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七十一章 總部
2024-06-03 16:42:08
作者: 如星科技
雖然鍋鏟用起來不是很順手,但煮的還是很順利,他們的第二道菜是美味的土豆燉牛肉,先把怎麼做都好吃的牛肉加入各種香料爆炒,炒出香味以後再加入切塊的土豆,大鍋猛火燉煮,很快就煮好。
第三道菜是補氣的海參炒麵,災民和救援人員消耗的體力太大,吃海參補補身體讓他們不至於在潮濕陰冷的天氣里生病。
這些食物都是由盛權宇委派的後勤工作組送來了,用冷鏈運輸時刻保證品質,所以菜炒出來也格外香。
坐在原地休息的災民們都聞到濃郁的香味從大廚房飄過來,雖然還不是很餓,但嘴饞得要命,通通往大廚房跑,想要撈上一兩口。
要保證衛生廚房不可能讓他們進去,幸好志遠帶的那幾個小弟趕緊到門口將災民攔了下來,否則他們真的要衝進來污染食物,估計全都不能吃了。
最後是幾大桶蒸好的米飯,喬安和廚娘還有幾個船員們做在保溫桶邊,拿著打包盒依次將煮好的飯菜裝到裡面,忙碌了一小時總算裝出來幾千份的盒飯。
小劉開著冷鏈車過來,他已經提前將車廂裡面洗過好幾遍又用消毒劑徹底擦拭了一遍,以此保證運輸過程的無菌操作。
幾千份盒飯被裝上了車,阿茲爾抱著一個微波爐也跳上車,他們可以利用車輛的電池啟動微波爐加熱飯菜,讓災民遲到更溫暖熱氣騰騰的食物。
喬安和四眼他們繼續努力煮菜,畢竟幾千份食物對災區來說只是杯水車薪,後面又有更多的人加入,都洗乾淨手腳穿了乾淨的衣物戴上帽子口罩進來幫忙,雖然這麼穿很彆扭難受,但災民們對互相幫助這種事情充滿了熱情,十分懂得感恩。
卻說盛權宇這邊正在調集物資 卻突然接到了穆青的電話。
「小子你怎麼回事,居然做這麼不道義的事。」穆青老頭的聲音越發的滄桑,「你是想讓我的青鸞幫得罪所有黑道的朋友嗎?」
盛權宇拿著手機冷冷一笑,「你們這些黑幫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你!說什麼混帳話!」穆青被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這段時間親侄子氣他養女也起他,這個外人也來氣他,真是太欺負老人家了。
盛權宇緊握著手機,指尖勒出白痕,「我記得你之前答應過,不會放那個瘋子來國,老頭你食言了。」
穆青喉嚨一梗,罵人的話全吞到了肚子裡,咽了咽口水說道:「我不是故意的,那小子滑溜得跟泥鰍有的一拼,我是實在攔不住他。」
廠房外三隊的人開著三輛貨車正要出庫,看見盛總站在那就趕緊跟他打招呼,「盛總我們差不多裝好貨了,要往哪裡的災區去,你就發話把。」
盛權宇朝他們揮了揮手,「等會兒,馬上就來。」
他捻了捻手上的厚繭,皺了下眉頭朝電話那頭的穆青說道:「如果沒事我就把電話掛斷了,這裡很忙。」
穆青這才知道他去災區幫忙救災了現在很忙,趕快抱著電話喊道:「等會兒掛電話,我跟你講那個人販子總部已經找到了,盛長風那小子剛想發給你被我攔截下來了。」
「所以你想做什麼?」盛權宇冷冷淡淡地問,似乎不是很關心。
「我沒想做什麼,只不過剿滅他們,我來出手就可以了,畢竟外人看來可以當做是我們黑幫之間的爭鬥,這樣也不算泄密。」
穆青算盤打得叮噹響,確實由他來剿滅是最好的選擇,盛權宇也不用費時費力去召集人手。
他思考了片刻,就頷首答應,「可以,只不過剿滅之後,將他們總部領頭人活抓,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們。」
穆青立即樂了,喜笑顏開道:「這有何難,我應了。」
只不過剿滅的現場不是像他想的那麼簡單,首先青鸞幫很久不出動跟其他幫派幹仗,實力水平有所減低,雖然武器每年都有買但真正操作起來就是些蝦兵蟹將。
其次拐賣兒童婦女的人販子總部建在山溝地帶屬於三不管的無人區,這裡他們一家獨大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要滅他們,青鸞幫的人一路進去遇到了很多阻礙。
但青鸞幫還是很有優勢,他們的火力十分充足,一路駕駛直升機和坦克車一路挺進,看到哪裡潛藏著人就直接開炮,一下轟掉兩個山頭。
青鸞幫幫眾久不開槍雖然生疏了但這一開炮立即喚醒了體內嗜血的基因,全都扛著機槍跑到開闊地裝上子彈一通掃射,沒幾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販子都被打得撲了滿地,還有的乾脆投降以求活命。
青鸞幫的幫眾拿著大喇叭對著山溝里的人喊著:「繳械不殺!通通把武器給我放下!」
空氣中瀰漫的血味越發濃厚,人販子團體的老大張合更是被持槍重重包圍。
張合像鷹眼一樣的雙眸緊緊盯著叢林中的片刻閃動,手拿19式手槍一刻不鬆懈,甚至連衣擺早被錯落的樹枝颳得殘破不堪,手臂和大腿因此被劃出一道道血痕他也毫不在意。
他貓在樹叢里緊貼著地面,以靜息狀態等著青鸞幫的人向自己一點點靠近,結果那幾個青鸞幫小弟沒怎麼受過訓練,一下給張合拿著消音的手槍一擊斃命,半點呼救聲都沒發出來。
張合看了眼手槍里的子彈只剩下兩顆,於是把手槍放回了衣兜里,直接從黑靴子裡掏出一把閃著冷光的短刀。
他像鬼魅一樣躲在樹叢里一連抹斷了幾個人的脖子。
張合伸手抹去嘴角溢出的血絲,他重新握緊手中的短刀,沒有多餘的動作,平時練的那些刀法也沒了用處,直接用最致命的姿勢,哪裡有要害就往哪裡捅。
青鸞幫的小弟率先朝他圍了過來,開槍射擊可是因為樹枝的掩映他們也看不清張合的具體位置。
張合貓著腰躲在樹影里,悄無聲息地挪到這些人的身後,用短刀乾脆利落地抹斷他們的脖子,鮮紅滾燙的血灑在銀白色的雪地上,像是在進行一場以人命來供奉上蒼的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