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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根本不敢指認兇手

2024-06-03 16:13:11 作者: 夏年

  月傾城答應的太爽快了,以至於李祺都感覺有些不真實。

  「你這麼重視這本秘法,怎麼我一說就妥協了?

  頗為羞愧的說,他還以為對方會不答應,都已經想好了別的手段。

  月傾城的目光極為肯定,看著他眼神中泛著點點星光:「因為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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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你之前說,如果針對我心存惡意,早就把秘法拿走了。」

  「你為了救我而身陷險境,這筆恩情已經不是十萬兩能報答得了。」

  她垂下眼眸,因為聽綁架自己的那幾人說了。

  暗中跟隨他們調查的女子是李祺的人。

  儘管李祺來到這裡除非是單純為了救自己,但也卻是為自己而深入險境。

  江湖之人最講義氣,救命之恩又豈可不報?

  最重要的一點,她相信李祺的身手甚至和自己父親不相上下。

  如此高手,若能為友,絕不為敵。

  「那就多謝月姑娘。你放心!我拿到秘籍,絕不外傳!」

  他帶著月傾城回到自己的住處。

  這處宮殿很大,除了主殿之外,還有許多空房。

  她被安排到丘瑤涵旁邊的房間。

  「大人,你知不知道……國師死了,該不會是你?」

  外面動靜那麼大,她擔心李祺根本睡不著。

  如今見著他又是歡喜,又是憂慮。

  聽說那個國師從陰陽卜算,為若羌祈福求雨,在百姓心中堪比神明。

  他一出事,若羌依然會小有動盪。

  如果他的死再和李祺扯上關係,恐怕他也難以脫身!

  李祺冷笑,「大火燒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月傾城羞愧的垂下眼眸。

  李祺說了兩句寬慰的話,又開口:「收拾一下,那明天啟程。」

  他瀟灑回去,獨留丘瑤涵一人腦袋空空。

  這種結果眼上他突然要走,這不更顯得做賊心虛嗎?

  不過,李祺決定的事情,除了系統無人可以改變。

  第二天大早,火勢被撲滅,裡面抬出好幾句燒焦的屍體。

  耶律軫對外宣稱,國師是被若羌刺客所殺。

  至於為什麼是自己人?主要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無論扯上江湖還是大梁,對於現在的若羌並不友好。

  耶律軫安排處理後事,又吩咐舉國弔唁。

  如今整個若羌,一片悲傷肅穆恩翩翩。

  翩翩才出世的一天,李祺前來辭行,身邊還多了一個女子。

  耶律軫准許他們入內時,那些宮女太監也相繼出去。

  「大梁都城都戶李祺,前來拜別國主。」

  李祺象徵性作禮,對方卻沒什麼好臉色:「你不覺得自己找的有些不合時宜?」

  他目光又看向以及身邊多出來的女子,目光深沉不定:「昨日之事,你就沒什麼想解釋的?」

  李祺也沒隱瞞,反倒笑而應對:「國主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非要刨根問底?」

  「而且從某種意義來講,我也是幫您解決了棘手的問題。」

  國師復國之心從未消散,曾幾次明里暗裡嗯威脅耶律軫。

  甚至於,讓人冒充大梁刺客去刺殺他。

  只可惜,耶律軫不是他大哥,會任由國師擺布。

  多番手段不成,國師惱羞成怒,在朝會與他公然做對,在自己身邊安插奸細,甚至真有想要除掉他的念頭。

  耶律軫的命受到威脅,奈何國勢危亡,又不敢輕易動彈。

  李祺殺了他,確實是解決他的心頭大患。

  只是沒想到,他的手段竟如此直白。

  如果不是另外帶著江湖門派標誌的屍體被困於囚籠,他當真要以為他們才是罪魁禍首。

  其也心知肚明,從自己入若羌王宮之時,就已經被耶律軫安排了眼線。

  嚴格來講,他知道自己要救人,也知道自己殺了國師,同樣知道國師用炸藥和江湖人做交易的事。

  苦於無奈的是,他什麼都知,卻什麼都不能做。

  嘆了口氣,耶律軫勸道:「要不你再留兩天?」

  「此時若走,你就是將矛頭引向大梁,老百姓必會有怨言。」

  李祺依舊雲淡風輕:「多謝國主關心,不過在下還有事,留不得。

  至於若羌老百姓怎麼想,怎麼做?國主乃是聰慧之人,應該知道如何為我大梁開脫。」

  耶律軫不再勸說,「想走就走吧,下次別來了,讓人頭疼。」

  歸於位置,李祺他們也轉身要走。

  一陣洪亮的聲音驟然響起:「他們走不得!」

  拓拔直身披玄甲,提著大刀大步流星而入。

  在他身後,還跟了三十名訓練有素的高手。

  見到李祺的那一剎那,拓拔直眼冒火光,是說不出的恨你。

  「夷離瑾,你這是幹什麼!」

  耶律軫瞳孔微縮,好不容易要送走瘟神,這小子瘋了吧?

  拓拔直正義凜然的走到耶律軫面前,恭敬拱手:「國主,此人恐怕才是害死國師的真正兇手!」

  「昨日臣帶人到達時,發現兇手手臂有傷,翻遍整個皇宮卻未查及此人,唯有李祺置身事外。

  作為大梁來使,臣本不該懷疑他,可他卻太過做賊心虛,昨日動手,今日要走。

  若是臣坐視不理,便是對不起整個若羌受過國師恩惠的百姓們!」

  好一副義正言辭。

  李祺若有所思:「你們國師看個天象還真把他當做神了?

  若他真有本事,比肩神明若羌,又怎會成為大良的附屬國。」

  雖然很不願意提起他們的傷心事,可這群人太沒腦子。

  拓拔直氣的面紅耳赤:「你還敢侮辱國師!」

  「國主,還請讓臣為其驗傷,一定要為國師討回公道!」

  他上前就要動手,被耶律軫呵斥住:「混帳,住手!」

  「李都護乃是大梁來客,豈容你這般放肆無禮,還不滾下去?」

  拓拔直當然不樂意。

  這次來,就是抱著讓李祺死的決心。

  不過看耶律軫生氣,他話語放軟了些,「國主,還請借一步談話!」

  猶豫片刻,耶律軫同意了。

  「咱們還走得了嗎?」月傾城有些不自信,顏色憂慮的盯著李祺。

  因為她知道,吃的死就是李祺乾的。

  一旦被證實,就算他們身手再好,也難以從整個若羌脫困。

  奈何李祺神色從容,挺拔俊俏的五官,無不透露著自信優先。

  「我若走不了,整個若羌都別想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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