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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欲擒故縱?

2024-06-03 19:10:44 作者: 不羨仙

  近幾日蕭定仁顧著長吉,蕭定全不知在幹嘛,宮中風平浪靜的,蕭定安越發覺得無聊起來。

  他撥弄著屋內的蘭花,心裡想著,那女子是忘了他嗎?怎麼就不來找他呢?

  小全子看不過眼,勸道:「殿下,你若是想江小姐了就去見見她罷,花都要被你薅禿了。」

  蕭定安瞪了小全子一眼,嗔怪他毫無遮攔的挑破了自己的心事,威脅道:「你話這麼多不如再去替本王買次東西罷?」

  小全子委屈閉嘴。

  他看著被自己薅禿一半的蘭花,覺得這樣薅下去真不是事兒。

  

  他咳嗽兩聲掩蓋自己的心虛,「既不想替本王買東西你便去告訴小江大人,本王有事要問他,叫他順帶捎上江小姐。」

  蕭定安很滿意此說法,如此正大光明的理由簡直挑不出半點不是!

  江鄴忙著,知曉他要問的話和和親一事有關後索性直接讓江塵蘭去見他。

  兩人見著面,蕭定安還沒來得及和江塵蘭打個招呼江塵蘭便先入為主了。

  「事情的始末臣女已經查出來了,解決起來也不麻煩,只是臣女心中隱隱覺得不安。」

  蕭定安道:「你且細細說來。」

  江塵蘭長話短說,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將一切說的明明白白。

  聽完後蕭定安未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妥。

  「只待取得宋小姐的諒解,這事就解決了。」

  江塵蘭眼神忽閃忽閃,凝重憂愁,「只怕坦北去宋府不是給宋小姐道不是,他明日就要去,殿下不如跟著好了。」

  「你既不放心本王便跟著吧。」

  他這話江塵蘭可就不愛聽了。

  什麼叫自己不放心?她做的這些事情雖有一半是為了自家哥哥,但兩國相安無事最終獲利者是他呀。

  蕭定安時刻留心著江塵蘭的一顰一笑,問道:「本王總覺得,你近日對本王有些忽冷忽熱。」

  江塵蘭不卑不亢的答道:「殿下是太子,是未來的君,臣女自當該和殿下有別。」

  「初時見你,你並不這樣,說什麼都要和本王去西南,翻窗騙人,什麼荒唐事都敢做,稱得上無法無天,可不像現在這般小心謹慎。」

  醇厚的茶香將江塵蘭的思緒吹回一年前。

  那時她有目的暫且不論,局勢也不明朗,如今她的大仇得報,除蕭定全略略構成威脅外無人治的了蕭定安,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江塵蘭道:「年少不懂事罷了,殿下何必記得這麼清楚?」

  她一句話就將前塵往事一筆勾銷,讓留在過去的人淒清落寞。

  蕭定安心中說不上來的酸楚。

  那酸意腐蝕著他的心角,逐讓他表情也扭曲。

  「你我不宜久見,臣女先告退了。」

  蕭定安眼睜睜看著那好生無情的女子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只覺得肺疾要變成心疾了。

  他落寞的走出,小全子見情況不對還多嘴問道:「殿下怎的不開心?要我說和親也不是非推行不可!那如王子忒蹬鼻子上臉了些,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蕭定安沒有想正事,因此也沒注意到小全子的僭越之言,愣神的上了馬車,愣神的回了宮。

  小全子喋喋不休的說著,「我大胤還怕他一個遊牧小國不成?李大人前些日子才說西南風大,他煞是無聊呢......」

  到了宮裡,蕭定安才問小全子,「你說一個女子為何對你忽冷忽熱?」

  小全子登時反應過來。

  「原來殿下是為這件事不開心。江小姐對殿下冷言冷語了?」

  蕭定安抬眸,迸發出一股殺氣。

  他真該尋個合適的時機好好調教調教小全子,這廝也太沒眼力見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冷冷道:「誰說是江塵蘭了?」

  小全子諾諾的縮著肩膀,煞有介事的分析道:「咱家也算半個男人,和不少女子都接觸過,還是比殿下懂女人些的。」

  「有話快說。」

  他清清嗓子,挺直了腰背,回道:「江小姐這招叫欲擒故縱,何意呢?就是先對殿下陶心窩子,等殿下自認為世上無人比她對你更真心後再倏地冷落殿下,好讓殿下時時想著這件事,對她思之念之。」

  其實小全子在情愛上也是個半吊子,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都是他聽宮女說的,但嚇唬嚇唬蕭定安這種不懂行的也夠了。

  蕭定安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如此看來,她這招欲擒故縱還頗為奏效。」

  小全子順道提了建議,「要如何破解這招欲擒故縱呢?咱家這兒有個法子叫死皮賴臉。」

  他躡躡的看著蕭定安,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又趕緊解釋,「不過殿下也不是市井上的浪蕩公子,一些拋皮丟臉的事是做不出來的。」

  蕭定安淡淡道:「廢物。」

  小全子急著證明自己,又說道:「除了那一招外還有一招叫反客為主。」

  「你說說看。」

  「殿下找個合適的時機見見江小姐,先表明自己的心意,但切忌太過直白,隨後等江小姐漸漸依賴上了殿下,殿下再冷落她。憑著殿下的一表人才,咱家保證能讓江小姐對陛下欲罷不能。」

  說的似乎是有點道理,而且明日就有合適的時機。

  但蕭定安聽來聽去,揣摩了他的反客為主,似乎是怎樣都要讓自己先死皮賴臉呢。

  「你去告訴小江大人,怕明日坦北和宋瑤見面生出是非,讓江小姐也去。她和宋小姐熟,到時候能勸著些。」

  小全子不情不願的應是。

  他堂堂東宮統領太監,現在怎麼就淪為殿下和江家小姐的傳話人了呢?

  此事進行得隱蔽,天一亮一行人就到了宋府。

  宋學士見著那如王子親自來了可是受寵若驚。

  他自認不是沒骨頭的人,但在家國大事上他始終覺得這次是自家女兒不懂事了些,日日勸都勸不出什麼結果來。

  結果今日倒真有了結果!

  他不禁有些汗流浹背。

  江塵蘭見著蕭定安也沒甚表情,行禮後就匆匆走了。

  蕭定安不爽,這冷漠無情的女子怎麼連一個表現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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