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陸景墨那方面玩的最花
2024-06-03 07:35:54
作者: 小圓滿
葉佳禾愣住,緩了半天,心跳才穩了一些。
男人單手捏著她的下頜,嘴角勾著冷徹的寒意,道:「真是不錯。爭風吃醋爭到舞會上來了!一家兩姐妹,就這麼心甘情願一起被玩弄?」
葉佳禾聽出他的侮辱,狠狠打掉他的手,道:「你別說得這麼難聽!陸景墨,就算我被玩弄,被誰玩弄,怎麼玩弄,跟你有關係嗎?」
「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跟我有沒有關係!」
他眼底的陰鷙一瞬間迸發出來,忽然將人扯到了跟前。
一個轉身,葉佳禾被他牢牢地抵在了冰冷的門背上。
「陸景墨,你!」
葉佳禾不敢相信,外面隨時隨地會路過人,他就敢毫無顧忌的對她。
直到看見陸景墨陰冷眸光中混雜著的慾火,她才發現,她錯了!
沒有什麼事,是陸景墨不敢做,或者做不出來的!
帶著懲罰的吻忽然落了下來,封住了她想呼救的唇。
她的雙手拼命推拒著他,他索性就直接抓住她兩隻手腕舉高,貼在門上。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景墨,你在裡面嗎?」
汪柔的聲音溫溫柔柔地傳了過來。
可卻已經讓葉佳禾的脊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畢竟,此時此刻,自己衣不蔽體,只和汪柔隔了一道門。
陸景墨忽然抱起她,她一時間沒有支撐,立刻像一隻樹袋熊般攀附在他身上。
兩人往沙發上走去。
葉佳禾咬著下唇,生怕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眸中泛著霧氣,無聲地乞求陸景墨能放過她。
只可惜,男人的薄唇貼著她的耳垂,語氣殘忍而涼薄,「今天,我必須要你記住,你是誰的人?」
葉佳禾緊緊揪著他的襯衫,承受著他霸道強勢的索取。
外面雖然沒有了敲門聲,可葉佳禾還是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嘴唇都快咬破了。
明明她才是陸景墨的妻子,現在這樣子,卻像是在偷情。
面對這樣冷酷薄情的男人,她知道,她逃不脫,也躲不過。
索性,她像一個沒有喜怒哀樂的木頭人,承受著他的索取和侮辱。
眼淚卻順著眼角無聲地滑下。
終於,陸景墨饜足,放過了她。
面前的男人,已經恢復了清朗的神志,慢條斯理地整理著他本就不是很亂的衣服。
葉佳禾苦笑。
自己被他當作玩物肆意凌辱,衣不蔽體。
而他依舊衣衫整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小女人慘兮兮地哭著,完全沒了一開始那副倔強樣子。
陸景墨自知剛才太過火,也有些心疼了。
他坐回沙發上,將小女人抱到他腿上,耐心地幫她整理著衣服。
葉佳禾瑟瑟發抖,很想推開他,又或者給他幾個耳光。
可是現在的自己,有什麼可以跟陸景墨抗衡的?
她甚至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隻螞蟻,想怎麼拿捏,都看他的心情。
陸景墨見她不吭聲,由著自己幫她清理,還以為她是乖順了。
他幫她卡好頭髮側邊的卡子,見她已經和來時無恙,這才緩了緩語氣,解釋道:「今天,本來是沒打算帶汪柔來這兒的。她突然過來找我,我也很意外。」
葉佳禾心裡刺痛著,淡漠地說:「這跟我沒關係。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今天舞會上,她被那麼多人嘲諷,被葉寶珠為難,他沒有幫她,反而還要用這樣的手段凌辱她。
他終於,壓垮了她心裡最後一根稻草。
她也終於,死了心。
汪柔,汪柔!
這兩個字就如同夢魘一般,環繞在她耳邊。
她想,陸景墨或許從不捨得這樣粗魯的對汪柔吧?
葉佳禾只是苦澀的笑,嘴角又帶著幾分嘲諷。
陸景墨忽然覺得,自己認真的跟她解釋,對她來說,反而像自作多情。
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道:「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家。還有,儘快把手鍊摘下來還給陸景棋。別讓我看到你再戴著它!」
葉佳禾沒有回應,而是默默地望著這條手鍊。
因為,她又想起了汪柔脖子上帶著那條同系列的粉鑽項鍊。
不知為什麼,心裡疼得厲害?
陸景墨見狀,眉宇間儘是慍怒,沉聲問:「怎麼?捨不得?」
葉佳禾漠然地看著他,道:「汪柔可以收你送的,為什麼我不能收陸景棋的?」
「所以,你們到哪一步了?」
陸景墨銳利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咄咄逼人的問:「你給了他什麼,他會送你這樣一條天價手鍊?」
陸景棋願意花千萬買下這條手鍊,的確讓陸景墨十分震驚。
可是,他憑什麼送給葉佳禾這麼貴的東西?
要說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他根本就不信!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又被敲響了,這次,是夏靈。
「裡面有人嗎?」
夏靈去洗手間等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葉佳禾。
她便在後台的休息室,一間一間地尋找。
聽到夏靈的聲音,葉佳禾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忽然推開陸景墨,打開了門。
就這樣,夏靈站在門口,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
當她的目光掃到葉佳禾脖子上的痕跡,還有她哭腫的眼睛時,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她走進休息室,猛地關起門,生怕被別人看到。
那佳禾被葉寶珠毀了一半的名聲,就算徹底毀完了!
看到閨蜜,葉佳禾終於忍不住哭出來,抱住夏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樣的哭聲,聽得夏靈揪心。
而那個始作俑者,只是筆直地站在原地,毫無負罪感,只是用那深邃淡漠的眸光盯著她們。
夏靈咬牙切齒,氣得渾身顫抖,「陸景墨,你這個禽獸!你自己玩女人,找小三,憑什麼這樣對我們佳禾?你憑什麼!」
陸景墨眸光冰冷,一字一句地道:「就憑我現在,還是他丈夫。」
「你等著,我這次,要是不讓佳禾跟你離婚,我以後就跟你姓!」
夏靈摟著葉佳禾,道:「我們走!離就離,離了也比現在這樣,受氣受委屈的強!」
陸景墨不屑於跟夏靈爭吵,再說,只要他不放人,葉佳禾走,也只是暫時的。
她,逃不過他的掌心。
只是不知為什麼,他在懲罰完葉佳禾之後,不僅沒有感到暢快,反而更堵了。
他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煙霧經過肺,又緩緩吐出,滿心的鬱結仿佛才疏解一些。
……
夏靈將葉佳禾帶出來之後,就直接從後門離開了舞會現場。
直到坐進了車裡,葉佳禾整個人還處於一個麻木的狀態。
可眼淚,卻像是失控的水龍頭,怎麼都止不住。
她悽然一笑,莫名地說:「他一定……不捨得這樣對汪柔吧?」
因為嘗過陸景墨給的甜,給的溫柔,葉佳禾才更知道,這個男人愛一個人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
她珍藏在心裡,他施捨的東西,卻是汪柔唾手可得的。
夏靈明白了她的意思,更生氣了。
她狠狠砸了下方向盤,道:「佳禾,你下定決心了沒?只要你下了決心,離婚的事,我幫你!」
「我們鬥不過他的。」
葉佳禾低頭,眸底一片絕望。
夏靈堅定地說:「還沒斗,你怎麼就知道鬥不過?我們請最好的律師,財產什麼的,一分不少的地分給你,還得讓他老老實實跟你離婚!」
葉佳禾沒抱什麼希望,道:「海城最好的律師,也就是慕司沉了吧?你覺得,他會幫我們嗎?」
那個男人,跟陸景墨是好友,兩人蛇鼠一窩。
……
雲端會所。
陸景墨先將汪柔送回了家,自己來到了會所解悶。
經理給他找了兩個乾淨的女孩,卻被他趕走。
他從來,不玩女人,既是不屑,也是嫌髒。
無論對於汪柔,還是葉佳禾,他自認為從未玩弄過。
可不知為什麼,現在的自己,卻好像被葉佳禾認為成最卑劣的那種男人!
不一會兒,慕司沉也過來了。
他看了眼手錶,道:「都快十二點了,我明天還要開庭。你這大半夜的,到底是想鬧哪樣?」
陸景墨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淡淡地說:「今天的舞會,你看到了。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慕司沉聽出他是在說葉佳禾。
他勾唇一笑,調侃他,「反正你本來就準備離婚的,當初你連離婚協議都讓我幫你擬好了,現在又是怎麼回事?放不開了?」
陸景墨又喝了一杯,沉悶地開口:「我想讓她待在我身邊。」
慕司沉嗤笑了聲,道:「兄弟,醒醒!咱們現在是法制社會,一夫一妻制。你是幾個意思?想搞娥皇女英那一套啊!」
「我不允許她身邊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陸景墨眸光中透著凌厲,咬牙道:「陸景棋真是活膩了,敢覬覦葉佳禾!他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慕司沉忽然笑了,恍然大悟的說:「你這是吃醋了!不應該啊,咱們陸大少當年結婚的時候,可是拉著我,喝了三天三夜的悶酒,跟奔赴刑場似的。這葉佳禾到底有什麼魔力,把你搞成了這個樣子?」
陸景墨不想在兄弟面前丟臉,更不想承認,自己的情緒會被葉佳禾牽著走。
他冷冷地說:「什麼吃醋?葉佳禾哪裡值得我吃醋?你太高看她了!我不過是不想讓別人覬覦我碰過的東西。」
就在這時,慕司沉的手機響了。
即便沒有備註,他也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
只是他沒想到,今天舞會剛給了夏靈名片,這女人甚至想當著他的面扔了。
這麼快,她就主動打來了電話。
慕司沉瞥了眼一旁的陸景墨,故意按下了免提。
那邊傳來了夏靈的聲音。
不似之前的張揚和傲嬌,而是軟著聲音問:「慕律師,請問,您現在有空嗎?」
慕司沉牽了牽唇角,道:「夏小姐,這半夜三更的,你這電話打的,多少有點冒昧了。」
那邊沉默著,但也沒掛斷電話,只有小心翼翼的呼吸聲。
慕司沉知道,夏靈一定是有求於他,才會如此。
否則,這女人怕是早就掛了電話,甚至,還會出言不遜。
他也沒想第一次就將人逼得太緊,便道:「夏小姐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的時間很寶貴,不要吞吞吐吐的耽誤時間。」
夏靈終於開口,小心的說:「我有個朋友想離婚,聽說您業務能力很強,能不能幫她……打這個官司?」
「哪個朋友?跟誰離婚?」
慕司沉明知故問。
夏靈猶豫了半天,突然恨恨的道:「跟陸景墨離婚!就是陸景墨的太太葉佳禾,你應該也知道的。」
慕司沉笑了聲,道:「夏小姐,你沒搞錯吧?陸景墨和我什麼關係,你不知道?你要我幫你們告他?」
一旁的陸景墨自然是將他們的對話都聽了進去,那雙因酒醉而渾濁的眸子驀然清醒。
沒想到,葉佳禾的動作這麼快,她就這麼等不及,要跟他離婚了。
真是好樣兒的!
慕司沉還在繼續戲弄著夏靈,「抱歉,夏小姐,你這個官司,我不接。」
「慕律師,拜託你。」
夏靈語氣軟糯的央求著,「我知道,你跟他是好朋友。但是他私下裡不為人知的變態手段,你肯定不知道!」
慕司沉來了興趣,順著她的話道:「哦?那不如,你仔細說說。」
「他……他家暴我朋友,熱暴力和冷暴力都有!而且,還出軌成性,玩的女人不計其數。不僅出軌,還打女人!哦,對,那種事情上,他也玩的花,各種變態的手段,虐我朋友!您說,是不是該跟他離婚?」
夏靈試圖誇張的描述陸景墨的罪行,以激起慕司沉的共情。
沒想到,慕司沉還真的說道:「這樣啊!我考慮考慮。夏小姐,不如明天你來律所,我們當面談?」
夏靈心臟一緊,似乎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可沒有辦法!
為了能救葉佳禾脫離苦海,哪怕前面是刀山,她也得上啊!
因此,她道:「那您什麼時候有空?我幾點去找您?」
「明晚六點以後。」
慕司沉說了時間,卻更顯曖昧。
明明談案件該是公事,他卻偏偏選在下班的時間,其中深意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