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2024-06-03 05:06:57
作者: 七艷少
陸爾雅想來也是,難道真偶的是要等到下個月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只好作罷,誰叫天公不作美呢?只得交代皎月道:「罷了,以後再提這件事情了,冬兒若是來的話,你讓她先回別莊,等小寶的身體好了在來。」
皎月點點頭,看著天色還早,便問道:「天還早,小姐就要走了麼?若不然一會兒在這裡吃了飯在回去。」
陸爾雅搖搖頭,「不了,流蘇的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今天何嫂子又讓我打發去代我看流蘇的父母了,就於媽媽在院裡管著,薔薇的性子風風火火的,我實在是不放心,還是早點回去看著,荷花節那天我若是不能來,你們照常開張,反正也不必去刻意的張揚,就簡簡單單的開張便得了,不必去做那些花俏的雜耍來幫場子。」
「小姐放心,我們會打理好的,小姐儘管放心,凡事也不必太操勞了。」皎月一面聽著她的話,一面送她出門去道。
陸爾雅從副園子進大園子,一直都是走一條幽靜的小路,而且每次臉上都塗得灰灰的,而且眼睛和嘴巴也做了些修飾,雖然這些所謂的化妝品是比不上現代那麼好的效果,但總是奏效的,最起碼,她至今還沒給人認出來。
還沒回到自己的凌雲居,路過一處平常算是了無人煙的花園,卻依稀聽見那躲在林蔭下面悄悄話的兩個丫頭。
只聽一個丫頭道:「你卻定胖王婆的是柳夫人指使去的麼?」
另一個丫頭的很是確定的口氣道:「當然了,而且胖王婆還指出了是柳夫人身邊的哪位丫頭去給她接頭的,還給了多少的銀子,她都是有證據的,現在聽說柳夫人身邊的那個丫頭是給關了起來,但是柳夫人卻沒有什麼事情,而且還不准下人們去嚼舌根,誰要是敢給泄露出去,就要被趕出去的,這個事情,連著四爺都不知道呢!」
先前問話的那個丫頭仍舊滿是疑問,「那現在這件事情是壓下來了麼?」
「當然了,且不說柳夫人跟柳太君、柳太太是什麼關係,即便是沒有什麼關係,現在正是荷花節,府中的客人也不是些平凡人,若是傳開來,那柳夫人以後怎麼在跟大家處,大家又會怎麼看她呢。」
那個丫頭一陣恍然大悟,「是啊,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就這麼饒過了柳夫人?說不定那個流掉的孩子是個男丁也說不定。」
「就算是又怎麼樣,現在都已經沒有了,柳太君跟柳太太自然是不會為了那個沒出世的孩子去治自己的親侄女吧!」這個丫鬟說著,口氣里微微有些氣憤,又道:「說到底,就算是那個小鐲姨娘爬上了妾室的位置,可是身後究竟是沒有人撐著,也難成事,看吧!這就是當奴才的命,怎麼也擺脫不了,即便是爭得連把頭擠破了才撈到了一個位置,可是上面那些主兒會讓她坐穩麼?還不知道以後有什麼招等著她呢?」
陸爾雅沒有在聽下去,這兩個丫頭說的,無非是在討論小鐲小產的事情罷,可是自己怎麼也不相信會是柳惜若害的,因為不管小鐲生個什麼都影響不到她的地位,生兒子,毫無懸念的,定然是要養在她的名下的,生個女兒就更不必說了,永平公府的二房最不缺的就是閨女。
今天看來是註定不適合出門,雖然自己已經出門回來,但是這條向來連鳥都沒有一隻的小路上,今天卻一路都是人,當然,幸虧自己不認識。
不過陸爾雅也有些好奇,難道自己都沒有一個閨蜜麼?連母親都有一些手帕交,難道以前的陸爾雅真的是如此不堪,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麼?
正低頭納悶著,卻不知道哪裡的樹叢里突然蕩漾出一股特別的脂粉味道,陸爾雅不禁連忙躲進身後的萬年青樹叢里,這香粉絕對不是普通的丫頭用的起的,自己還是小心為妙的好。
欲抬頭去探望那女人是何人。卻聽那女人竟然西先是一陣哭啼的聲音,只是,還沒等陸爾雅抬頭偷看她是何方神聖,便看見來女人的身後多出一雙價值不菲的金絲高筒鞋。
男子好聽熟悉的嗓音響起:「夢燭,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幫我呢?」
九王爺趙清?他不是喜歡花滿紅喜歡得要死麼,怎麼這會兒又如此親密的粘著另外的一個女人。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可是陸爾雅當下就呆住,這分明就是花滿紅啊?難道這夢燭是她的閨名?
只聽花滿紅聲音冷冷的,卻也滿是委屈,「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聽她這口氣,她似乎是欠了趙清什麼。
「如今你也死心,昨日在天醉樓,上官北捷也說了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看估計是他的那個師妹,既然是如此,你又何必還掛著他呢?不如幫我拉攏夜狂瀾。」趙清有些特意放軟的聲音道。
夢燭聞言,似乎有些詫異,怎麼會是去拉夜狂瀾呢?滿是不解的問道:「夜狂瀾有什麼好,我就不明白了,他那樣的人卻值得你跟長孫冠玉如此用心的拉攏。」
趙清眼神突然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天空,「韜光養晦,他才是最好的陰謀家,你看見的不過是他的外表而已,實則這永平公大半的事情都是他在暗中做主,便是他的父親以及叔伯都也是十分的看重他,希望他能把永平公府的勢力廣泛的擴大,你可知道,他雖然終究是不如上官北捷,可若是我真的得到他的幫助,離太子之位也不會太遠。」
花滿紅有些震驚的看著趙清,明顯是不相信他的話,因為在她幾次所見夜狂瀾來分析,她確實沒看見他哪裡有什麼過人之處。「你確定麼?」
自己的話遭到質疑,可是趙清不惱,反倒異常的高興,「連你都沒有看出來,那麼只得說他的偽裝已經十分的完善了,所以我說,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也許他最親密的枕邊人也不知道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呢?不過也難為他,整日裡還得抽空做那些讓他母親跟柳太君鬧心的事,本王可是有的時候很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