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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現在還不到窮途末路

2024-06-03 18:57:43 作者: 吖小寶

  他話里說的倒是簡單,隨隨便便一句真親明鳶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她不由得說道:「張導,我覺得真親不太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這人不會連這點職業素養都沒有吧?」張導不耐煩得很,他又問向紀凌,「小紀,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明鳶被他一頂帽子扣下來頓時說不出話了,她轉頭看向紀凌,只聽紀凌道:「還是借位吧,又不拍正臉,沒必要真親。」

  聽見他這樣說明鳶明顯,鬆了一口氣。

  紀凌對她道:「你放心,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占你的便宜。」

  明鳶點點頭,心情很是複雜,但還是懷有感激。

  畢竟紀凌這樣一拒絕,就算張導有想法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可以不給明鳶面子,卻不能不給紀凌的面子。

  兩人再次往下跳,這回兩人的速度都快了不少,紀凌低頭壓上來的時候,明鳶忍住自己想偏頭的意識,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

  

  等到兩人落到地上時,張導就是還不是很滿意的開口:「總算是有那麼點感覺了,再來一次。」

  如此一來兩人又往下跳了三四次,張導才勉強同意這個鏡頭過了。

  當初雖然跟明鳶說好的只有兩場戲需要拍,可實際上去不止如此,好在張導也不是一個苛刻的人,多給了她一倍的報酬,如此一來明鳶自然十分樂意。

  能多賺錢的事情,沒人會不開心。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她沒想到祁琰不知什麼時候進到了劇組裡面,那雙黝黑的鳳眸,正牢牢地釘在她的身上,裡面暗藏著的光芒,隱隱透著冷意。

  明鳶下意識走到他面前問:「你今天怎麼進來這裡了?」

  「我不來這,怎麼知道你每天都是在拍什麼樣的戲?」祁琰語氣冰冷,「剛才你跟他親的開心嗎?」

  「我們剛才都是在借位。」明鳶皺起眉頭解釋道:「祁琰你不要多想,我們兩個並沒有做什麼。」

  「就算你們沒有經常一起,又摟又抱總是事實吧?」

  明鳶被他質問的語氣弄得很不爽,她強調道:「我們是在拍戲!請你不要隨隨便便就在這侮辱人。」

  祁琰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寒涼的視線落在了紀凌身上,充滿了針鋒相對的意味。

  距離上次兩人在他的別墅里不歡而散之後,這還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只是兩個人看彼此都十分的不順眼,以前是這樣,現在更是這樣。

  只是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給明鳶甩著臉色直接轉身離開了。

  明鳶沒有辦法,現如今祁琰就是大爺,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她只能連忙跟上。

  然而她並沒有想到只是因為這一件小小的誤會,祁琰居然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第二天明鳶再次去醫院的時候,正好警察也在病房內跟周童再次進行情況了解。

  她見狀也就沒有進去,而是在門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在這裡,她隱隱可以聽見裡面說話的聲音,只是不太清晰,並且斷斷續續的。

  沒過多久就聽周童忽然喊了一聲:「你們這樣算什麼警察!我才是受害人!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明鳶心裡咯噔一聲,連忙站了起來走進去,只見周童淚流滿面的對著警察嗓音嘶啞的叫喊著。

  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感覺現如今的情況不太妙。

  警察見到她到來反而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好好勸勸周童吧,化妝間的攝像頭在那天正好是壞的,根本沒有將具體情況錄進去,而且現場的人都為顧嬌嬌作證,說她是為了報復顧嬌嬌平日對她的打罵,所以特意傷害自己來陷害她。」

  明鳶聽見他這番話的第一時間就是覺得離譜,怪不得周童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這個番話聽上去就非常匪夷所思。

  她忍怒道:「為了報復顧嬌嬌,所以將自己傷害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這種事情沒有證據直接證明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定罪。」警察取出一份報告嘆氣道:「而且我們的報告上顯示,你的這位朋友在精神上有很大問題,所以說她是有可能做出上述行為的事情。」

  畢竟一個精神病會自虐也不是沒有可能,警察並沒有偏向誰的意思,但現在的情況,對周童來說,確實是非常不利,他找不到案發當時的監控,看不見具體情況,目擊者又是與周童完全不一樣的一番說辭,說到底,就是沒有足夠的證立案。

  而明鳶稍微想一想就能猜的出來,這裡面絕對有顧嬌嬌的手筆,化妝間的監控從來沒有聽說過是壞的,怎麼就那麼湊巧在那天壞了呢?而那群人的口供又如此一致的說這一切都是周童在自導自演呢。

  她倒是沒想到,這個顧嬌嬌倒真有些本事,居然真的那麼把關鍵證據銷毀掉,用讓所有人的口供都偏向於她。

  警察走了之後,周童這個人還在控制不住地發抖。

  她忽然一把抓住明鳶看向她問:「我是不是沒有辦法讓顧嬌嬌得到應有的報應了。」

  她此刻宛如把明鳶當做救命稻草一般,眼神中透露著焦急與迷茫,迫不及待地希望對方給自己一個安慰,或者說是繼續堅持下去的動力。

  而她現在也不像之前那樣一直讓明鳶滾出去了。

  明鳶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道:「現在還不到窮途末路的時刻,只要能讓那群人改口供就可以了。」

  她雖然也可以為周童作證,但其他的人口徑一致,只有她自己一個人這樣說,警方肯定是不信的,更何況明鳶那時候只看見熨斗砸下來的情景,具體熨斗如何砸的她當時因為太著急,根本就沒有看清。

  其實說來說去,如果有監控就好了,到時候就可以一錘定音,不管那群人說什麼,都是無關緊要的。

  她如此想著,忽然想到還有一個人或許有辦法可以幫到她。

  她當機立斷的掏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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