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嗯,我是混蛋!
2024-06-03 16:06:56
作者: 甜甜柒
季寒御腳步一頓。
陸召遞給他一張紙巾,道:「季少,你流鼻血了。」
季寒御接過紙巾,捂住了鼻子。
他知道,自己是氣的,怒火攻心,才會流鼻血。
TMD!
以前的時候,他不是沒被薄硯給坑過。
他也承認,他除了女人多,什麼都比不過薄硯。
可這是第一次,被坑的這麼難受抓狂,有苦難言,憋的他人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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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公子,你這是肝火旺盛,陰陽逆亂之兆,我是個中醫大夫,給你開個方子,回去拿點藥吃吧!」陸召認真的道。
季寒御人都要被他們給氣傻了,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字來:「謝謝陸小姐,不用了。」
說完,轉身就走!
艹!
他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陸召卻是追了兩步,以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季少,剛剛那些症狀,可能不算什麼,不過這是個引子,你平時房事過度,會造成你腎陽虛衰,還是拿點藥吃吧!」
好歹人家是花了十個億,買了她的書法,做了慈善的人。
她是個大夫,看到病人,能幫一下,還是要幫的,這是作為一個大夫,該有的醫德。
「不勞陸小姐費心了。」季寒御殺人的心都有了,一個滾字到了嘴邊,看到薄硯危險的眸光,又給咽了下去。
艹!
她什麼意思?
他不過就是被他們給氣的著急上火,流個鼻血罷了,怎麼還能扯到他功能上去呢?
他很好!
他精力旺盛著呢!
「哎!」陸召同情的看著他嘆了口氣,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
算了,人家不需要她的藥方,她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季寒御走了。
陸召轉回頭的時候。
宴甫他們,在跟一些人說話。
這些人見到她回來,皆是一臉熱情的笑。
「陸小姐的字,我在莊桓莊老的家裡見過,沒想到是葉老高徒的大作。」
「孟秋怡孟老的書房裡,也掛了陸小姐的字,我本想著給拍下的,奈何沒有財力跟季公子和薄總爭。」
「陸小姐的名章,是出自莊老之手吧!」
恭維的,誇讚的,都是想要跟她套近乎拉關係的。
陸召一一做了回應,態度謙虛從容。
這些人看她還挺好說話,想要多聊兩句,不過宴甫對他們,一直不怎麼耐煩,寒暄介紹了一下自己,給陸召留了名片之後,就識趣的離開了。
最後過來的,是位年紀在七十歲左右的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拿著望遠鏡,看陸召字的老人。
宴甫一直沒什麼好臉色,對誰都一樣,看到老人的時候,面上倒是先掛上了笑:「秦老,您老人家怎麼也在這裡?」
「你小師妹的字,比你的好。」秦老看著他道。
「對對對,我師父說了,我家小師妹,是陸召字體的開山鼻祖。」 宴甫笑著道。
「大師兄,不是我,是我一個爺爺開創的字體。」陸召趕緊解釋。
她可配不上這麼大的名頭,是她家爺爺!
「那就叫陸氏字體,你不是開山鼻祖,你是發揚光大,集大成者。」秦老跟著說道。
這字體,甚至不遜於流傳千古的八大知名書法字體,絕對可以登堂入室了。
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三師姐提議,找個地方,好好聊。
陸召就扔下了薄硯,跟著師兄姐弟們走了。
薄硯看她離開,才對著陳北,冷聲吩咐:「胡南成跟陳新,處理掉吧!」
說完,上了車。
陸召朝後看,看他的車走了,才鬆了口氣。
開什麼玩笑?
薄硯跟著一起?
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這次的事情,是她請人幫忙,本來想感謝他們,請他們去帝都最貴最有檔次的飯店吃飯。
不過,大師兄他們說有更好的地方。
最後,她被拉到了一個挺大的,燒烤攤。
十幾二十個人,其中也就三個她師門中人,大師兄宴甫,二師兄獨孤兆,三師姐上官琪。
其他人,也都是書法界數得上名號的人物,是被大師兄他們臨時拉壯丁,過來給她撐場子的。
用大師兄宴甫的話說,人多膽氣大!要的就是氣勢!
**
薄硯處理完事情,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他讓陳北走了,自己開車,到了聽雪園,她家門口,敲了門沒有人應聲,才給她打了電話。
陸召開心,陪著師兄師姐們,喝了點小酒,被送回家之後,就睡下了,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誰啊!」
「我,薄硯,開門。」薄硯聽出來了,她好像醉了。
「哦!」陸召艱難的爬下了沙發,光著一雙腳丫,過去開門,沒骨頭似的趴在門框上:「開了。」
然後,眯著眼睛往外看,奇怪的皺眉,嘟囔著:「你人呢?」
薄硯看著面前厚實的大門,眉心微蹙,眼底神色暗沉:「開了?你在哪裡?」
陸召更奇怪了,不知道他問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鬼問題:「家裡啊!」
薄硯的手,開始按密碼,很快就開了鎖。
映入眼帘的,是漆黑一片的客廳,清冷了的氣息,撲面而來。
房子裡乾淨,整潔,空蕩蕩的,沒了她的氣息。
他的瞳孔,驟然緊縮,聲音也跟著喑啞了許多,問她:「搬家了?地址在哪?」
陸召迷迷糊糊的,報出聽雪園的地址。
等到薄硯再追問她,就聽到那邊,一聲輕微的,手機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陸召。」他喊她,聲音有些急。
回應他的,是她有些重的呼吸聲,還打著小呼嚕。
半個小時之後。
薄硯到了她住的公寓樓。
公寓樓有些老舊,電梯壞了,他一口氣爬上了十樓,到了她家門口,敲門。
手剛剛碰到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門自動開了,又被擋了回來。
他微微斂眉,借著走廊上,有些昏暗的燈光,就見她蜷著身子,趴在地上,睡的正香。
「召寶。」
他蹲下來,喊她。
陸召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目光迷離的看著他,對著他甜甜的笑,聲音軟軟糯糯的,有些啞:「司燼。」
薄硯的身子,驀地僵住,眸色在這一刻,冷沉嚇人。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已經順勢勾住了他的脖頸,柔軟的身子跟著貼上,身上的馨香,混著酒香撲面而來。
他抽手扣住她的下巴,深邃冷寒的眸,如結了冰的寒潭般,在片片龜裂,聲音,像是碎了的寒冰,帶著說不出的危險:「陸召!」
「疼!」她軟軟的抗議,眸底有薄霧升起,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哪裡疼?」薄硯的聲音,越發的危險,低啞。
「你混蛋!」她委屈的的喃喃低咒,眼底霧開始氤氳,隱約有淚花兒在閃,惱怒的伸手去打他的手:「你放手,混蛋!」
「嗯。」薄硯低應了一聲,再次靠近她,有火光漫出的幽暗雙眸眸鎖住她水潤的唇,喉結上下滾動著,欺身而上:「我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