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黑衣人洛瑾
2024-06-03 12:33:44
作者: 檸檬樹上檸檬精
權鄴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頓時就心中一陣氣惱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當即就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權鄴幾乎沒有任何廢話的道:「過來一趟,我有事要問你。」
說完,權鄴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沒多久的時間,那個人就以極快的速度趕到了權鄴的辦公室里,而且還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沒有讓人發現他的蛛絲馬跡。
一走進權鄴的辦公室里,這個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便開口問道:「什麼事情非要在這大白天的來叫我?你就不怕被別人發現了嗎?」
「發現了又能如何?現如今還有誰能擋得住我?」
權氏財團在一天前就已經因為權嫿失蹤一事重新召開了董事會,在權父的坐鎮之下,權鄴以十比七的比例成功的拿下了權氏財團代理總裁之位,成為了權氏財團現在的掌權人了。
大權在握的權鄴,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黑衣人沒有再說話了,只是抿緊了嘴唇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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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鄴一雙眼睛陰冷如冰的盯著黑衣人看著,直截了當的問道:「薇薇呢?」
黑衣人當即就毫不猶豫的說道:「薇薇?我當初把薇薇交付給了你,現如今你卻來問我薇薇在哪兒?你的這個問題,不覺得很好笑嗎?」
權鄴看著他卻也不惱的道:「我知道你把薇薇給藏了起來,否則的話,我的人不可能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薇薇的下落。阿瑾,她是我的妻子,她的肚子裡有我的孩子,你想把他藏哪兒去?」
黑衣人看權鄴都已經不再掩藏什麼了,自己自然也就沒有再來掩藏自己的必要了。
他拉下了衣服,那個遮住臉的領子緩緩的降落了下來,露出了洛瑾那張英俊不凡的清冷的臉龐來。
洛瑾拉開了權鄴面前的椅子直接就坐了下來,看著權鄴嗤笑道:「你也知道我妹妹是你的妻子啊!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自己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多少呢?」
權鄴想起了在一年前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的密室里,他拍著洛瑾的肩膀,道:「現如今,我能夠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不知道誰能夠幫我了。」
洛瑾清澈的眼睛帶著深深的堅毅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回去,我想要重新回到權家,我想要得到權家的一切,我不願意再過這種畏首畏尾,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日子了。我要成為人上人,我要主宰一切!我要我們所有我在乎的人,都能夠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之下……」
權鄴目光灼灼的看著洛瑾,「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決定,你都會義無反顧的幫我的,是不是?」
洛瑾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和薇薇的命都是你給的,若不是十幾年前你救了我和薇薇,我們兄妹兩個在就在那場國外的戰火之中死無葬身之地了。所以,我會幫你,無論你要我做什麼。」
權鄴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只是這件事情有著很大的危險性,一個不小心的話,你就會喪命……」
洛瑾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笑道:「我從來都不畏懼死亡,我所畏懼的,是我死了之後,我唯一牽掛的妹妹,該怎麼辦!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僅剩的牽掛了。」
權鄴皺眉仔細的想了想後,道:「如果你的身份暴露了的話,洛薇就一定會被他們給查到的,到那個時候,沒有人能護得了洛薇了。」
洛瑾沉默了,如果護不住自己的妹妹,那他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但是你放心,我會給她安排一個很好的去處,我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她的。」
洛瑾對權鄴的相信就如同他相信自己一般。
所以在聽到權鄴說一定會照顧好妹妹,將妹妹安頓好的之後,就義無反顧的走上了這條臥底之路。
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權鄴所說的相對比較安全的地方,竟然是把洛薇送進監獄裡受了三個月的折磨。
三個月的牢獄之災後,權鄴將洛薇娶進了家裡,掛著他妻子的名號將洛薇折磨的不成人樣,弄到最好洛薇連活下去的念頭都沒有了。
現如今更是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洛瑾怎麼可能會忍受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遭遇這樣的事情呢?
洛瑾目光冰冷過得看著面前這個身居高位的男人,以前的一切情分,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權鄴,是你告訴我的,你會照顧好我妹妹的,結果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自己有沒有眼睛有沒有心?你有沒有看到我妹妹在你的身邊活的得有多痛苦?」
「她是我的妻子!無論在我的身邊是幸福還是痛苦,我都沒有準備要放過她!你沒有權利把薇薇從我的身邊帶走!」
洛瑾卻冷笑道:「權鄴,你現在在跟我說我有沒有權利和資格嗎?那我問問你,你的資格和權力又在哪兒呢?你就打著身為薇薇丈夫的名義,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薇薇嗎?」
洛瑾『啪』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倏地一下站起了身來,雙手撐在桌面上,以一種壓迫性的姿勢俯視著權鄴,「你別忘了,你可是個快要結婚的人!等你和傑斯敏小姐領證結婚了,你和我妹妹的那一紙婚約就全然不做數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說我妹妹是你妻子呢?」
權鄴一派淡然的坐在椅子上,身子悠閒放鬆的靠在椅背上,雙眼平靜的看著洛瑾,道:「你也說了,等到我和傑斯敏結婚了之後,我和薇薇的那隻結婚證才會作廢。而在結婚證作廢之前,我和她就是具有法律效應的合法夫妻!所以,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把薇薇藏哪兒去了?」
洛瑾臉上倨傲的神情在權鄴的淡漠冰冷之下一點點的收斂了起來。
他又坐了下來,顧左右而言他的道:「我不知道。我那天根本就沒有找到薇薇,所以我不知道他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