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有內功

  「噓……」，我示意她不要聲張。

  她很興奮，趕緊拉住我，「快跟我說說，到底咋做！哎呀媽呀，我太喜歡這個了！」

  我剛想說話，書房的門開了。

  我倆心照不宣，趕緊坐好，端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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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爺帶著張勇和馬天賀出來了。

  我站起來，「大爺，張叔，馬叔。」

  張勇和馬天賀笑著點頭，示意我坐下。

  大爺吩咐他倆，「就按剛才說的辦，去吧。」

  「好！」，倆人轉身走了。

  我和靈靈把他們送到門口，關上門，轉身回到客廳，在大爺身邊坐下了。

  大爺喝了口茶，問靈靈，「你媽呢？「

  「剛有個電話打過來，去接電話了」，靈靈說。

  大爺哦了一聲，沒多想，繼續喝茶。

  這時，大媽回來了。

  大爺問她，「誰打來的？」

  「小敏」，大媽來到他身邊坐下，「她很著急，想問問能不能今天，我說不行，今天是你五十大壽，不合適。她跟我哭了，說昨晚……」

  她看了看我和靈靈，湊到大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大爺皺眉，「這麼邪性？！」

  大媽點了點頭。

  靈靈詫異，「什麼邪性？咋啦？」

  夫妻倆看看我倆，異口同聲，「沒事。」

  靈靈還想問。

  「小孩子別問這麼多」，大媽說，「今天是你爸爸五十大壽，不說這些了。」

  靈靈哦了一聲，不問了。

  大爺清清嗓子，笑著問我，「兒子，要不要去休息一會？」

  我微微一笑，站起來，「好。」

  他吩咐靈靈，「帶你吳凌哥哥去房間，讓他歇會，四點咱們去酒店。」

  靈靈站起來，「好。」

  她給我帶路，來到客房門口，給我打開門，「你洗個澡，休息會。」

  「好」，我點頭。

  她壓低聲音，「晚上給我講。」

  我笑了，「好。」

  她跟我拉鉤，蓋印，嘿嘿一笑，「你休息吧。」

  她轉身回客廳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走進房間，把門關上了。

  ……

  晚上，陳家在長春最好的五星級酒店開宴六十桌，款待前來賀壽的貴賓。大爺的朋友太多了，按照行業不同，將龐大的宴會廳分成了兩個區域，分別招待江湖上的朋友和生意上的朋友。另在樓上貴賓廳單獨擺了幾桌，招待官面上的人。

  作為壽星老，先是眾人給大爺祝壽，獻禮，接著開宴，然後就是敬酒。宴會廳內設有舞台，請了明星來表演，助興，主持人也是從省台請來的。貴賓廳內的客人們比較低調，就沒安排這些項目。

  整整一晚，我作為大爺的姑爺，和靈靈一起跟在大爺身後，不斷的給人敬酒，也不斷的被人敬酒。在那晚之前，我就沒喝過酒，一連喝了十幾杯，強打精神，用內氣不斷的將酒氣逼出體外，這才沒有亂了陣腳，鬧出笑話。靈靈見我不住的出汗，趕緊問我怎麼了？我說了句沒事，緊跟上了大爺，繼續給人敬酒。

  靈靈不放心，跟上來問我要不要緊？

  「沒事」，我小聲說，「我有內功。」

  她恍然大悟，這才放心了。

  ……

  宴會結束，回到家裡，已經是深夜了。

  大爺已經醉的人事不醒了。

  我和張勇把他扶進臥室，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安頓好大爺，張勇先回去了。

  大媽讓我和靈靈也早點休息。

  我倆說好，轉身走出了臥室。

  大媽把門關上了。

  靈靈問我，「你暈不暈？」

  我揉了揉胃，「還行……」

  她笑了，輕輕給了我一拳，「真有你的，這都行……」

  我笑了笑，「晚安。」

  她拉住我，「你忘了？」

  「什麼？」，我不解。

  「你說的，晚上給我講」，她提醒我，「忘了？」

  「哦……」，我想起來了，看看表，「太晚了，明天路上講吧。」

  「好吧」，她也意識到太晚了，「那你早點休息。」

  「嗯」，我點頭。

  她推開我隔壁的門，說了句晚安，進屋把門關上了。

  「晚安」，我打了個哈欠，走進臥室，關上門，往床上一躺，裹上了被子。精神一放鬆下來，未被排出的酒氣瞬間上頭，我只覺得天旋地轉，眼皮越來越沉，迷迷糊糊的就啥都不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我睡的正香，靈靈來敲門了。

  「醒了沒？醒了沒有？」，她敲得很有節奏，「……哈嘍啊！醒了沒？」

  我睜開眼睛，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起身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我沒吵到你吧？」，她故意問。

  「還好……」，我哈欠連天，「正準備醒……」

  她撲哧一聲笑了。

  「別笑了……」，我又打了個哈欠，「我去洗漱……」

  她笑著把我帶到洗漱間，在門口看著我洗漱。

  我刷了牙，洗了臉，這才精神了。

  她走過來，小聲叮囑我，「哎，一會你跟我爸說啊。」

  我點頭，「嗯。」

  大媽喊我倆，「兒子！吃飯啦！」

  「哎！」，我喊了一聲，「來了！」

  靈靈有些吃醋，小嘴一撇，「喊得這麼親，可算有兒子了……」

  我尷尬的一笑，「你這話說的……」

  她瞥了我一眼，轉身往外走，「吃飯去吧。」

  ……

  早餐很豐盛，大餅油條，牛奶麵包，鹹肉鹹菜，應有盡有。

  大爺還沒完全醒酒，眼神還有些迷離，見我們來了，示意我挨著他坐。

  我在他身邊坐下，問他，「大爺，醒酒了吧？」

  大爺搓了搓臉，使勁晃了晃頭，拿起筷子，「吃飯！」

  我們都笑了。

  正吃著的時候，保姆走進來說，「陳先生，陳太太，陸小姐夫妻倆帶著孩子來了。」

  大媽放下麵包，拿過餐巾紙擦了擦嘴角，「你們先吃。」

  她起身，帶著保姆出去了。

  靈靈目送她出去，轉過來沖我使眼色，讓我和大爺說去哈爾濱的事。

  我點頭，轉過來對大爺說道，「大爺，我想讓靈靈陪我去趟哈爾濱……」

  「去哈爾濱？」，大爺一愣，「去幹嗎？」

  「去辦點事」，我說，「那邊有個朋友，遇上點麻煩，前些天就讓我去，我一直走不開。想著先來給您祝壽，然後再去他那。」

  大爺放下筷子，認真的問我，「什麼麻煩？嚴重麼？」

  「不算太嚴重」，我說，「一天就能處理完，天黑之前我們就回來了。」

  「哦……」，他看了看靈靈。

  靈靈故作驚訝的問我，「你朋友咋了？有人欺負他麼？」

  「差不多吧」，我說。

  靈靈放下筷子，義憤填膺，「那得管！」

  知女莫若父，大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呵呵一笑，「是你要去哈爾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