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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你到底是誰的人

2024-06-04 09:32:45 作者: 墨笙

  已經十二點了,外面的氣溫是越來越低,這幾天剛好是錦城的初次寒潮,別墅外的路燈的燈光愈發清冷。

  「呼——」

  就連呼出來的氣都是冷的,我搓著手,一點也暖和不起來,我在門前來回踱步,不一會兒腳底就僵硬的邁不動步子。

  我靠在門邊,慢慢的滑了下去,蜷縮著身子,將身上剩餘的溫度集中在一起。

  可饒是這樣,寒風和低溫還是凍得我漸漸失去意識。

  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往門上一倒,不想,門就自動開了。

  

  我渾身一顫,立馬清醒了不少,可下一秒,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一下就將我提了起來,我猛地抬頭就對上靳凌恆盛著怒火的眸子。

  他死死的盯著我,將我拖了進去,「砰」的一聲,門緊緊的關上。

  「阿...嚏!阿...嚏!」屋裡的暖氣讓我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

  因為打噴嚏,我的眼角還掛著淚花,模模糊糊的看著靳凌恆漸漸靠近的俊臉。

  他一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從口袋裡拿出了三張照片,冷笑,「呵...傾墨閣!」

  當我看清楚照片裡的人的時候,我的身子不由的一僵,一陣寒意在我的心底蔓延。

  一張是在錦玉飯店門口,我被裴少城猛地一拉沒有站穩,他攬住了我的身子。

  另外兩張是在傾墨閣的包間裡,裴少城誤以為我關注他的喜好而掐住我的下頜,和掐我臉頰,從照片的角度看不清我的表情,只能看到裴少城面露微笑的樣子,看上去我們很親昵。

  我怒視著他,「靳凌恆,你跟蹤我!」

  「啪!」的一聲,他將三張照片摔在門上,「跟蹤你?如果我要跟蹤你,你還能踏進錦玉飯店半步嗎?」

  而後,他一下就將我壓在門上,扯開我的衣領,在尋找著什麼,「顧墨心,我對你太放縱了!」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都要成為裴少城的未婚妻了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說著,他一下就含吻上我發顫的唇,將我的解釋悉數吞沒。

  「靳凌恆...你放手...嗚...」

  他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死死的堵著我的嘴,將我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身子重重的壓上我。

  「你身上帶著我的烙印,還想著和別人在一起!」他低頭吻上了鎖骨間的心形印記,炙熱滾燙的唇像是烙鐵一樣。

  他一說到鎖骨中間的心,就讓我想起那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悲痛湧上心頭。

  「靳凌恆——你可以和別人訂婚,為什麼我就不能和別人在一起!」我踢打著他,將內心的憤怒一併吼了出來。

  「住嘴!」他掐著我的下頜,堵住了我的怒吼,一直到我的唇腫脹發麻。

  耳邊是布帛撕裂的聲音,他扯開了我的外套,胸前的衣服都被他撕碎了,凌亂的掛在我的身上,他掐著我的腰將我丟到了沙發上。

  他看著我的身子,雙眼漸漸猩紅,「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妄想嫁給他人!」

  我翻身爬了起來,可身子還沒離開沙發,他山嶽一般的身子就朝我壓來。

  我蜷縮著身子,顫抖著說:「靳凌恆,你這個瘋子!啊——」

  他的牙齒狠狠的咬著我的頸項一側,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他濕熱的唇在上面廝磨,突然猛地一吮。

  「啊——」我渾身一緊,他就用了狠勁的吸吮,仿佛要將我的血吸乾一樣。

  他抬起頭掐住了我的下頜,逼問我,「你們上山的一個多小時,都在做什麼!說!」

  在山腳的時候他都在隱忍,所以當憤怒爆發的時候,他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一樣,讓我恐懼。

  我縮著身子,憤怒與悲傷交加,我護著胸前分崩離析的衣服,紅著眼眶瞪著他,「我什麼都沒做!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

  他突然將我的雙手鉗在頭頂之上,猛地將我胸前的障礙物扯去,布條勒得我生疼,下一秒,我的身上便無寸縷。

  「靳凌恆,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我!你住手!」我渾身都沒了力氣,只覺得頭昏腦中,可是潛意識還在支撐著我。

  他壓住了我亂踢的雙腳,俯身壓上了我的唇,他身上的衣服也凌亂了,沒幾下也被他扯開,丟在地上。

  肩上的繃帶漸漸的滲出血來,刺目猩紅的刺激下,我的意識更加渙散。

  他俯身看著我,在我的的臉上一字一頓的說:「我要讓你記住,你到底是誰的人!」

  我頭痛欲裂,被他掌控的身子燥熱得很,一陣陣的熱浪摧毀了我最後的意志......

  等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靳凌恆的床上,只有床頭點著燈,昏暗柔和。

  嘴巴幹得難受,我悶聲咳了兩下。

  我動了動身子,發覺身下並沒有異樣感,可當我扯動手臂的時候,手背上就傳來了一陣刺痛。

  「嘶——」我將視線移了過去,只見我的手背上插著針管,我再抬眼看著架子上的吊瓶。

  我怎麼在輸液?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我下意識的往床頭縮了一下,才看清來的人不是靳凌恆,而是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

  她一走近,我覺得有幾分眼熟,待她開口叫我的時候,我才想起,她是蘭苑的護士。

  她過來扶我,在我的頭下墊好枕頭,給我蓋好被子,說:「顧小姐,你別亂動,你發燒了,在打點滴。」

  我發燒了?

  難怪我之前會那般難受,一定是受了寒。

  我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抬手就摸到了身上的睡衣,問護士,「靳凌...靳少呢?」

  小護士一邊將體溫計夾在我的腋下一邊說:「靳少的傷口崩開了一個口,醫生正在給他換藥,如果不是醫生說你只是發燒,他都不肯放手,一直抱著你呢。」

  這話聽來有些好笑了。

  過了幾分鐘,她拿出體溫計在燈光下探了探,露出微笑的說:「退了不少,不過還有些低燒,等這些藥打完了,再吃些藥,睡一覺就好了。」

  「謝謝。」

  輸完液之後護士打著呵欠就出去了,我看著昏黃的燈光,漸漸有了睡意。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了,我的心頓時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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