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一定要這樣嗎

2024-06-03 19:25:15 作者: 愛吃棉花的糖

  他的語氣帶有命令,好似並沒有要同她商量一般。

  只要孩子沒有了,自己再想辦法那許南星自然就同自己回海城了,那個男人他可以當做是她這兩個月的消遣,消遣的玩物結束了時間到了,她自然要回到自己身邊的。

  聞言,許南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也知道自己不該待在這個房子裡頭的,不然對自己還有孩子都有威脅。

  如今的傅斯年酒後也不知會幹出來什麼事情,他是天之驕子傅斯年,他當然不會願意自己的女人懷了別人的孩子,所以他叫她去打胎。

  只要許南星不同意,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的讓自己屈服,這是傅斯年,是她之前的那三年,也是許南星最不願意提起的三年,那是她的污點,也是她一直想要忘卻的過往。

  在臥室裡頭的傅戎也聽見了,少爺說的那句「打胎」,可是他不想要這樣,因為許小姐是因為自己打的電話過來,而且方才敲門的時候,也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問他怎麼樣了。

  若是孩子沒有了,他會覺得愧對許南星一輩子,少爺的事情固然重要,可是許小姐又何嘗不是,她是除了少爺和傅老爺子對自己最好的一個人了。

  他不想要許南星傷心難過,她是關心自己的,然,傅戎的那通電話跟將人推向絕境也沒什麼區別。

  傅戎打開臥室門跑了出來,一看見許南星就有種愧疚的不敢看她,然後低頭就揪著自己的手指,但是還是站在許南星的面前護著她。

  「少爺,你不能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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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傅戎第一次反抗他的意思,那男人看了他一眼,表情倒是有些豐富,然後輕笑了一聲問道,「我怎麼了阿戎,說說看,嗯?」

  傅斯年好整以暇的看著兩個人,準確點是傅戎,那個女人被他高大的身子給擋住了,所以傅斯年的眼神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這叫傅戎有些不寒而慄,但是還是壯著膽子同傅斯年說:「許小姐的孩子是無辜的,就算你想把她帶回去,也不能這麼做。」

  何況是我打電話把許小姐叫來的,她害怕看見的是許南星的責怪的眼神還有她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那是無助的,他知道的,因為他也有感受過。

  在這兩個人人之間傅戎是左右為難的,一個是少爺一個是許小姐,都對自己很好的人,可是這兩個人卻對付起來,他知道少爺是占據首位的人,他怕許小姐受傷。

  許南星也有些感動,她剛才確實是不知道怎麼辦的,對於傅斯年這樣的男人,她是無助的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從一開始被人拉著進來之後,她就知道了今天晚上自己是跑不掉的,更何況是酒後他是暴戾的,眉眼之間都透著不悅的這個男人,他是她的過去,許南星了解他是什麼鬼樣子,能離多遠也就不靠近的。

  沒想到後來傅戎會從房間裡衝出來跟傅斯年叫板,不得不服他,她也感謝他,雖然電話是傅戎打的,但是若是沒有傅斯年的命令他是一定不會打這個電話的。

  傅戎在自己和傅斯年這邊選擇了後者她覺得正常,但是他也沒有放棄她,所以在傅斯年說要讓自己打胎的時候才會跑出來。

  傅斯年冷著眼看傅戎,之前那么小一個跟在自己後面跑的小孩,如今好像確實是長大了,長成了可以同自己叫板的樣子,他是該覺得欣慰還是該感到憤怒呢?

  畢竟傅戎因為這個女人所以來自己面前講話,忤逆自己的意思。

  「傅戎。」

  男人只是叫了一句他的名字,然後坐下靠在沙發上。

  傅戎如今的感情也有些奇怪,他只是想要兩個人好好的,也真在少爺的壓迫下打去了那個電話,但是他沒有想到少爺是想要叫許小姐去打胎的。

  若是真的答應了,少爺和許小姐就永遠都回不去了,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許南星,她也不想再看見自己的吧。

  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可是剛才少爺叫自己的名字,聲音是無力是,他或許也沒想到自己會違抗他的意思。

  之前就有過那麼一個,是貼身保護少爺的,可是後來搞背刺讓傅斯年深入險境,所以傅斯年恨透了這些人,是那個人之後所以傅戎才一直跟著傅斯年做事。

  在幾個人裡頭,他挑選了和自己相反性格的傅戎,他也驚喜的,被少爺放在傅家這麼多年,他也跟著學了好多東西,少爺會的東西他也都會一些。

  就是這樣一個人,如今忤逆了他的意思,傅斯年的臉色看著沒有什麼變化,將手上的煙給掐滅了,他猩紅的眼角看著傅戎,很好。

  「若是孩子沒有打掉,你這幾個月的努力都會沒有,還有那個叫沈默的,是你學長是麼?聽說沈家那邊最近在搞內部消耗,我倒是要看看他有沒有本事一邊應付沈家那邊的事情,一邊面對海城傅家的攻擊。」

  他說完靠在沙發上面閉著眼睛,他的睫毛很長閉著已經快要到眼底了。

  這話許南星當然理解,是他又在威脅自己,拿她這兩個月努力的工作,這樣也就罷了,還有沈默。

  沈家那邊最近在內部爭鬥她不是不知道,聽說是沈家老爺子發病,那些旁支都想著分一杯羹,他這個沈家名副其實的少爺自然要應付很多東西。

  這樣也就罷了,現在還有傅斯年那邊的事情,海城傅家跟蘭城沈家,傅家是傅斯年在把手,然,沈家不是沈默那邊在主手。

  所以,許南星不會用學長未來在家族的地位開玩笑,但是她也不想就這樣屈服。她從傅戎身後站出來一些問道,「你一定要如此嗎?為什麼不願意給我一條路走,我如今懷孕了,孩子是沈默的,你還不肯放過我,妄想我去打胎是麼。」

  她的語氣滿是不悅,他真是賤,什麼樣的女人不是撲著他的,偏要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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