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番外(4)
2024-06-04 03:35:43
作者: 淡淺淡狸
楊素芬被帝君身上那股強硬的氣息嚇到,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收斂了不少。
「你……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將我兒子的東西搶走,你們兩個姦夫淫婦,給我等著瞧好了。」
楊素芬顫抖著身體,眼神陰毒的看了夏清一眼之後,慌張的轉身離開。
夏清眉頭微皺的看著帝君一眼。
帝君和顧家的關係?真是糟糕到極點了?
而且,楊素芬對待帝君的態度有些奇怪?
難道帝君的媽媽之前原本是顧澤峰的妻子?其實顧冷晨才是私生子?
「看什麼?難道是愛上我了?」夏清想的過於出神,就連帝君走進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男人那張邪魅冷峻的臉靠近自己,夏清才豁然的回過神。
看著男人邪肆曖昧的樣子,夏清的嘴唇忍不住一陣微微的抖了抖。
「大哥似乎有一個自戀的毛病,這個毛病非常不好,這是病,得治。」
「的卻是病,而你,就是治好我的藥。」帝君笑得曖昧輕佻,伸出手,就要觸碰夏清的臉的時候,夏清一個閃躲,避開了帝君。
「大哥還是不要對我這個有夫之婦動手動腳,影響不好。」
說完,便離開了。
帝君摸著下頷,黝黑的鳳眸,閃爍著一抹興味。
……
夏清洗完澡出來,在看到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之後,臉色驟然一沉。
『帝君,你什麼意思?」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陰魂不散在自己的床上?
「聽說我親愛的弟弟在醫院陪著別的女人,我怕今晚弟妹你會獨守空閨,特意過來給你暖床的。」
帝君撐著下頷,一臉意味深長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額頭出現了三條黑線。
她捏著手指,隱忍著心中的怒火,臉色微冷道:「帝君,現在你馬上給我出去。」
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究竟知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麼情形?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要是這個時候剛好被人看到的話,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怎麼?害怕別人發現我們的有情況?」
被男人用那種邪肆曖昧的目光盯著,夏清頓時覺得整個人都發燙。
她捏了捏手指,目光清冷道:「帝君,我說過,你和顧冷晨兩個人的恩怨,不要算計在我的身上,從我這裡,你得不到任何想要……」
「誰說得不到?那天晚上,我不就得到了想要的?」帝君從床上躍起,走進夏清的臉。
男性邪肆的氣息,熨帖在了夏清的臉頰附近。
夏清的身體不由得微微一緊。
她想要將帝君推開,但是帝君卻鬼魅的靠近夏清的臉,薄冷的唇瓣靠近夏清的耳廓的位置。
「這麼緊張?是不是回味那天晚上我們之間的契合?」
「帝君。」男人一再的提起那天晚上,讓夏清一陣惱怒。
她推開帝君的身體,擦著自己被帝君濕熱的呼吸弄得發麻的耳朵。
「我說了,不要在纏著我……」
「唔。」
夏清暴躁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人封住了。
帝君在夏清想要舉手的一瞬間,將女人的手反剪在身後,順勢將夏清整個人都扔進了床上。
混蛋……
夏清被當成了人肉墊子,忍不住在心中一陣狂吼。
「夏清,你瞞不了我,你也對我有感覺的,不是嗎?」帝君低笑一聲,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夏清的衣服。
夏清被帝君的舉動嚇到了,手從男人的桎梏中得到自由之後,便一巴掌扇到了帝君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讓整個臥室都變得異常安靜下來。
夏清慌張的將僵住身體帝君推開之後,就從床上爬下來,對著帝君結結巴巴道。
「誰讓你對我耍混蛋的,打你都是便宜你了。」
「夏清,你好大的膽子,敢打我?」帝君臉上收起了剛才的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異常冷漠和暴戾的氣息。
夏清被這個樣子的帝君嚇到了,渾身僵硬。
「你……你想要怎麼樣?」夏清梗著脖子,精緻的下巴,微微縮緊。
帝君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滲人,讓夏清忍不住渾身僵硬的顫抖起來。
「想要怎麼樣?你說我想要怎麼樣?你給了我這麼大的一個禮?想要我怎麼回報你?」帝君陰森森的笑了笑,俊美的臉上不帶著絲毫感情道。
「開門,該死的,夏清,給我開門。」
正當夏清看著一步步走進自己的帝君惶恐不安的時候,門口的位置傳來了顧冷晨醉醺醺的咆哮聲。
聽到顧冷晨的聲音之後,夏清的身體繃緊的越發嚴重了。
顧冷晨不是在醫院陪著蘇安然那個女人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門口?
「要不要我給親愛的弟弟開門?讓他進來抓姦?嗯?」帝君在夏清六神無主的時候,已經走進了夏清的面前,手指扣住夏清的下頷,笑得陰涼道。
「你……」夏清被帝君的話嚇到了,完全不敢動一下。
「要是被我親愛的弟弟發現我們兩個人衣衫不整的在一起,只怕想要不多想都難了吧?」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夏清咬唇,眼底帶著一抹憤然道。
「想要怎麼樣?你說我想要怎麼樣?親愛的弟妹?」帝君玩味的笑了笑,扣住夏清的後腦勺,霸道的舌頭長驅直入的叩開了夏清的牙關。
夏清剛想要推開帝君的時候,帝君已經擒住了夏清的手臂,語帶威脅的朝著夏清說道:「要是你弄得動靜在大一點,就真的穿幫了。」
混蛋……就算是穿幫,也是你害的。
夏清睜著一雙憤憤的大眼睛,像是憤怒的小豹子一般。
看著夏清這幅樣子,帝君忍不住再度笑了起來。
「放心,那個蠢貨,不會進來的。」
蠢貨……
聽到帝君這麼形容顧冷晨,夏清的嘴唇,猛地一抽。
果然,就像是驗證了帝君的話一般,原本還在門口砸門的顧冷晨,竟然真的離開了。
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夏清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但是,很快,夏清的神經再度繃緊成一根弦。
她怎麼忘記了,自己的房間裡,還有一匹狼?
「好了,礙事的人離開了,我們可以盡情享受這種偷歡的樂趣了。」帝君摟著夏清的腰肢,邪氣的笑道。
「帝君,你夠了。」
夏清一巴掌揮開帝君的手,忍不住低吼道。
帝君究竟是想要做什麼?是想要用那天晚上當做威脅嗎?
「真是可愛的表情。」看著夏清氣呼呼的樣子,帝君似笑非笑的笑了起來。
夏清黑著臉,還以為帝君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誰知道,帝君只是挑起夏清的嘴巴咬了一口之後,曖昧不明的丟出一句話。
「要是寂寞了,隨時來敲我的房門,我一定會讓你那十萬塊錢,不會浪費。」
轟……
夏清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十萬塊?
夏清自然是還記得十萬塊錢的事情。
只是她以為,自己和帝君的交集也就止於那天晚上,卻不想,鏈各個人呢竟然會有這麼大的交集?
想到這些,夏清頓時覺得自己的腦仁都在一陣陣刺痛。
……
「清,昨晚上沒有睡好,眼睛這麼腫?」
第二天,夏清下樓,顧澤峰已經滿眼關切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身體倏然微微繃緊,心虛的看了顧澤峰一眼道、;「一直在想工作的事情。」
「是在想工作的事情,還是和哪個野男人通電話?」一邊的顧冷瑤,涼涼道。
夏清的眉心不由得一皺。
她還沒有說話,顧澤峰已經沉下臉呵斥顧冷瑤。
「冷瑤,你怎麼和嫂子說話的。」
「本來就是,夏清在國外這麼久,誰知道有沒有男人?你以為這個女人會這麼安分守己的守活寡……」
「給我閉嘴,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顧澤峰,你敢罵我的女兒?你現在是為了夏清這個賤人,罵我的女兒?」
很快,整個餐桌就瀰漫著一股濃重的硝煙氣息。
夏清起身,對著頭大顧澤峰說道:「爸,我先去上班了。」
「好,你先去吧。」顧澤峰點點頭,隨後就和楊素芬兩個人吵了起來。
而顧冷瑤早就已經聰明的離開了。
夏清聽著後面的吵鬧聲,不由得抬頭,嘆了一口氣。
這種爭吵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
「夏清,上車。」夏清剛想要攔車的時候,帝君已經開車來到了夏清的身邊。
夏清看到降下的車窗露出帝君的臉,嘴唇微微抖了抖。
「我說上車,沒有聽到?」
見夏清沒有反應,帝君俊臉不由得微微一沉。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
「看來你更喜歡我親自抱你。」帝君意味深長的打斷了夏清的話,嘶吼便伸出手,似乎就想要打開車門的樣子。
帝君肆無忌憚的性格,夏清早就已經領教過了。
看到帝君的動作,夏清主動打開車門,繃緊身體鑽進車內。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嗎?」
帝君邪氣的看了夏清一眼,笑得異常曖昧道。
夏清黑著臉,在心中罵了帝君上千遍。
「先不要去公司。」
見車子往公司的方向,夏清立刻阻止道。
「怎麼?你想要去什麼地方?」帝君玩味的看了夏清一眼,撐著下頷問道。
「先去醫院。」夏清淡淡的看了帝君一眼,手指微微扭動了一下。
帝君目光深沉的看著夏清,突然整個人朝著夏清靠近。
男人突然的靠近,讓夏清的身體不由得一陣微微抖了抖。
她剛想要抬手推開帝君,帝君已經拽住了夏清的手,將夏清整個人都扣在了自己的懷裡。
「帝君,你離我遠一點。」
「頭髮上沾了東西。」男人身上那股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著夏清的神經。
夏清正滿臉通紅,心跳加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放時候,帝君卻突然從夏清的頭髮上撥開了一點銀杏葉。
大概是在顧家的院子裡沾到的。
帝君直起身體,鬆開了夏清。
「臉這麼紅?是在期待著,我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嗯?」帝君恣肆的掀起唇瓣,細長邪魅的丹鳳眼,閃爍著邪氣的光芒。
帝君帶著的話語,讓夏清耳根再度一熱。
她強制鎮定的對著帝君說奧:「大哥自戀的毛病真的要改一下。」
「是嗎?」帝君低笑了一聲,沉沉的聲音,從男人的胸腔,慢慢的傳出來,特別的誘人。
夏清控制不住狂跳的心,只能將目光轉向了窗外,企圖讓自己分散注意力。
帝君的目光一直落在夏清的側臉上,幽暗的眸子,閃爍著些許複雜的光芒。
「夏清,誰讓你坐帝君的車的?」
夏清好不容易挨到了醫院的時候,剛下車,一聲咆哮轟炸著夏清的耳膜。
夏清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看到顧冷晨氣沖沖的從另一輛車子車來。
看著滿臉陰鷙駭人的顧冷晨,夏清的嘴唇一抖。
她真想要說,這是什麼狗屎運?
為什麼每次她和帝君恰巧站在一起的時候,總會遇到這種苦逼的事情?
「顧冷晨,你抓疼我了。」顧冷晨粗暴的行為,讓夏清苦不堪言。
她蹙起柳眉,朝著顧冷晨不耐煩道。
「說,誰讓你坐帝君的車子的?」顧冷晨目光兇狠的看著夏清,聲音冰冷道。
夏清冷下臉,似乎對顧冷晨這種像是質問出軌妻子的語氣非常不滿。
她的事情,什麼時候顧冷晨會這麼關心了?
「顧冷晨,不要發瘋。」
夏清甩開了顧冷晨的手,冷冷道。
她不是他們兄弟爭奪的玩具,沒有必要為了迎合他們兄弟的戰鬥讓自己當炮灰。
「夏清。」看到夏清當著帝君的面讓自己這麼難堪,顧冷晨原本就義安晨晨的五官,更是顯得異常駭人。
夏清皺眉,沒有理會顧冷晨,逕自的從顧冷晨的身邊走過。
「帝君,你跟著我們幹什麼?」
顧冷晨見夏清不理會自己,就將嫌棄的目光看向了跟著自己和夏清的帝君。
帝君慵懶的掀起唇瓣,冷峻邪魅的五官,浮起一層似笑非笑。
「顧少爺,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你以為這個地球是圍著你轉?蘇安然作為我們公司旗下的藝人,我自然要去關心一下這一次的事情經過,怎麼?難道你對身為上級的我,有什麼不滿?」
「你……」聽到帝君每一次都用上級壓自己,顧冷晨原本就鐵青的臉,更是變得異常難看。
帝君冷冷的看了顧冷晨一眼,嘲諷道:「讓開。」
「我憑什麼要……」
「唔。」
「就憑我的拳頭,比你大。」
帝君吹了吹自己的拳頭,冷嘲的看著捂住自己肚子的顧冷晨,邁著長腿,跟著夏清坐上了電梯。
顧冷晨滿臉鐵青的看著帝君得意的樣子,氣的差一點就要吐血了。
該死的帝君,他一定要帝君好看。
……
「冷晨。」蘇安然醒來就沒有看到顧冷晨,心情正難受的時候,就看到顧冷晨冷著長臉,湊外面走進來。
看到顧冷晨身後的夏清和帝君之後,蘇安然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立刻佯裝柔弱道:「冷晨,我的你也不要過度的責怪表姐,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和你……」
「等一下,你叫誰表姐?」
看著像個林妹妹一樣的蘇安然,夏清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蘇安然的話。
蘇安然泛白的臉色微微一僵,垂下眼瞼,表情淒楚可憐的看著顧冷晨。
「夏清。」顧冷晨陰狠的看著夏清,兇惡的樣子仿佛要將夏清生吞活剝的樣子。
「我想,我和你沒有任何的親戚關係了,這句話,不是你當年說的嗎?」夏清仿佛沒有看到顧冷晨吃人的目光一般,笑得溫婉的看著蘇安然。
「那是……清,你誤會了,當年我只是……開玩笑……」
「行了,我今天過來也不是和你翻舊帳的,你摔倒的事情,是你自己墜樓的,還是我推得。」
夏清只是想要蘇安然澄清這件事情罷了。
蘇安然轉動著眼珠子,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夏清已經搖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嘲笑道:「蘇安然,你可要小小心心的想清楚,究竟是怎麼掉下樓的,要是說錯話,可就是打自己的嘴巴了。」
蘇安然的瞳孔倏然睜大。
夏清竟然將一切都錄下來了?
這個女人,果然和七年前不一樣。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我以為……是清推得。」許久之後,蘇安然憋屈的對著夏清和顧冷晨他們說道。
「既然誤會已經解除了,那麼麻煩蘇小姐康復後,開一個新聞會,告訴媒體,自己是怎麼摔倒的,嗯?」
夏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對著蘇安然意味深長道。
蘇安然的臉,頓時像是吞了大便一樣,難看到了極點。
倒是一邊的顧冷晨,看著這個樣子的夏清,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這個被他忽視了七年的妻子,似乎很不一樣?
帝君危險的眯著眼睛,看著顧冷晨。
「既然誤會已經解釋了,我們也應該去公司了。」
帝君掃了顧冷晨和蘇安然一眼,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眼角猛抽。
為什麼這個男人……還沒有走?
「要去公司,我送我老婆就可以了,不麻煩大哥你了。」顧冷晨譏誚的對著帝君吐出「大哥」兩個字,表情滿滿都是嘲諷。
帝君抬手,玩味的看著一副柔弱姿態的蘇安然。
「你似乎很忙的樣子,蘇小姐受傷的心靈還需要你的滋潤,送人這件事情,還是我來就可以了。」
「你……」顧冷晨黑著臉,氣沖沖的就要和帝君動手。
帝君冷笑的看了顧冷晨一眼,抓住夏清愣神的手臂,離開了這裡。
「該死的,帝君,你不要太囂張了,給我鬆手,鬆手。」
就算是夏清是他不要的妻子,還是他的老婆。
憑什麼要讓帝君這個男人碰一下?
「冷晨。」蘇安然看著帝君和夏清兩個人離開的背影,一雙眸子閃爍著些許恐怖的氣息。
她重重的咬唇,臉色恐怖至極。
夏清這個賤人的運氣真是好,竟然勾搭上了帝君……
尤其是看著獨自生悶氣的顧冷晨,蘇安然的心猛地一沉。
一向對夏清不聞不問的顧冷晨,什麼時候開始,竟然這麼在夏清了?
……
「鬆手。」
走出了醫院之後,夏清不耐煩的一把甩開了帝君的手。
這兩個兄弟究竟煩不煩?
每天上演這種小孩子爭奪玩具的戲碼,他們不嫌煩,夏清都已經煩了。
「我去開車,你在這裡等我。」帝君看著自己落空的手,俊美的臉上沒有生氣,只是帶著些許寵溺的朝著氣呼呼的夏清說道。
夏清見帝君去車庫了,撇唇笑了笑。
誰要在這裡等帝君?
她現在巴不得離帝君這個混蛋男人遠一點。
又不是少給他錢了?
每天追在她屁股後面?有病吧?
「賤人,蛇蠍心腸的賤女人,我殺了你。」
夏清剛想要乘著帝君去車庫的時候,偷偷攔下路上的計程車去公司。
不想迎面跑來一個穿著黑衣,面容整容的中年男人。
男人手中拿著一把刀,朝著夏清撲過來。
夏清的腦子有些發蒙,完全忘記了反應。
在泛著寒氣的刀尖。
朝著夏清的臉上划過去的時候,一個黑影將愣住的夏清摟在懷裡,伴隨著一聲氣急敗壞的咆哮。
「夏清,你他媽的傻了嗎?看到刀子來了,不會躲的嗎?」
夏清被這個聲音震得腦袋暈乎乎的,迷迷糊糊的抬起頭,就看到了帝君那張俊美冷峻的臉。
男人摟著夏清纖細的腰身,抬起腳,踢到了中年男人的腹部上。
男人吃痛的後退了一步,卻還是不死心的朝著夏清和帝君靠近。
「小心。」
夏清看到那個男人的刀子,就要朝著帝君的刺過去之後,不由得驚呼道。
「找死。」帝君陰狠的眯起鳳眸,一腳踢到男人的手腕上,將男人手中的刀子踢落之後,又一腳踢飛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