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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意想不到

2024-06-04 09:39:14 作者: 墨笙

  靳凌恆目光深邃的看著我,握著我手腕的手只是輕輕的按了按,然後低頭看著我手掌纏著的紗布,說:

  「再過幾天就能拆線了,到時候我給你請最好的康復師,一定會在比賽開始之前恢復的,別擔心。」

  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拿過桌上的毛巾正要給他擦衣服上的水珠的時候,他卻直接將大衣脫了下來,不以為意的說:「不冷,沒事,先去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我依舊有些心神不寧,我生怕靳凌恆看出什麼端倪,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孩子的事情,所以一頓飯下來,我和靳凌恆沒有什麼過多的交流。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好幾天。

  天剛亮我就醒來了,轉過頭看著還在熟睡中的靳凌恆。手不知不覺從被窩裡伸了出來,輕輕的攀上他的俊臉。

  這幾天靳凌恆有些忙,今天我醒的比較早才能看見他,否則以往我醒來的時候他早就不在了。

  他是靳氏的總裁,在錦城擁有隻手遮天的勢力,讓他出動力量尋找孩子的下落一定容易的多。

  可是機會明明就擺在眼前,我卻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

  而且,那也是靳凌恆的孩子,他有知情權,卻被我隱瞞了下來。如果他將來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怪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為了孩子,為了靳凌恆,我一定要堅持先去。

  看著他的睡臉,我漸漸紅了眼眶,慢慢的挪動身子,縮在他的胸前,他原本搭在我腰上的手驀地收緊,將我緊緊攬在他身前,低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嘴裡碎碎的說了一聲:

  「今天要拆線了,所以睡不著嗎?」

  被他這麼一提醒,我才猛然想起今天我手掌的傷口可以拆線了,之前心心念念的事情,被孩子的事情所蓋過了,以至於我差點都忘了。

  我點了點頭,靳凌恆這麼認為也好。

  上次外公問起我的傷,我只說是用刀的時候不小心劃破的。但是今天拆線的傷口和劃傷的傷口明顯有些不同,避免他想太多,所以我在靳凌恆的陪同下,去了靳氏的另一家醫院。

  拆線的時候不太疼,比螞蟻咬的略微疼了些。

  醫生說我的傷口恢復的很好,但是康復治療還需要一些時間。不過靳凌恆給我請了知名的康復師,應該很快就能痊癒了。

  而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靳凌恆給我請的康復師居然會是葉姐!

  看到葉姐的那一刻,我是驚訝的。

  因為在我的印象里,葉姐並沒有其他副業,而康復師也需要一定的資格和經驗才行。更何況是知名的康復師,那就更難得了。

  「葉姐,你怎麼,怎麼會是康復師呢?」

  葉姐笑了笑,嘴角兩邊的梨渦淺淺的,她坐在我面前,低頭看了看我的傷口,解釋道:

  「很多年以前我就是康復師,不過後來嫁人,就不做了,只有錦城的一些和我前夫關係比較好的人家請我去,我才會去,好在現在也不算生疏。」

  原來是這樣。

  「葉姐,你的身子……」我很擔心她的哮喘,這個時節又是頻發的階段,我不想她太過勞累。

  葉姐搖搖頭說:「不礙事,葉醫生給我帶的藥很好,而且,是靳少親自去請我來的,我哪裡有不來的道理?」

  靳凌恆親自去請的?

  我以為他只是讓何峰代為轉達的,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然而我有些想不明白。

  葉姐看著我困惑的樣子,笑了笑,說:「其實錦城比我有經驗的康復師並不是沒有,你知道靳少為什麼獨獨請我嗎?」

  我搖搖頭,說:「因為你和我比較熟嗎?」

  葉姐笑的有些意味深長,「這是一個原因,再一個就是因為我是女的。」

  我愣了一下,短時間沒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那句話的意思,直到她的笑意更深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

  靳凌恆這是有多小心眼?

  葉姐看著我的傷口,微微皺起眉頭,問我「怎麼會傷成這樣,你上次告訴我是用刀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可我看著怎麼不像?」

  這樣的傷口,平常人都不會相信是刀子劃傷的,更何況是葉姐這麼有經驗的人。

  我也不想瞞她,簡單了說了一句,「被人用軍刀刺穿的。」

  我本不想嚇到葉姐,卻不想,我的輕描淡寫還是嚇到她了。

  她的眼圈紅紅的,抓起我的手看看我的手心再翻轉過來看看我的手背,哽咽道:「什麼人下這麼重手?是在荷蘭的時候對嗎?」

  我點了點頭,看到她紅眼眶的樣子,我又搖搖頭,說:「已經過去了,現在不疼。」

  至於她的第一個問題,我不想說太多,因為那些事情她知道後並沒有什麼好處。

  葉姐也沒再多問,很快就步入正軌,開始訓練我的手。

  靳凌恆為了不想讓我麻煩,每天派車讓人去把葉姐接到靳園來。

  我因為不想讓傭人們和劉媽看到我辛苦的樣子,所以和葉姐在主樓二層的休閒室里訓練,再者這裡也比較安靜。

  一連訓練了五天,每天兩個小時。

  不得不說葉姐的訓練很高效,整個訓練過程下來,我的手漸漸恢復了靈活。不過距離醫生說的恢復到百分之八十還有一段距離。

  這一天訓練結束後,我剛一轉身就發現葉姐不見了。

  我站了起來,披在雙腿上的毛毯不慎滑落在地,我彎身將毛毯撿起來放在椅子上,然後去尋找葉姐。

  走到門外的時候,剛好遇到拿著換洗床單的傭人,我叫住了她,問她有沒看到葉姐。傭人告訴我葉姐朝著走廊的一側過去了,不知道去哪裡。

  我朝著傭人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愣了一下。

  因為這條走廊的拐彎正是不可靠近的另一條走廊。

  葉姐來靳園的次數也不少了,對這裡她就算不熟悉,倒也不陌生。

  她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曾對她說過,那條走廊是不可以靠近的,因為走廊另一端的盡頭曾是靳凌恆父母住的房間。

  後來,靳凌恆的父親去世後,靳夫人睹物思人就將房間封閉了。自己搬到樓上去住,也不許其他人再靠近那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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