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在他面前被強吻
2024-06-03 21:03:48
作者: 烽火不是火
他擋在了二人面前,目不轉睛地看向傅庭深,溫潤的眼睛中難得變得格外嚴肅。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迎迎她有病在身,你這樣做只會導致她的病情加重。」
傅庭深停住腳步,沒有吭聲。
就在沈淮宴以為他是被自己說動了的時候,男人忽然抬眸看了過來,冷漠冰涼的眼底不夾雜半分的笑意,反倒像是有些譏諷的開口。
「淮宴,你特地為她偽造病情,又幫她這麼多,究竟是為了什麼?」
聽見這話,沈淮宴愣了一下。
隨後,他看向傅庭深,咬了咬牙,想要反駁。
「我沒有——」
「囡囡。」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傅庭深輕笑了聲。
他一隻手勾住了白迎的腰,另外一隻手卻是掐住了她的下巴,笑眯眯的掃了一眼沈淮宴,似是挑釁。
「來,告訴他,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此時此刻,白迎心跳得飛快。
她如梗在喉,自然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隱約中,她似乎察覺到了傅庭深的目的,可是男人緊緊桎梏著她的腰,讓白迎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可傅庭深卻偏偏不願意放過她,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
「囡囡,怎麼不說話?」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幾乎是擦著白羊的耳畔響起。
當著沈淮宴的面,傅庭深俯身湊到白迎的耳畔邊,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她能感受到傅庭深溫熱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對方就會毫不猶豫的吻在她的耳垂上。
然而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看來,你還沒有清晰意識到,你究竟是誰的人。」
隨著這句話落下,白迎便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低沉的哂笑。
她還未來得及抬起頭,一隻手便已經抵上她的腰,往自己的身邊攏去,下巴被鉗制住,往上抬起,她對上一雙幽深漆黑的眸,仿佛能夠將她席捲其中。
還沒有等白迎反應過來,只見傅庭深俯身,低頭輕易的便吻住了她的唇。
如同他這個人一樣,這一吻洶湧而突然。
白迎感覺自己的反應竟然變得如此遲鈍。
她愣了好久,才終於反應過來,直到感受到傅庭深吮住她的唇瓣,白迎才回過神,雙手不斷拍打著對方的肩膀。
然而,她的反抗卻毫無用處。
她越是表達自己的抗拒,傅庭深的動作就越發的用力。
熾熱滾燙的吻間,她的腰肢被不斷的收緊,傅庭深緊緊的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從未有過像這樣的澎湃熱烈。
白迎被他吮吸得連眼淚都逼了出來。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為痛而哭的,還是因為這種難堪。
只覺得在所有感官的共同作用下,她幾乎快要窒息。
尤其是想到沈淮宴還在一旁看著。
白迎的反抗漸漸停止,像是麻木了一般,任由他咬傷自己的唇巴。
直到傅庭深意猶未盡的離開了身體,看著白迎紅腫,唇瓣上儘是斂艷的水光,說不出來的明艷,他臉上倒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後頗有些得逞的掃向一旁的沈淮宴,不動聲色的揚了揚眉。
「現在你應該清楚了。」
沈淮宴的眼底還殘存著沒能遮掩的震驚。
他臉色難看地盯著傅庭深,呼吸逐漸變得沉重起來,有幾分不可置信,也有幾分憤怒的看著他。
「你怎麼能這樣對迎迎!」
「我怎麼不能?」像是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錯一般,傅庭深還反問起了她,「她從小吃我家住我家的,是我給了她們母女生存下去的機會,我想要的,就從來沒有得不到手的。」
他說這話時,語氣中帶著輕而易舉的自信。
畢竟他是傅庭深,是海城傅家至高無上的掌權人。
他說這話,於情於理都是對的。
但沈淮宴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他看著這個從小和自己長大的髮小,又看向一旁臉色蒼白、被自己當成半個妹妹般對待的白迎,還是沒忍住,攥緊了拳狠狠質問他。
「你這樣做完全沒有考慮過迎迎的感受,她會恨你的!」
男人的眼神依舊鋒利而漠然,似乎並不會因為旁人的想法而產生絲毫的動搖。
他看向沈淮宴,表情中寫滿了冷漠。
「那又如何?起碼她的人我得到手了。」
聞言,沈淮宴徹底愣在原地。
傅庭深目光掃過他,很快便收回了視線。
他不再多說些什麼,直接拉著白迎上了車,飛快踩下油門,離開了沈家。
直到上了車好久,白迎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一想到他們的關係被傅庭深如此直白的當著沈淮宴的面說了出來,白迎心痛的幾乎要無法呼吸。
她恨透了自己。
如果她再大膽一點,當時給傅庭深一巴掌,或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可是她始終缺少了勇氣。
哪怕是當著自己最喜歡的人的面,被她最討厭的男人強吻,白迎卻什麼都不能做。
她簡直恨透了這樣無用的自己。
車廂里寂靜無聲,白迎忽然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最終找出了一包紙巾,開始用力擦拭著自己本就蒼白的唇瓣。
她一下又一下像是絲毫不知道疼痛似的,仿佛要把唇瓣給擦破。
直到最後,傅庭深都看不下去了,神色驟然冷了下來。
「你還要作到什麼時候?」
白迎的動作頓時停住。
男人像是對她失去了所有耐心,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陰冷。
他雙手握著方向盤,用餘光瞥了眼白迎近乎麻木的臉龐,微微蹙起眉頭。
「我知道你因為那天我沒有接你電話的事情在怨恨我,這幾天你沒有回家,還聯合淮宴一起扮演抑鬱症來騙我,我都沒有說些什麼,但你也該適可而止了。」
聽見他的話,白迎依舊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沒有說話。
她的沉默,讓傅庭深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煩躁沉悶。
從來沒有哪一個人敢用這種冷漠的態度對待自己。
傅庭深徹底沒了耐心,聲音驟然變得冰冷。
「說話。」
他的語氣全然不似從前那般寵溺。
「我已經讓人教訓李傑了,你究竟還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