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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殺殺他的銳氣

2024-06-03 02:54:32 作者: 甜牙

  荀獻吩咐完,目光還黏在那輛雙門緊閉的馬車上。

  然而不管他怎麼看,都無法窺探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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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陰霾浮上心頭。

  他的目光也隨之變得幽邃嘲弄。

  一男一女還能做什麼?

  無非是卿卿我我。

  剛才容無崖那個警告的眼神,還有他極具占有欲的舉動,都在傳遞著一種訊號。

  這種訊號,身為男人都懂。

  荀獻嘖了聲,長指捻了捻。

  他在女人堆里無往不利,只要是他看上的,沒有搶不到手的。

  像楚殷殷這樣,越是具有挑戰性的,越讓他興奮。

  他朝著那輛馬車瞥了眼,恰好有人來詢問事情,才戀戀不捨的移開視線。

  「沒再看了。」楚殷殷從車窗的縫隙,觀察荀獻,而後癟了癟嘴,「我討厭他。」

  容無崖把她抱在腿上,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不出片刻鐘,她便紅了臉。

  楚殷殷低低的道,「怎麼?」

  「不愧是艷冠京城的美人,這雙眸子看誰都多情。」他下巴微微抬起,嘴角掛著散漫的笑,現場的手指也在她肌膚上輕輕摩挲,做足了紈絝公子的風流樣,「也怪不得旁的男子會誤會。」

  「為夫看了都難以自持,更遑論其他人了。」

  他話裡帶著三分戲弄,三分稱讚,伴隨著這種色眯眯的表情,讓楚殷殷臉更紅了。

  她推開他的手,有些生氣的道,「我討厭他看我的眼神,還有對我說話的態度。」

  「為夫也討厭。」容無崖口吻嫌棄,「夫人只能為夫看,旁人看了就得剜掉眼睛。」

  楚殷殷把臉埋在他身前,「我有點擔心。」

  「有為夫在。」

  二人說話跳躍性很大,奇怪的是,彼此永遠能夠接上對方的話。

  他知道她在說什麼,她也能聽懂他未完待續的意思。

  楚殷殷嘆氣,「離開了熟悉的地方,要前往陌生的國度,總覺得不踏實。」

  「為夫不打沒準備的仗。」容無崖寵溺的揉了揉她嫩白的耳垂,「咱們的人已經先行到那邊去了,別擔心,有為夫在,你可事事放心。」

  楚殷殷其實主要是擔心他,可聽他這麼軟聲軟語的哄了這麼久,一點情緒都沒有了。

  她注意到他衣服上的血跡,眉頭又皺起來,「受傷了?」

  「沒有。」容無崖搖了搖頭,「別人的血跡。」

  「對了,你還沒有同我說,荀獻到底用的是什麼法子?」楚殷殷好奇,「他應該不會明目張胆的劫獄吧?」

  「他搞了個假替身。」容無崖開了口,楚殷殷就明白了,「偷梁換柱?」

  男人得逞的勾了勾唇,「恩。」

  楚殷殷觀他神情,「你早就知道他會用這個法子?」

  容無崖爽朗的笑了笑,按住她很親了口,「還是夫人懂我。」

  荀獻用偷梁換柱的法子,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甚至貼心的讓自己的人,充當荀獻內應。

  他精心布置好的局,其實早在他的局之中。

  楚殷殷被他感染,也跟著笑,「若是有一天他知道真相,恐怕得氣死。」

  「是哦。」容無崖神情更加吊兒郎當,「可他這麼笨,活該被耍。」

  他說話間,眉眼飛揚,意氣風發的樣子,消散了她內心的幾分憂慮。

  楚殷殷心情稍稍明朗起來,忙吩咐嬤嬤把準備好的飯菜端進來。

  容無崖不怎麼餓,可掛念著這是小女人的一番心意,還是吃了不少。

  才剛叫人撤下飯菜,大隊伍便啟程出發。

  荀獻不敢耽擱,怕牢里那個假的容無崖被發現,皇家派人來追,所以不眠不休的趕路。

  從大興的京城,一直疾馳,等進入大治的領土,速度才慢下來。

  這天下午的時候,他們進入大治邊境的一座古城城鎮,決定在此找家客棧休息。

  將近一個月的趕路,每個人都十分疲憊。

  在路上奔波的休息,不夠徹底,所有人都拖著強弩之末的身體在堅持。

  如今總算進了大治,緊繃的神經,也得以鬆懈下來。

  再不好好休息休息的話,只怕都得出毛病。

  荀獻一路上只能看見楚殷殷,卻摸不著親不到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急需發泄。

  他見著這座古城,就下令在此休頓,派人先進城訂好房,他們在黃昏時才到達客棧。

  「在這裡休整三天,然後出發。」荀獻對容無崖和楚殷殷說。

  他瞥了眼楚殷殷難看的臉色,難得的生出幾抹異樣的感情。

  這份感情,他說不清具體是什麼,但就是覺得不大舒服。

  其實原本想只休息一晚上的,可是在注意到她不復之前的明艷時,話到嘴邊莫名的變了。

  三天就三天吧。

  要是讓楚殷殷的身子出了問題,恐怕容無崖第一個不會饒過他。

  反正現在已經到了大治的境內,進了他的地盤,他們想要離開沒那麼容易。

  荀獻交代完兩人,逕自從他們身邊經過,「你們在天字二號房。」

  他大概也是累極了,匆匆闊步進入客棧。

  「過來。」容無崖摟住她的細腰,「為夫抱你進去。」

  楚殷殷搖搖頭,「這麼點距離……」

  話音未落,天旋地轉,她連忙勾住他的脖子,小臉也順從的貼在他的身前。

  「在為夫跟前逞什麼能呢?」容無崖垂眸看她,「走不動了,我不抱你,想讓誰抱?」

  「我擔心你也累。」楚殷殷體貼的道。

  長時間的跋涉趕路,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

  容無崖身上還有傷,這些天一直都在路上,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完全痊癒。

  「夫人真貼心。」容無崖吊兒郎當的說,「再累抱你的力氣還是有的。不僅如此……」

  他身子微微弓著,在她耳畔說著不正經的話,「就是做點什麼的力氣,也是有的。」

  楚殷殷臉紅,嗔了他一眼,接下來反倒是心安理得了。

  她確實沒有了力氣,身子也很不舒服。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幾乎沒怎麼下來走路,因此雙腿變得水腫,憋脹的難受。

  再者,興許是顛簸的原因,胃口也不怎麼好,肚子裡面空空的,吃什麼的都覺得噁心。

  她側了側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貼的容無崖更近了。

  容無崖把她抱進了房間,放到床上後,在她額頭吻了下,說道,「乖乖等我。」

  「你去哪裡?」她好奇的問。

  「很快就回來,別怕。」容無崖以為她到陌生環境不安心,溫聲安撫。

  楚殷殷的情緒被他照顧的周到,心裡頭生出股股暖流,沒再追究他去哪裡。

  她相信他,他說很快回來,那就是很快。

  果不其然。

  前後不到半刻鐘。

  男人便重新出現在眼前。

  他臉色也不大好看,膚色泛著不正常的白,楚殷殷皺眉,第一反應是,「你的傷口裂開了?」

  「沒有。」容無崖坐下倒了杯茶,先一飲而盡,確保安全過後,又給她倒了一杯,「溫度正好,先吃口茶緩緩。」

  楚殷殷就著他的手,把茶水喝下後,從喉嚨到胃裡,都是暖乎乎的。

  「你方才去做什麼了?」

  「叫人送點水來。」他把茶杯放下,坐到床邊,大手撫住她的細腰,長指一勾,腰帶便松松垮垮的落下來。

  楚殷殷臉瞬間通紅。

  容無崖捻磨著她腰間的嫩肉,「等下為夫同你鴛鴦戲水,有些日子沒碰你了。正好到了別人的地界上……」

  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混蛋話。

  楚殷殷推了推他,拒絕的很堅決,「我累。」

  「又沒讓你動。」他低低的笑,「為夫有力氣。」

  「……」

  楚殷殷面紅耳赤,二人正說著話期間,房門就被敲響了。

  容無崖走出去,指揮著小廝將偌大的浴桶抬到屏風後,又蓄滿了水,才丟下一錠銀子放他們離開。

  小廝得了賞賜,興奮的感恩戴德,離開的步伐都輕快了不少。

  等人走後,容無崖走到床邊,三下五除二的就剝去了她的衣服。

  楚殷殷捶他擰他都不管用,男人的肌肉硬實,反而把她的手弄的有點疼。

  「同你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容無崖見她實在不配合,在她臀上輕拍了下,「知道你辛苦,為夫就算再禽獸,也不至於今天就折騰你,別鬧了,乖乖的進去泡個澡。」

  這番話說的楚殷殷,降低了防備心。

  她沒再掙扎,被他送進浴桶後,舒服的喟嘆了聲。

  容無崖說到做到,全程替她清洗,雖然吃到點甜頭,但到底沒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

  等她洗完,又把她抱出來,塞進被子裡。

  「乖乖睡覺。為夫去洗一洗。」

  楚殷殷是真的困,躺在舒服的床上,腿腳都得以舒展,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容無崖洗完換了身衣服過來的時候,她的睡顏已經相當香甜。

  他走過去,抱著她的腿,輕輕的按摩起來。

  小女人身子嬌嫩,丁點苦都吃不了,她腿剛水腫起來的時候,他就開始替她按摩。

  也幸好發現的早,不然現在怕是連走都不能走。

  他一直按到深夜,眼皮子耷拉才爬到床上,陪著她一起睡。

  兩個人都沒好好休息過,這一覺睡的昏天黑地,直睡到第二天的黃昏,才悠悠轉醒。

  容無崖是先醒的,長久的睡了一覺,身上的疲憊一掃而空。

  他睜開眼,便看到窩在懷中的小女人。

  小女人還在睡。

  也不知道餓的?

  他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打算去給她準備點吃的。

  哪想剛出門,就見到幾個女子從隔壁的房間出來,看樣子正是荀獻的方向。

  容無崖輕嗤了聲。

  昏昏沉沉的睡夢中,他聽到些許動靜,原來是這樣。

  他沒什麼情緒的往樓下走,幾個女子看到他,面露嬌紅,可他目不斜視的經過她們。

  身後幾個女子見到英俊的男子,也是貪圖眼福,很快就聊起來別的。

  容無崖要了一桌飯菜,大多都是清淡的,等小二把飯菜送到屋裡,才叫楚殷殷起床。

  她起來後,果然肚子咕咕叫,臉都因此羞紅了,還同他鬧,「你剛才什麼都沒聽到。」

  「沒有沒有。」他附和的哄著她說,「是為夫的肚子在咕咕叫。」

  楚殷殷莞爾,「本來就是,你一定是餓壞了。」

  「是的。那還不快餵為夫吃飯?」

  兩個人鬧鬧哄哄的過了兩天和諧的日子,眨眼就到了再度出發的時候。

  接下來的十餘天,一行人走走停停,進度不快不慢。

  在進入大治的第十二天後,終於來到京城,暫時跟著荀獻一起回了他的府邸。

  「瑞王爺。」荀獻喚道,又迅速改口,「啊,差點忘記了,如今你已經不是瑞王爺,那不如之後本皇子暫時稱你為容公子吧。」

  容無崖對稱呼不甚在意,連他的話都沒給回應。

  荀獻笑了笑,「容公子,您現在先在我府上住幾天,我需要先將此事稟告給父皇,等父皇得空,一定會召見您的,至於一切吃穿用度開銷,您儘管隨意,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您是我千里迢迢請回來的貴客,本皇子不會怠慢你的。」

  他說完之後,因為要進宮,沒有過多停留,就匆匆離去。

  由府上的管家帶領二人,前往安排好的庭院。

  庭院相當的大,是個三進三出的院子,花草樹木都有,因為入了冬,小小的池塘裡面結了冰。

  大治本就比大興要靠北一些,因此冬天會更加寒冷。

  好在廂房裡面都燒著炭,一進來就感到暖烘烘的。

  管家客套寒暄了兩句後,說一會兒會有傭人來伺候,叫他們先稍事休息。

  等管家離開後,楚殷殷坐在了軟榻上。

  容無崖跟過來,「累了?這個庭院喜歡嗎?」

  「還行。」

  「不喜歡叫他給我們換。」容無崖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張狂,「滿意嗎?」

  「反正又在這裡住不久。」楚殷殷歪了歪頭說道,「不必折騰了。」

  「恩。」容無崖說,「都聽滿滿的。」

  荀獻今天進宮,應該會跟荀光匯報他已經到大治的事情。

  荀光就算得知消息,也不會第一時間召見他進宮。

  因為他要擺譜子。

  這正是個殺殺他銳氣的好機會,荀光怎麼可能會放棄?

  容無崖猜想的果然沒錯。

  荀獻從宮中回來的七八天內,都沒有再來這個庭院。

  他仿佛是一直在忙,似乎完全忘記了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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