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從沒什麼舊情,何談復燃?
2024-06-04 05:50:47
作者: 北幽幽
安城影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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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珍珍今天要拍的戲,有三十多條。
興許是因為傅子仁的原因,傅珍珍心情不好,直接影響到了狀態。
每條戲總是要被導演喊N次卡。
拍到最後,導演乾脆跟傅珍珍說:「你去好好休息一下,調整好了狀態再拍,來來,工作人員各就各位,我們先拍配角的戲。」
傅珍珍本就心煩意亂,被導演這麼一說,更加煩躁了。
拍了一天的戲,幾乎沒怎麼吃飯。
助理關心傅珍珍,給傅珍珍買了她最喜歡喝的珍珠奶茶和鰻魚飯便當。
敲開休息室的門,傅珍珍趴在梳妝檯上,聞聲抬了一下頭。
助理看到傅珍珍的雙目微紅,「珍珍姐,你吃點東西吧,心情再不好也不能餓壞身子啊。」
「給我拿開,我不想吃。」傅珍珍煩躁的推開面前的便當。
「珍珍姐,您遇什麼煩心事兒啦,怎麼今天這麼差?」助理試圖安慰傅珍珍。
「你一助理管這麼多做什麼?趕緊給我……」傅珍珍嘴裡那個『滾』字還沒說出口。
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聽到吱呀一聲的推門聲,傅珍珍躁怒的一扭頭:「誰啊?不是說了不要過來煩我嗎?聽不懂人話?」
才說了一個『誰』字,看清了進門男人的面容。
傅珍珍剩下的大半句話,噎在了嗓子眼。
「是我。」傅子仁手插兜,站定在門口,身子挺拔。
昨天聽了小糖的勸說,傅子仁怕傅珍珍再去打擾小糖,開完會,下午沒什麼事了,就抽空過來看看傅珍珍。
誰知一進門就看到傅珍珍怒目而視自己,美艷絕倫的精緻臉龐,都因為怒意,而猙獰了一下。
「我來的不是時候?」傅子仁舉步作出一個要走的動勢
看到傅子仁來探班,傅珍珍因為驚喜,而愣了一下,回神,見傅子仁要離開,忙從椅子上站起,幾步過去,拽住傅子仁衣角,換上一張笑靨如花的臉:
「沒有,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過來看我……你怎麼有空來了?公司不忙嗎?」
和一秒鐘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助理都看傻眼了。
「剛忙完,你吃飯了?」傅子仁站定腳步,提起手上的便當和珍珠奶茶,「我去你喜歡的哪家日料店,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東西,沒吃飯就一起吃吧。」
「嗯!」傅珍珍又驚又喜。
看來方小糖的勸說有用了,傅子仁對她的態度不似最後一次見面那般冷冰冰,明顯和緩了很多,還買了她喜歡吃的食物。
兩人落座。
助理識趣離開。
傅子仁打開便當,將其中一份放在傅珍珍面前,「吃吧,新鮮出爐的還熱乎。」
「嗯,謝謝子仁。」傅珍珍拿筷子,將一口飯,就著肉質鮮嫩的鰻魚送進了嘴巴里,咀嚼了幾下,看了眼身側的傅子仁,夾起一塊鰻魚,送到傅子仁嘴邊:「喏,特好吃,你試試。」
傅子仁吃了口,嘴角沾了鰻魚醬,傅珍珍趁機抬手,揩掉傅子仁嘴角的醬,笑得嫵媚勾人,「你瞧你。」
傅子仁躲了一下傅珍珍,拿紙巾,「我自己來。」
傅珍珍咬唇,不甘心,勾住傅子仁脖子,湊上去,將自己的唇,重重的印在傅子仁的唇瓣上。
但傅子仁扼住傅珍珍手腕,將她扯開,疾言厲色:
「珍珍,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傅珍珍撲了個空,也急了,「你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可沒這麼問過。」
傅子仁皺了皺眉說:「珍珍,以前我是喜歡你,可是後來,我發現我和你就像煙花一樣,不能長久。」
「你想說什麼?」傅珍珍眼底氤氳起了一層濕氣。
傅子仁嘆了口氣,摁住傅珍珍肩膀,神情認真,找不到開玩笑的痕跡:
「珍珍,我也是這幾天才發現,失去小糖,總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擁有她的時候,我絲毫沒有察覺到這種感覺,直到失去了她,心底空落落的,每天做事都打不起精神來,控制不住一遍遍的想起她……」
頓了一頓:「我才意識到,我心裡有她。」
傅子仁語氣很慢的,說出這句話,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凌遲傅珍珍。
就像是有一個刀子,在傅珍珍的心口劃開了一道深壑的口子。
傅珍珍難過的快要死了,有種想哭,卻擠不出一滴眼淚的感覺,最後撲進了傅子仁的懷裡,「子仁,你騙我的對不對……」
卻被傅子仁拉開了一段距離。
傅子仁掐著傅珍珍下巴,盯著她眼睛說:「珍珍,話都說明白了,以後你不要再去打擾小糖,打擾她的生活,明白麼?」
「子仁,小糖她有什麼好的?」傅珍珍眼底閃動淚花:「你愛她,可是她愛你嗎?萬一她不愛你呢?」
傅子仁很有自信的說:「我相信,這麼多年相處下來,小糖不可能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總有一天她會愛上我。」
方小糖!方小糖!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妮子哪裡好了?把傅子仁折磨得魂不守舍,茶不思飯不想的!
傅珍珍目光灼灼的盯著傅子仁,眸底划過一絲狠決,咬牙。
不管怎麼樣,傅子仁都是她的男人,方小糖也不能動傅子仁。
她要想個辦法……
……
顧氏集團。
三伏天的炎獸,烤得柏油馬路的路面,都蒸騰起一股滾滾熱浪。
儘管顧氏集團寫字樓內的中央空調,溫度適宜,會議室內所有高層的精神狀態都懨懨犯困。
狀態不好,效率也不高。
顧餘生提早散會,操控輪椅回到辦公室。
秘書將會議內容整理成了一份文件,進來呈遞給了顧餘生。
顧餘生坐在輪椅上,手捧文件,一目十行的細閱。
還沒看完一頁,辦公室的黑胡桃木門被人推開。
屈北入內,將秘書趕出去。
還差幾步就走到顧餘生的身邊,看到顧餘生手裡捧著的文件。
屈北臉上露出驚慌之色,忙一步作三步的箭步衝上來。
逾矩的將文件從顧餘生手裡抽出來,驚喊:「先生!以後不要再碰這個了!」
「屈北?你怎麼回事?」
顧餘生最後那句還沒說出口,目光碰見屈北一臉焦急、似乎想說什麼的表情,半秒,察覺到事情不對頭,他改口:「你查到了什麼?」
「先生,屬下查到,導致您中毒的罪魁禍首,是您身邊的印表機!列印紙被人做過特殊處理!那種藥物,無色無味,能夠致使您在不知不覺中就會中毒。屬下也是經過一番波折,偶然間查到的。」
顧餘生掃了一眼剛才自己捧著的那份文件,眸底,寒光乍現。
這對手夠高明,居然在不容易引起人懷疑的紙張上動手腳,可惜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一步。
像是想到了什麼,屈北眉頭緊鎖的說:
「但這批列印紙,只有送到您這來的被處理過,其他辦公室,屬下查過了,均查不到任何毒素。」
這個幕後黑手做的可謂是天衣無縫,擺明了就是針對著先生來。
見顧餘生臉色微冷抿唇不言,屈北額滴冷汗:「先生,眼下怎麼辦?」
顧餘生眸光如刃,指尖在輪椅扶手上點了點,在屈北後背都發冷了,顧餘生才聲音像摻了冰渣的開口道:「此事不要聲張,並且每周多做一些紙張預算,調查整個送紙張的流程。」
順藤摸瓜,把這個兇手,揪出來!
「是,先生。」屈北一刻不停的去處理此事。
……
尚慕雜誌社。
方小糖將校正好的稿件,發送給施薇揚的郵箱。
看著郵箱提示發送成功,方小糖拿起手機,沉吟了下。
她已經按照傅珍珍的話,去找傅子仁讓他去見她。
傅子仁雖然渣了點,到底是個男人,答應了她就一定回去看傅珍珍,傅珍珍稱心如意了,也該順遂他的心愿了吧?
正琢磨著要不要給傅珍珍電話詢問一下關於那個銀色面具男人的事,傅珍珍的電話就進來了。
方小糖從椅子上站起來,捧著手機,進了洗手間,關上門,接電話:「子仁過去見你了?」
「嗯,他過來看我了。」傅珍珍恨得牙痒痒,想到傅子仁對她說,他愛方小糖,傅珍珍的聲音里的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老時間老地點,我告訴你面具男人的事。」
下班後,咖啡廳。
方小糖趕到的時候,傅珍珍等了好一會的樣子,一杯飲料見空了一半。
方小糖在傅珍珍面前一坐下,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迫不及待的問那個男人的事:「他到底是誰?」
「別急啊。」傅珍珍瞥了眼角落的針孔攝像頭,唇角一勾,呷了口飲料,擱下杯子的時候也開口說了句:「誰知道我告訴你那個銀色面具男人的事後,沒了這個把柄,你會不會和子仁舊情復燃呢?萬一你再找上子仁怎麼辦?」
「舊情復燃?」方小糖自嘲般的笑了下,心底泛著絲絲澀意,苦笑:「我和子仁從沒什麼舊情,何談復燃?」
傅珍珍挑了挑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方小糖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對天發誓,我這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和子仁在一起。且不說我已經結婚了,就算我沒有結婚,我這輩子都和子仁沒可能了。」
定定看著傅珍珍,「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