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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不在場證明

2024-06-03 19:03:04 作者: 吖小寶

  至於到底是什麼作用,明鳶這邊目前還沒有分析出來。

  不歸她雖然沒分析出來,但不代表在場的人都沒有想法,所以暫且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

  范誠又問:「可以詳細的說一下,你們在玩遊戲的過程當中,有遇到什麼不太尋常的事情嗎?」

  這回祁琰率先開口:「沒有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只是在遊戲過程當中來電了,所以嚇了我們一大跳。」

  聽見這話甄鈺忽然臉色煞白,她顫顫巍巍地說道:「所以,會不會是筆仙作祟?因為我們當時把他請過來之後並沒有及時的送走他,所以生氣之下殺了死者?那麼接下來我們是不是也會死?」

  明鳶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但心中不由得咋舌,如果不是見過她在《荒野求生》當中的真面目,還真的,想不到她演技居然如此惟妙惟肖。

  南竼宥直接翻著白眼道:「你最好還是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不要試圖把自己身上的懷疑往這種鬼神上扯,就算我們前一天玩了筆仙,也不代表她的死可這件事情有什麼直接關係。」

  「怎麼就沒有呢?」甄鈺一張臉蛋氣得漲紅,「你一直把這種事情往我身上扯,我看你才是做賊心虛,想要找一個背鍋的吧。」

  「那你說我有什麼可做賊心虛的呢?」南竼宥挑眉,「如果你有證據的話就直接說證據,請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謝謝!」

  

  「我當然有證據。」甄鈺冷笑,「我可是親耳聽見你為了討好校花,在她面前說要為她掃除一切障礙,毀掉死者。」

  她此話一出,在場的人果然將懷疑的目光落在了南竼宥身上。

  范誠求證的問道明鳶:「她說的是真的嗎?」

  明鳶看了南竼宥一眼,冷靜道:「是說了這種話,只不過他當時說的毀掉,意思是要找人玷污她,當時我就直接拒絕了。」

  范誠顯然並不相信她的這番說辭,懷疑道:「臭你剛才對死者的態度來看,很明顯就對她抱有非常大的敵意,有這麼好的機會給你利用你真的會拒絕嗎?」

  「我當然拒絕了,雖然我討厭他不想,但是我也不屑於用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明鳶微微揚起下巴:「像她這種人如果主動動她的話,豈不是髒了我自己的手。」

  南竼宥也開口:「沒錯,既然校花已經拒絕了我的建議,我自然也不會擅作主張,學校里的人都知道我最聽她的話了。」

  范誠懷疑的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游移,這時候祁琰冷哼一聲:「你一直懷疑我和死者有什麼關係,但是我看你和他之間也是不清不楚的。」

  他冷冰冰的視線落在他們倆人身上,范誠頓時拍了拍桌子,警告道:「現在不是給你們兩個人處理私人恩怨的時候。」

  他轉向甄鈺問:「你之前懷疑是筆仙殺了死者,還有什麼其他的證據嗎?」

  甄鈺小聲道:「因為死者當時在來電之後去了一趟衛生間,只不過她回來的時候臉色煞白,不管問她什麼她都不肯說,很明顯就是嚇的。更何況她的屍體難道不是說明了一切嗎?」

  死者的屍體看上去確實有些慘,雖然是死於機械性窒息,但是雙目瞪大,白眼球充斥著紅血絲,布滿了恐懼與震驚,顯然在臨死之前是看見了什麼讓她難以置信的東西。

  「不過是窒息罷了,雖然看起來可怕,但實際上卻合乎情理。」范誠道:「不過至於你說的在衛生間看見了什麼東西,我想我應該知道一些。」

  范誠將目光落在了明鳶與南竼宥身上,開口:「她回去之後倒是跟我說了一嘴,說她看見了校花出軌竹馬。」

  明鳶一瞬間感到離譜,因為這個劇情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校花和竹馬有一腿?但是她表現出來的對於校草的占有欲,卻好像愛慘了校草,這樣的人難道也會出軌嗎?

  更何況她和竹馬從小玩到大,如果真的要出軌的話,當初又為什麼要答應和校草在一起?

  明鳶想到這幾乎都沒有看竹馬一眼,直接開口否認道:「沒有這回事兒,我對校草的感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更何況竹馬難道會任由我腳踏兩條船嗎?」

  竹馬也跟著道:「沒錯,我們兩個人雖然從小玩到大,而我又喜歡她這麼多年,但是同樣的,她也明確拒絕過我很多次。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坦坦蕩蕩並沒有你們想得那麼齷齪。」

  然而這個時候祁琰卻是冷笑一聲:「現在人已經死了,你們兩個人肯定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只能想到他會突然對他們倆個人發難,明鳶抓住他的手道:「校草,我覺得就算所有人懷疑我,你都不應該懷疑我,難道我就你的感情,你還不清楚嗎?」

  這句校草做事是有一些太羞恥了,她是不知道節目組為什麼起名字要起得這麼奇奇怪怪,就像是為了可以刷新他們的下限一樣。

  然而到底還是有職業素養的,在場的人都沒有笑場。

  祁琰皺起眉頭倒是沒有說話了,只不過那個表情多少,有些耐人尋味。

  范誠跟著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妹妹跟我說的時候她就是這樣說的。」

  他又道:「現在除了校花和閨蜜之外,你們其他人還有不在場證明嗎?」

  祁琰冷淡開口:「沒有,我當時沒有上體育課,在老師宣布自由活動的時候我就直接回教室學習了。」

  明鳶補充:「他確實是有這樣的習慣,以前每一次他都是這樣做的。」

  「你呢?」范誠沒有回答還是直接看向了南竼宥。

  南竼宥也表現得十分鎮定:「我當時去超市給同學買東西,不過我是一個人去的。」

  「所以說到底你們四個人都沒有人可以證明對嗎?」

  「從本質上來說,是這個道理沒有錯。」祁琰抬起眉眼看向他,「但是你呢?你的不在場證明又在哪裡呢?自我們發現死者不到十分鐘你好像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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