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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跟厲總無關!

2024-06-04 04:23:52 作者: 烏龜鹿

  到了秦慕川的私人診所里,白橘默躺在病床上,秦慕川拍了拍她的手背,用蘸了酒精的棉花球擦了擦她細嫩的皮膚,對著她的血管,一針紮下去。

  白橘默微微皺眉,手背上插著針管,在掛水。

  厲靳廷站在走廊里,摸出一根煙,正準備點燃,秦慕川從病房裡出來,將他手裡的煙抽走,丟進垃圾桶里。

  「厲大老闆,醫院不給抽菸。」

  

  厲靳廷將打火機放入西褲兜中,眉心擰緊,啞聲問:「她怎麼樣了?」

  「目前是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手術的事情,是時候提上日程了,不過,我還是想要再問你一次,你確定要給她換肝?她可是你的前妻。雖說,這肝就算切三分之二,以後也會迅速再生的,不過,厲,我就想問,你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

  厲靳廷諱莫如深,低垂著冷峻的臉,沒有回答秦慕川的問題,只是繞過他身側,淡聲道,「我進去看看她。」

  白橘默半靠在白色的病床上,襯得她的臉色更加虛弱蒼白,她沒有暈過去,只是精神不佳,昏昏沉沉的。

  厲靳廷走到她身邊,看了一眼她纖細的血管里扎著的針管,白橘默忽然盯著他,開口問,「秦醫生是不是說,我的情況不怎麼好?」

  「還死不了。」厲靳廷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白橘默眨眨水眸,纖長濃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她輕輕「嗯」了一聲。

  厲靳廷抿著薄唇,臉色極為嚴肅,「和裴一曼在洗手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

  「你不說我可以去調監控。」

  白橘默咬了下唇,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輕聲開口,「裴總讓我把戒指摘下來給她,我不肯,她就和我發生了一些口角和推攘,我撞上洗手台,也不知道怎麼了,好久沒疼的地方又開始疼了……」

  「你在乎這枚戒指?」

  厲靳廷抓住她的手,聲音清冷如常,聽不出什麼情緒的質問。

  「我只是不喜歡她指使我的樣子,我的東西為什麼要給她?雖然她是我的上司,但是……唔……」

  她的話,被堵在嘴巴里,而唇上,陡然落下一個微涼的吻。

  她怔怔看著眼前驀然放大的俊臉,呼吸幾乎被奪去,只呆呆的凝望著他。

  「既然知道那是你的東西,那就繼續好好守著。」

  白橘默小臉漲紅,這才伸手慢反應的推開他。

  她低頭,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來,塞到他手心裡,「厲總,你還是把你的戒指拿走吧!我不想再因為這枚戒指發生什麼慘案。」

  厲靳廷不發一語的盯著她,盯的她後背發涼,「你倒是挺惜命。」

  男人不知是嘲諷還是什麼,冷笑一聲後,固執的握住她的手,將戒指重新套上她的無名指。

  「不准再摘下來。」

  不知怎麼的,白橘默蒼白的唇角,竟然下意識的輕輕彎了彎,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

  ……

  掛了兩個小時的水,白橘默想上廁所。

  她抬頭看向正在翻著財經雜誌的男人,躊躇著開口,「厲靳廷,你能不能幫我叫個女護士過來?」

  厲靳廷抬眸望向她,卻沒開口答應,那雙黑眸洞悉著她的情緒,冷不丁的反問一句,「想上廁所?」

  白橘默:「……」

  他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還是說,她表現的尿急情緒太明顯了?

  厲靳廷把她扶起來,白橘默一怔,「幹什麼?」

  「你不是要上洗手間?」

  「……你去幫我找個女護士!」

  厲靳廷黑眸一瞪,白橘默縮了縮肩,氣勢瞬間萎了下去。

  最後,厲靳廷一手拎著吊瓶,一手扶著她進了衛生間,白橘默坐在馬桶上,怎麼也尿不出來。

  她的小臉幾乎要燒起來,「你轉過去!」

  她兀自往洗手間外走,厲靳廷跟在她身後,她腦子裡還想著剛才的窘迫,腳下不注意,絆到了洗手間台階,她臉朝地往下撲過去時,腰間一隻大手,穩穩地接住了她。

  男人像是有點無奈,索性將她橫抱起,拿著吊瓶往病床邊走。

  白橘默被他安穩的放在病床上時,她臉頰紅紅的。

  「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你和葉擎在美國的事情?」

  她一怔,抬起水眸有些驚愕的看向他。

  他……怎麼會忽然問這個問題?

  「葉大哥對我有恩,我在美國能找到那麼好的工作,葉大哥出了不少力。」

  「所以,你就以身相許?」男人黑眸迸射的目光逼仄,咄咄逼人的審視著她。

  她在他面前,總是動不動就臉紅嬌羞,在葉擎面前,也這樣?

  白橘默攥了攥被子,「你非要把我和葉大哥想的那麼不堪,那我也沒什麼好解釋。」

  他不信任她,就算她解釋一千次一萬次,他也一樣不信任她,不是嗎?

  「你和他朝夕相處兩年,你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里,別告訴我,你們都是拉著手純聊天?」

  他挺拔的身軀,忽然傾覆上來,靜靜注視著她,「白橘默,你覺得我信嗎?」

  她捏著被角,幾乎要揉碎那布料,唇角輕輕漾開一個笑意,「你從來都沒有信過我,這一次不信我,又有什麼奇怪?」

  「所以,他幫你找工作,陪你過生日,你就陪他一碗?」

  她的水眸,狠狠一顫,眼角微紅的看向他。

  她沒有他想的那麼不堪,也沒有他想的那麼開放,她不是跟誰都能上的了床。

  「厲靳廷,就算我和他在一起了,你也沒有質問我的權利,因為那個時候,我們已經離婚了。」

  厲靳廷壓著她的雙手,將她死死抵在病床上,黑眸凜冽凌厲,「你敢再說一遍!」

  她抬頭,淺笑著一字一句道:「那個時候,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誰在一起,都跟厲總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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