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求饒
2024-06-03 10:28:45
作者: 初歲年年
沈君月沒管沈沐南的話,乾脆將那人上衣全扒了。
三個男人看到此處,臉色都十分精彩。
姑娘這是……什麼愛好。
「沈姑娘喜歡這口?」賀長風有些受不住。
沈沐南瞪他,他妹妹才不……就算是好這口,也不能說出來讓他難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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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你倆先走。」沈沐南幫沈君月清場。
賀長風開始替賀九川擔心,口味太重,不知道他能不能享受得來。
就在三個男人互相推搡之際,沈君月將一塊人皮丟在他們面前。
若不是三人定力好,八成要尖叫。
不是怕,是驚,好好的一個姑娘,先扒羊再扒人,想想都恐怖呀。
沈君月無語:「細看。」
三人被迫細看,這才發現那塊皮上有一個月牙形狀的圖騰。
三人沉默,紛紛看向她手腕。
沈君月猛然想起,自己空間鑰匙也是月牙圖案的,無奈的攤手:「我的是上玄月,他們那明顯就是下玄月。」
三人覺得合理,終於開始動腦子了。
賀長風道:「先前沒有看到過這個圖騰。」
「我似乎……卻又想不起來。」沈沐南努力想,也沒有想到。
李嵐全程最沉默,什麼都沒說,沈君月瞄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問,將那塊人皮包在了手帕里。
三人見了都蹙眉。
「月兒,髒,咱們還是別拿了。」沈沐南勸道。
賀長風也是無語,好好的女孩子,也太血腥了。
擔憂賀九川又加億點。
沈君月無所謂的擺手,這東西日後可是重要證據,自然她也不會收在身上,會臭的,但放在空間冰箱凍起來剛剛好。
沈君月不讓他們廢話,一同下山去看看山下的情況。
他們這群人尚且還能自保,不知道山下的人如何了。
幾人剛下山,就看到郭氏幾人的繩子纏繞在一顆樹上,馬兒不知所蹤,幾人也都昏死過去。
李嵐挨個試探鼻息,道:「老夏死了。」
「他命是真的好。」沈君月嘖嘖兩聲。
沒等倒出功夫折磨他,他就噶了。
賀長風:「……」
這女人是魔鬼吧?
「這三個怎麼辦?」李嵐問。
「放這裡吧,先去看看其他人。」
幾人都沒有意見,走到前面就看到了沈成和嚴閣老他們的馬車。
想必是被沈成和衡陽郡主控制住了。
「爹娘,閣老,你們怎麼樣?」
「無事,你們有沒有受傷?」衡陽問,眸光關切的將沈君月周身打量個遍。
沈君月搖頭:「我沒事。」
她看向李嵐:「你先去找廖軍醫,將肩頭的傷處理一下吧。」
「我無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李嵐說完,又去救助旁人了。
他們這一行人受傷的不少,也死了幾個體弱和奮勇殺敵的壯漢。
官差們快速的計算隊伍裡面的傷亡人數,隨即當場救治。
整頓的差不多了,眾人聚在一起。
這一場明顯是有預謀的刺殺,沈君月也將那塊人皮拿出來。
沈成見此沉聲道:「這是突厥太后影衛的圖騰。」
「突厥?」
聽了這話眾人都驚了。
「沈將軍怎知?」賀長風問出眾人疑問,他們都跟突厥對戰多年,卻從來不知道這個影衛。
「……」沈成語塞,眸光不自覺朝衡陽郡主看了一眼。
衡陽眉梢微抬,明顯不是很高興:「因為沈將軍年輕的時候,曾經被突厥太后看中過,沈將軍假意順從,奇襲了突厥大營,那一戰你們不知道?」
賀長風想笑,但是忍住了。
眾人也拼命忍笑,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那麼傳奇的一戰呢。
但傳言是沈成喬裝打扮,混入敵方營地,隨即奇襲,哪裡知道故事是從沈將軍,假意當贅婿開始的呀。
沈君月聽了半天,特別認真道:「爹,你真厲害,沒被我娘打死?」
「哈哈……」
「噗。」
太子沒忍住,眾人也要內傷了。
好傢夥,沈君月是不叫人活。
沈成沒臉,不提起這些還能活,如今又得哄娘子了。
沈成輕咳轉移話題:「突厥人能在此時,到我大承腹地來殺人,可見他們是有內應的。」
「他們要在此刻殺人滅口,是想讓這次通敵賣國的罪名死無對證嗎?」
「可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舉動,證明真正通敵賣國的另有其人。」
眾人七嘴八舌,沈君月道:「突厥人能選在這裡埋伏,不是他們對大承的地形十分熟悉,就是有人告訴他們在這裡最好,而按照時間推算,這個人不見得身在京城。」
「下一站的縣令祝清曾是我副將,為人該是信得過,我們需得派人讓官府出面,在四周疆域內排查,看看是否有突厥人混跡在大承國內。」
沈成說著,看向劉猛。
劉猛在一旁聽了半天,也明白自己先前大抵是誤會太子和沈將軍了。
他們都被抓了,可突厥的人還在活動,那不就是說罪魁禍首另有其人。
既然另有其人,他就必須將這人抓到,給他兄弟報仇。
想來,劉猛抱拳對沈成道:「沈將軍放心,待我們到達三川,末將便將今日之事告知給祝縣令。」
「不行。」沈成果斷道:「現在便派人出去,將事情告知,快肅清突厥人,我們這一路才能更加順遂一些,哪怕肅清不了,也會給點震懾。」
劉猛尋思著,也覺得有道理,當即道:「好,我這就派人出去送信。」
事情解決,眾人懸著的心也能稍稍安定一些了。
大家都準備好繼續趕路,卻見嚴家大房二房紛紛跪在了嚴閣老面前。
「爹,我們錯了。」
「爹,求您原諒我們吧。」
以前只是一口吃的,嚴閣老說不原諒,他們不吃也就忍了,可是到了這危難時刻,他們這群人是真的沒人惦記。
剛才那箭幾次擦著他們的眉毛過去。
嚴家大夫人哭道:「爹,求您別不要我們了,我們不懂事,你心疼心疼子溪,她剛才差點就被那群歹人拖走殘害了。」
嚴子溪此刻臉色慘白的縮在嚴大夫人懷裡,她心裡怨恨,在那危難時刻,不跟沈君月好的人竟然連平等的庇護都沒有。
她不能再那般硬氣,她得活下去,才能全須全尾的走到蠻荒,才能有讓沈君月不痛快的本事。
想來,她掉下眼淚,從嚴夫人懷裡爬出來給嚴閣老磕頭,音色虛弱道:
「祖父,都是子溪的錯,是我枉費您的教導,您宅心仁厚,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她說完抬頭,一雙眸子可憐巴巴的望著嚴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