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2024-06-03 05:21:24
作者: 七艷少
上官北捷聞言,不由得笑道:「爾雅,這個大人之間的仇佷,怎麼能牽連到小孩子們的身上去呢?在說這與大哥家的孩子有什麼關係啊。」上官北捷說著,一面將陸爾雅推到躺在自己的身邊。
兩人面對面的看著,那鼻翼間的距離不過是兩三根頭髮的距離罷了,這沒忍住,上官北捷便吻上了那香軟的唇,陸爾雅全身一震,便反映過來,熱烈的回應著,雙手不由自主的纏繞著上官北捷的頭。
陸爾雅嚶嚀一聲,似乎已經沒有了矜持,雙手緊緊的纏繞著上官北捷,突然那房門「砰砰」的想起來,只聽見風的聲音很無奈的在外面響起來,「夫人,公子可以已經醒了過來?那些番邦的大長老跟著巫師已經來了。」
上官北捷停住,只覺得無比的喪氣,將陸爾雅扶起來,將她被自己弄得凌亂的衣襟整理好,「你要是累的話,就先上床休息,我去看看便好,反正孩子們有小西他們看著,沒什麼事情叫你擔憂的。」
陸爾雅即便是太累,可是現在怎麼能說的著呢,別自己一覺睡醒來,上官北捷卻已經不見了,跟著這些番邦人到了番邦部落去了怎麼辦,只道:「我想跟著你去看看。」
上官北捷也沒有拒絕,便牽著她的手,二人一起出了房間。
大廳里,這才走到門口,腳還沒有踏進去半步,那屋子裡十幾個黑黝黝的番邦長老很巫師們就向上官北捷行禮,年輕的一代已經跪了下來。
帶領著他們的是那大巫師阿骨打,此刻見上官北捷進來,只道:「恭迎大首領。請大首領與屬下們回番邦聖地,舉行這登基盛典吧。」
上官北捷其實還是第一次見他們的大巫師,而且這屋子裡人,他也沒有正經認識幾個,不過聽說這大巫師的權利是最大的,而且還掌管著神祭這樣的大事宜,自己不會是他們的傀儡吧,若真的是這樣,那太好了,什麼都不用管理。
卻聽那大巫師阿骨打道:「大首領登基以後,屬下便立刻把手上的事物移交給大首領,然後這樣就專心給我們番邦祈福了。」
上官北捷聽見這話,真的很想說,能不能換自己來給番邦祈福,握緊陸爾雅手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加了幾分力,臉上一朵生硬的笑容,「那大巫師們覺得什麼時候啟程最好呢?」
「自然是越快越好,畢竟大家都等不及了,番邦也已經幾十年沒有一位大首領了,如今有很多事情等著大首領來出來呢。這些年屬下跟這其他的巫師們雖然也處理了不少,可是有的事情到底是要大首領才能處理的,我們也不能越權,所以此刻還都放著,就等大首領正式的登基繼位以後來處理。」那阿骨打笑得一臉的殷勤,路出一口白白打開牙齒。
上官北捷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陸爾雅終究是不滿的冷晲了他一眼,生氣也不是把自己的手發氣的道理啊。
上官北捷這裡收到陸爾雅的眼神,這才連忙將手給放開,心裡只恨不得立刻把上官爭雄給抓回來,就是自己是親爹也能怎麼樣,竟然敢出賣他。一面笑道:「好,一切都按照大巫師們的來進行吧。」
眾位長老聞言,都十分的高興,那阿骨打跟是興奮道:「既然是如此的話,那大首領請上車吧,車就在外面,聖地也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大首領了。」
這一說著,巫師們便上來擁著上官北捷出大廳,陸爾雅也給他們請著上了馬車。
夫妻二人就這麼迷迷糊糊給他們腿上了馬車,便去了他們口裡所謂的聖地。
風遙望著那遠去的馬車,「我們可是要去保護夫人?」
雲只道:「我們還是在這裡收拾好東西,隨時準備著走,等他們一逃出來,咱們就回關里。」依照他對主子的認識,主子是斷然不會留在這裡的,而且還有夫人呢,看夫人的那臉色,也知道她恨不的把這些番邦人大卸八塊。
風聞言,覺得雲說的有理些,點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去多找幾匹良駒,那路上咱們也好換著騎。」
雲點點頭,「我去通知小西準備給大家易容,連小主子們也最好易容。」
所謂的聖地,當陸爾雅看見的時候,這心都已經涼了,不過是一座木頭房子,然後還是不糊窗紙的那種更別提說是有半縷的窗簾之內了。
而且這個所謂的殿堂里,特別是他們這大首領跟這夫人所坐的位置後面,還高高的掛著幾十個牛羊頭的骨頭,而且陸爾雅準時覺得沒有掛牢,每當有風從那個所謂的窗戶里卷進來之時,陸爾雅只聽那些骨頭相互碰擊的聲音,真跑它們一下子給掉下來大在自己的頭上。
而堂下的那些大巫師跟著長老們並未坐著,大家就在地上墊著一塊獸皮,然後盤膝坐在上面,而這堂中間便就地燒著一堆材火,那材火的煙只把陸爾雅嗆得咳嗽。
上官北捷不斷的安慰,只希望這繼承了大首領的位置之後,然後把事情都吩咐給他們,自己這裡便可以腳底抹油了。
神祭是必須的,只見那門口的一片場地上,高高的架著一大堆材火,旁邊擺放著幾十頭剛剛殺的山羊,據說是用來慶祝大首領登基的,不過陸爾雅已經沒有來興趣,而且他們其中大部分都不會說漢話,自己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而且如今到底是有了身孕的,哪裡有那麼多的精神跟著他們折騰,又唱又跳的,問題是這還聽不懂唱個什麼,便到大首領的「宮殿」里休息。
窗戶是有那麼幾個,不過已經連辦塊窗簾也沒見著,更別說這屋子裡有屏風什麼的了,而且裡面的裝飾幾乎清一色的都是那獸骨,陸爾雅只覺得造孽啊,這把它們殺了還不行,竟然把他們的骨頭掛得滿屋子都是,也不怕晚上作夢。所以自己也哪裡能睡著呢,不過究竟是累了,模模糊糊的便就這樣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自己似乎在飛,而且有些涼意,這耳邊滿是呼呼的風聲,偶爾覺得被一些小樹枝絆了一下,這睜開眼來,果然不是在做夢,正對上上官北捷的臉,只見他一臉的小心,不由得問道:「我們這已經在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