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被一個奇怪人給攔住了
2024-06-03 16:08:17
作者: 甜甜柒
他也來不及多想,幾步上前,敲門,聲線帶上了前所未有的緊張:「陸召,陸召!」
陸召人都要給摔傻了,扶著腰也站不起來,淋著水,坐在地上痛的面目猙獰,話都說不出來。
敲門的聲音,更大了。
「陸召,你說話啊!」薄硯更急了,裡面,只能聽到淋浴的嘩嘩水聲,卻聽不到她的聲音,雙眸隱隱都漫上了幾分血絲:「你不說話,我就進去了!」
緊跟著。
他真的就開始撞門了。
砰砰砰的聲響開始響起。
陸召心裡都要罵人了,靠在牆壁上,努力的擠出倆字來:「沒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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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撞門的聲音太大,她的聲音,他壓根就沒有聽到。
也就只短短的功夫。
嘭的一聲響。
門被從外頭給撞開了。
陸召只來得及拉下旁邊的浴巾,堪堪擋住重要部位,瞪向站在門口的男人:「薄硯!」
薄硯進來的時候,入目就是如雪的白,看著她蒼白如紙的小臉上,瞬間漫上的緋紅,身子有片刻的僵硬。
「出去!」陸召一聲羞惱的大喝。
他就只會撞門嗎?
家裡沒有鑰匙嗎?
薄硯聽到她恢復了力氣的聲音,懸著的一顆心,嚯的放了下來,像是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問她:「需要我幫忙嗎?」
她是摔倒了,嚴不嚴重?
「不用!」陸召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來。
「那你小心點。」薄硯又囑咐了一句,才轉身離開,順手幫她把門給關上。
陸召捂住臉,一聲壓抑的極低的發泄般的:「啊!」
丟死人了!
她竟然能在浴室里摔倒!
薄硯他還闖進來了,要不是她反應快,遮住了。
她都無法想像剛剛會是怎樣尷尬的場面。
薄硯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眼前浮現的又是那一抹讓人驚艷的白,喉間有些發乾,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深沉如墨的眸子,有動情的火光在閃動。
這天晚上。
吃了飯之後。
陸召就找了個藉口,跑了。
薄硯撐著傘,看著她進去車裡,漆黑冷沉的眸,如利刃一般,危險的掃向不遠處的一輛車子。
那車子上,開了車窗的季寒御,做賊心虛似的,忙關上了窗戶。
開車的助理忙道:「季少,他們人都走了,您還過去嗎?」
季寒御氣的一腳踹在前頭的座椅上,咬牙切齒的暴躁怒吼:「不去了!」
艹!
他為什麼要相信那個女人的話!
她說能治他的病,就能治他的病嗎?
他簡直就是鬼迷心竅了,竟然會想著過來找那個女人看看,也是瘋了!
助理也不敢開口。
最近,季少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差,動不動就爆炸,還天天在尋醫問藥。
今天下午,在會所找了兩個,可沒進去幾分鐘,就又打又砸東西的,將人給趕了出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問。
季寒御這邊,臉色鐵青的可怕,眼睛盯著雙腿位置,眼神更陰沉了。
就拍賣會那天,陸召那個女人,說他有病之後,他就真的不行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沒那麼明顯的感覺。
而且為了打臉陸召,他還玩的變本加厲,花樣層出。
可誰知道,樂極生悲,沒幾天之後,徹底不行了,找了好多專家醫生給看了,吃了各種藥,就是不行。
陸召是不知道季寒御這邊的事情,她早就把他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直到三天後。
《她的裙擺》拍攝劇組,她被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奇怪人給攔住了,壓低的聲音,明顯是在咬著牙:「陸召,你那天說能治我的病,是真的嗎?」
陸召奇怪的皺了皺眉,還沒說話,就感覺身後,一陣風忽的刮過。
下一刻。
面前裹得跟個黑粽子似的,奇怪的人,就被人一腳踹翻在地,踩住了腦袋壓在了地上。
「司燼!」陸召喊了一聲。
司燼對著她一笑,用力的踩了一下黑粽子的腦袋,神色桀驁危險:「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我是季寒御,司燼,你放開我!」季寒御人都要瘋了:「我找陸召有事!沒想幹什麼!」
天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說服自己過來找陸召試試,實在是這種情況,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司燼眉頭微蹙,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什麼事你鬼鬼祟祟的,你就是想要找她報上次慈善晚宴上的仇吧!」
當他不知道?
這王八蛋,可是個睚眥必報的,還弄成這樣過來,絕對不懷好意。
「司燼,你放開他,他應該是來找我看……」
「陸召,我找你有事,一百萬!」季寒御大喊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他生的這個病,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司燼,要是他知道了,還不得鬧的滿城風雨,他還要不要混了!
陸召明白了,病人的隱私,她要尊重,季少就是有錢,就是豪,笑著道:「對,季少他找我有事。」
司燼的眼神,就越發的危險了,質詢的看向陸召,擺明了她不說清楚,他是不會放人的。
陸召解釋道:「季少他是來找我看點小病的。」
司燼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肯定不是什么小病,不然的話,季寒御這混帳東西,不會過來找她。
「對,我上火了,找陸召開個藥。」季寒御鬆了口氣,坐了起來,第一時間掃了眼四周,見旁邊沒有人,才鬆了口氣。
他季大少爺,要是被人看到被揍了,也沒法混了。
陸召就只給他把了脈,然後給開了個藥方,隻字未提他得了什麼病,畢竟一百萬的醫藥費,還是可以封口的。
季寒御本來是想,叮囑一下陸召千萬不要泄露他的病情,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司燼一直就那麼看著他們,他就連單獨跟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最後拿著藥方,給她轉帳的時候,多轉了五十萬,覺得她會明白他的意思。
等到季寒御走了。
司燼才扣住陸召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裡,微微斂下眉眼,湊近她「季寒御那王八蛋,得的是什麼病?」
「上火。」陸召一本正經的道。
「我知道你們醫生有替病人保密的責任,他這德行,不是得了髒病,就是虛吧!」司燼突然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