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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危機破除

2024-06-04 09:39:59 作者: 墨笙

  我以為靳凌恆會說出什麼一系列的措施出來,沒想到居然是他慣有的簡單粗暴的答案。

  看著離開主席台的他挺拔的背影,我笑了一下。

  是了,這樣才是靳凌恆。

  靳凌恆的正臉在媒體上曝光之後,引起了巨大的反響,甚至都快掩蓋了靳氏的危機。

  我的手機不斷響起提示音,都是一條條有關靳氏總裁年輕英俊的新聞推送。

  微博上關於靳凌恆在主席台上一分多鐘的視頻都被人瘋狂的轉載,評論區下靳凌恆更是收穫了一大批的迷妹——

  「原來靳少這麼年輕啊,我去,我簡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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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少才二十九呢,我看著比當紅的小鮮肉都帥,哇,不行了,我傾家蕩產也要買靳氏的股票!」

  「好可惜,靳少已經結婚了,天哪,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結婚了呢?我不服!」

  「我說樓上的,你不服能管用嗎?我可聽說了啊,靳家的男人可是出了名的情種,要我說我們只有羨慕靳少夫人的份了。」

  「之前誰說現實的總裁都是大腹便便,地中海的?你們看,靳少完全就是從小說里走出來的霸道總裁嘛!」

  「不行了,快扶著我,老夫的少女心怦然心動,我快站不住了!」

  看到一條比一條還誇張的評論,我不禁汗顏,表示不是很能理解現在人的關注點。

  在今天之前他們明明都在關注著靳氏的危機問題,這才半小時不到的時間,他們就將關注點放在了靳凌恆的外貌上了。

  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我笑著笑著突然愣住了,難道靳凌恆召開記者招待會是為了出賣色相?

  晚上,靳凌恆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緊緊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終於,他在我不斷探究的目光下主動走了過去,將毛巾遞給我,然後坐在沙發上。

  我一邊給他擦頭髮,一邊暗暗下了重力,咬牙切齒的問他:「靳少真是帥到人神共憤啊!」

  只聽靳凌恆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溫暖的手掌按住我拿著毛巾的手,戲謔的問我:「少夫人吃醋了?」

  我心裡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想多了,你沒聽到她們有多羨慕我嗎?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吃醋呢?」

  突然,靳凌恆按在我手背上的手一轉,一個擒拿手將我的身子往他懷裡一拽,我驚呼了一聲,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躺倒在他的懷裡了。

  靳凌恆眼底含笑的看著我,笑道:「早知道會讓你這麼開心,我應該時不時的召開記者招待會,讓她們每天都在羨慕你。」

  我承認被他的話刺激到了,連從他的懷裡坐起來,捧著他的臉,說:「還是算了吧,這種虛榮的感覺我體驗一次就夠了,你要是經常出現在媒體上,我怕她們的唾沫會將我淹沒。」

  眼看靳凌恆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我被他的目光注視得臉頰都快紅透了。

  我本來只是想和他開個玩笑,我知道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轉移人們對靳氏的關注而減少恐慌,沒想到效果還是很顯著的。

  靳凌恆重新將我攬進他的懷裡,我才拿著手裡的毛巾,指了指他的頭髮,「你頭髮還沒擦乾呢,想幹嘛?」

  他笑了一下,將我手裡的毛巾扯開,丟在一旁,然後攔腰將我抱了起來,「不用擦了,反正一會兒頭髮還是會濕,嗯?」

  待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他欺壓在床上了,我想逃卻被他拉著小腿往回拽,他壓在我的身上,愈發炙熱的氣息噴拂在我的耳後。

  事後,我渾身無力的趴在靳凌恆的胸前,聽著他有力而平穩的心跳聲,我將今天一直藏在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三天之內,靳氏的危機真的可以解決嗎?」

  畢竟對方掌握的可是靳氏的命脈,如果一樣東西從根本上就損壞了,那麼想要修復它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靳凌恆的手輕撫著我的手臂,親吻著我的髮絲,說:「相信我嗎?」

  他從來就不會和我細說這些問題,不論情況多緊急也不論境況多糟糕,他都只是問我信不信他。

  就像上次我們的車就要開出懸崖之前,他還是問我信不信他。

  命懸一線的時刻我都選擇相信他,更何況是這個時候。

  我毫無保留的說:「無論什麼時候我都相信你。」

  「墨墨,記住,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不論什麼問題你都可以毫無保留的相信我,依靠我,不論是什麼問題我都會幫你解決,我只要你相信,我絕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

  靳凌恆很少會說這麼長的話,我愣住的同時眼眶也濕潤了。

  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我從始至終都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那些背叛的折磨和內心的煎熬幾乎都快要將我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我多想現在就告訴他所有的事情,可是我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我輕舉妄動的話,那個躲在暗處的神秘人,誰也不敢保證他不會做出傷害靳凌恆的事情。

  我不能自亂陣腳。

  靳凌恆突然將我放在床上,他起身穿上睡袍,低頭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說:「你早點睡,我去書房。」

  我的睡眠很淺,靳凌恆回房間的時候儘管開關門的動作很輕,我還是醒來了,不過並沒有睜開眼睛。

  只覺得床的另一側塌陷了下去,緊接著靳凌恆就躺了下來。

  他從後攬住了我的腰,不到一會兒我就聽見他平穩均勻的呼吸聲。

  我的心口酸酸脹脹的疼,手輕輕的放在他的手背上,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靳凌恆已經不在了,劉媽說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兩天,自靳凌恆召開記者發布會那天開始,有關靳氏危機的新聞已經明顯的少了很多。

  而且隨之而出的是靳凌恆的一系列新的管理策略,如他所言,靳氏的危機正在消除。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靳氏危機消除的新聞出現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卻是寒了一下。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被我忽略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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