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2024-06-03 05:20:59
作者: 七艷少
然青沉那裡卻想起這笑出塵所賣身的主子是誰了,滿臉的驚異道:「笑出塵,趙亦還活著?」
笑出塵一臉俊朗英澤的笑容,「不錯,我家老爺現在安好,就在金城里,只是過分的擔心小姐的安慰罷了。不過前日叫公主把小姐帶到這裡,實在是叫貧道好找,如今這小姐被綁卻的事情,貧道都還沒有敢去稟報老爺呢。」
眾人有些愣住,這笑出塵口裡說的這個小姐,一切的經歷,怎麼搭都跟陸爾雅的相同,而且青沉想起個你剛才笑出塵說意兒是他們小姐家的孩子,此刻有些不敢想像,陸爾雅究竟是個什麼身份。
趙翛跟千堇塵也是一臉的茫然,卻聽笑出塵一臉驚異道:「難道小姐沒有告訴你們她的身份麼?」
「什麼身份?」青沉問道。
笑出塵道:「小姐才是真正的公主,宮裡的雪蓮公主一直是假的,不過我們老爺卻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這才知道小姐的身份,便出了九王爺被夜狂瀾利用謀反的事情。前些時日裡貧道一直跟著小姐,暗中保護,後來老爺實在是擔心,便讓貧道把她帶去老爺的身邊,不想神策將軍那時候突然來把小姐帶走了。不想這後面又接二連三的發生這麼多事情,如今老爺正向這裡趕過來與小姐正式相認呢。」
陸爾雅才是趙亦的那個最愛的女人的女兒,這算什麼,那陸爾雅在東洲可是有父有母的,這怎麼可能呢?不止是趙翛詫異住了。
連此刻進來聽到笑出塵這些話的上官北捷也愣住了,自己怎麼沒有聽爾雅說起,不不過轉念一想,爾雅的這御林軍的軍令如何來的,她一直沒有告訴自己原因,難道就是因為她的身份麼?可是她為什麼不告訴自己,難道是這心裡沒有接受過來麼?還是她是不是有些記恨趙亦。
不過趙亦還活著,跟自己猜測的一樣,作為一個帝王,他不可能那麼弱,輕易的就這麼死在了一場簡單的宮變之中。只是他未免有些太過分來,竟然在這個時候才出來,難道之前他都一直在坐視看著眾人為他的江山而拼死拼活的麼?
而且還有少初,少初就這麼死了,也許爾雅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更加的記恨他,他若是真的心疼爾雅,把爾雅當作自己的親人的話,就不該隱匿著這麼久,而且他作為天子,卻對自己的江山不管不問,如今這笑出塵稱他為老爺,可是這又能這麼樣,他的身份是永遠改變不了的,他就是天子,大明的天子。
除非他真的死了,若不然他就有責任負責起自己的子民們,而不是任由自己這些不相干的人為他拼死累活的。
笑出塵見到上官北捷,自己猜測的果然沒有錯,他就是那夜在永平公府帶走陸爾雅的褐瞳銀髮人。
不過他應該不是月族的人吧,難道是因為那蠱毒所致?不過此刻雖然是好奇,卻也沒有直接就問,而且是向他打了聲招呼,寒暄問道:「神策將軍,不想我們上次竟然是見過面的,不過哪時候不知道是是將軍,竟然還差點動起手來。」
但此刻見他已經摘下了面具,然這張臉除了那一雙褐色的瞳眸之外,跟著那個抱著他女兒的人一模一樣,著心裡突然有些不安起來。
突然想起青沉說她有兒子有相公,而且還稱這意兒是自己的孫女,此刻在看青沉跟著那個男人如此親密的站在一起,不由得更是覺得恐怕自己的猜測真的對了。
不過這腦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開始腐朽了,這會兒竟然才想起自己來,不是說那傾國的首輔大人千堇塵跟著趙翛的麼?
這人不是跟著趙翛一起進來的麼?他說不定就是千堇塵,不過他的這張臉,是上官北捷的大哥麼?
但是,這上官南飛不是長這個樣子的。
此刻那東月走出房間來,將那追雁丟出來,只道:「主子,這追雁如何處理。」
上官北捷這才走上前去,但見他此刻受傷不輕,想那夜狂瀾如今已經死了,他怎麼都不在自己的主子身邊呢。
這還沒有問,趙翛便道:「北捷,那月鳴如今又當皇帝了,這追雁八成是已經投靠了他,他是跟著那個月鳴身邊的逐花一起來的,如今那逐花已經逃了。」
上官北捷倒是沒有什麼詫異的,只是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都一直在打自己身的人的主意。只道:「先關起來在說。」
一面便吩咐下人把這裡打理好,又聽說趙亦此刻正往這裡趕,這裡托青沉給自己看著孩子,想自己到底是他的臣子,而且不管怎麼說,他是爾雅的父親,自己不可能不理會吧。
趙翛也許久沒有見到趙亦了,如今他這詐死的事情也實在是做得有些過分了,如今自己這裡既然是遇見他了,就該好好的教訓一番才是。
笑出塵自然是跟著二人一起到前面的大廳里等著,不過一面也希望趙亦來的話,能一下子見到陸爾雅,不過想她如今又還昏迷不醒的,若是趙亦來知道了她為何昏迷的話,勢必會知道夜狂瀾把她綁去的事情,心裡不由來有些擔憂,難免是要被責怪了。
這才到廳里等了不過多時,趙亦便就來了,上官北捷這還沒有上去行禮,那趙翛就先劈頭蓋臉的給他罵起來。
只道:「趙亦,你作為一國之君,竟然這麼沒有擔當,大明大難,你卻獨自躲起來,如今這事情眼看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這才出來占著便宜,你說這有這臉麼?」
趙翛這話才說完,笑出塵那裡便給他辯解道:「翛王爺誤會老爺了,老爺這些時日裡來,也是在為了缺糧的事情四處的奔波,而且這一切的事情,從一開始老爺便知道是五王爺回來了,可是卻不敢出來打草驚蛇。」
趙亦倒是一句話也沒為自己說,只是低著頭,似乎很是誠懇的接受了這趙翛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