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隱世宗門
2024-06-03 01:48:13
作者: 瀟瀟
「護法?既然他是宗門護法,那他為什麼還會被那麼多人追殺?而且連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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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陽搖搖頭,說道。
「他死了?」
藥王奇怪的問了一句。
「你不知道?」陳天陽死死的盯著藥王的眼睛,狐疑的說道。
藥王的眼睛撇了撇地上的鐵甲人,漫不經心的說道:「他怎麼死的?」
「前幾天我得到消息,說他在湘南省長谷縣出現,等我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陳天陽猛地一腳將旁邊的一具屍體踢飛,一臉陰沉的說道。
「而且他的屍體都被人搶走了!」
「我跟著那些人到了崇明市,但是他們就像水滴進入大海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藥王伸出兩根手指,對著陳天陽示意一下,自己慢慢的坐回石板上。
陳天陽掏出身上的香菸,遞給他一根,給他點燃。
藥王吸了一口煙,輕輕將煙霧吐出來,他吸的很快,整張臉都籠罩在煙霧當中,「既然他已經死了,這件事告訴你們也無妨。」
陳天陽猛地轉過身來,目光炯炯的看著藥王,等著他的下文。
李岳和溫天昊等人也停下動作,聚到藥王身邊聽他講故事。
「一直以來之所以有那麼人孜孜不倦的追殺秦長風,你們知道為什麼麼?」
藥王輕輕吐出一口煙圈,輕輕說道。
「好像是秦長風當年得罪的人太多了,導致退役之後還是有不少人對他展開追殺。」
李岳像個小學生一樣舉起手來,非常積極的說道。
「屁,當僱傭兵的哪個不得罪人,當僱傭兵就像上了戰場,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誰也怨不得誰。」
藥王一口氣將一根煙吸到煙屁股,吐出一口濃煙,扔掉手裡的菸頭,不屑的說道。
「世界上退役的僱傭兵多了去了,也沒見哪個有他這種待遇,追殺起來沒完沒了。」
對啊,世界上那麼多厲害的僱傭兵,他們每一個人都得罪過不少人,有些人退役之後不照樣過得好好的,有些有組織的僱傭兵甚至會在組織的安排下改頭換面換一個新身份生活。
也沒見多少人對他們進行無休無止的追殺啊,如果每個人都對退役僱傭兵大肆追殺,其他的僱傭兵難道不會物傷其類,擔憂自己的命運麼?
想到這裡,陳天陽這才恍然,秦長風必定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才遭受追殺。
「什麼東西能讓他們鍥而不捨,甚至連屍體都不放過?」
陳天陽看向藥王,沉聲問道。
藥王讚許的看了一眼陳天陽,笑道:「這東西比世界上絕大多數東西值錢,珍貴,多少人為了得到它,不惜殺人放火滅人滿門!」
「什麼東西?」
陳天陽心裡隱隱約約有些猜測,似乎自己陷入了一個大漩渦之中,自己的麻煩遠不止如此。
「秦長風手裡的煉器功法!」
藥王看了他們幾個一眼,冷聲說道。
「功法?真的假的?」
「這年頭還有這東西?」
「是不是那種練了能讓人飛檐走壁,迎風跳三丈的功法?」
李岳三人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心裡頓時興奮起來。
藥王白了他們一眼,「不知道就別瞎說,每一種功法都有相應的特性,帶來的能力增幅也不一樣,你們沒見過自然不懂。」
「那些人追殺秦長風就是想從他那裡得到這個功法,然後煉製更加強大的鐵甲人。」
「握草,這些鐵甲人已經很強大了好不好,居然還有更加強大的,那些人想幹什麼,想弄一隻真正的軍隊麼?」
李岳看了看地上鐵甲人,腦海中出現一副畫面,一群刀槍不入,伸手敏捷,不懼槍炮的鐵甲人像蝗蟲一樣從地圖上橫掃過去。
他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這畫面不敢看。
藥王不屑的看了看地上的鐵甲人,搖搖頭,說道:「這些鐵甲人放在古代確實夠厲害了,但也僅限於對付普通人,一旦對上那……些人就不夠看了。」
「連你們拿著槍都能輕而易舉的幹掉這些鐵甲人,你們以為他們會看得上麼?」
「難道說秦長風手裡的功法能煉製出更加強大的鐵甲人?」李岳等人相顧駭然,如果那種高手真的可以批量製作,那還要他們幹什麼。
「那當然,只不過製作起來稍稍有些困難罷了。」
藥王扔掉手裡的菸頭,拍拍手站起來,說道。
陳天陽眯著眼細細打量一番藥王,突然說道:「藥王前輩對秦教官的宗門知道的那麼清楚,想必你的身份也不簡單吧。」
藥王瞥了他一眼,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長刀,遞給陳天陽,「認得上面的字麼?」
陳天陽接過長刀,在刀柄上發現一個鳥篆,看形狀像一顆草又像一朵花。
他撓了撓頭,試探著說道:「這是草?」
「真是氣死我了,你個白痴,這是藥,藥堂的藥!」藥王惱火的踢了他一腳,呵斥道。
「哦,原來這就是藥字啊。」
陳天陽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將長刀遞給藥王。
「這個字符是就是我們藥堂的標誌。」
藥王細細的撫摸刀柄上的藥字,輕聲說道。
「那您的在裡面是什麼身份?不會是一個打雜的醫工吧?」陳天陽上下掃了掃藥王,輕笑道。
「收起你的小花招,我的身份告訴你也無妨。」藥王在一個角落裡找到刀鞘,將長刀放進刀鞘裡面,看向陳天陽,說道。
「我是藥堂的長老!」
「嚯,宗門長老啊……」
陳天陽笑嘻嘻的說道。
「行了,別怕馬屁了,幫忙把外面的那些鐵甲人都運進來,然後把這裡清理一下。」
藥王揮揮手打斷他。
陳天陽也不以為意,他對著李岳三人招招手,示意他們一起出去搬屍體。
剛出洞口,他的臉色就陰沉下來,心裏面狂罵,媽的,就知道秦長風是個坑貨,坑完女兒還不算,現在連老子都坑了,而且是深不見底的那種。
將通道裡面的屍體清理完之後,藥王好像鬆了一口氣,對著陳天陽他們說道:「行了,這裡沒你們的事了,趕緊滾吧!」
「前輩,你說秦教官到底死沒死?」陳天陽悄悄收起一片甲葉,狀似無意的問道。
藥王煩躁的揮了揮手,「他死沒死我怎麼知道?」
接著,他轉過頭看向陳天陽,伸手指了指他,「小子,我警告你,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不該有的好奇心不要有,不要妄想著去查秦長風的宗門,不然連你的師傅都保不住你!」
這麼說就表示他的死有貓膩了?
陳天陽眼睛閃了閃,輕笑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這人最大的好處就是聽人勸,特別是老人家的勸。」
藥王點點頭,輕聲說道:「那就好。」
「小月不見了,你知道她去哪兒了麼?」陳天陽突然想起來小月不見了,當下停住腳步,看向藥王,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藥王背對著他揮揮手,說道。
那就是沒事囉!陳天陽放下心裡,帶著李岳等人從原路返回。
回到楊市之後,陳天陽讓李岳幾個去處理裝備,自己獨自一人來到秦璐歌的辦公室。
進門之後,陳天陽徑直走到她面前坐下,問道:「秦總,你對你父親了解多少?」
「為什麼突然問起我父親?」秦璐歌抬起頭臉色微變,眯著眼,冷聲說道。
陳天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打算將實情告訴秦璐歌,只是含糊的說道:「這件事關係到鳳棲集團的安危,你必須如實回到我!」
秦璐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直起上身,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說道:「我對我父親的印象並不多,從小到大跟他都沒有見過幾次面。」
「怪不得你的性格那麼怪,原來是缺少父愛。」
陳天陽低聲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麼?」秦璐歌冷聲一聲,說道。
「哦,沒什麼,只是想問一下,你有麼有見過這個花紋?」
陳天陽打了個哈哈,從口袋了掏出一張複印紙,上面就是從甲葉上拓印下來的花紋。
秦璐歌猛地將紙張抽過來,淡淡的瞥了一眼,說道:「這不是衡字麼!」
陳天陽臉色一喜,「你認識?你見過?在哪兒見過?」
秦璐歌將手裡的複印紙扔給陳天陽,不屑的說道:「這種字叫鳥篆,我知道很奇怪麼?」
陳天陽愕然,「你還認識鳥篆?」
秦璐歌不說話,就這麼冷冷的盯著陳天陽。
「好吧,你是認識它,那你有在你家或者你父親的身上見過這個麼?」陳天陽拉過複印紙,點了點上面的花紋,追問道。
秦璐歌雙手抱胸,目光清冷的看著陳天陽,「沒有,你到底想說什麼?」
「就是前幾天又去了一趟你父親的別墅,在那裡發現了這個花紋,就拿過來給你看看,看你能不能提供什麼線索。」
陳天陽收起複印紙,將它小心摺疊起來,放進衣兜裡面。
放好之後,陳天陽就起身出去了。
見陳天陽沒頭沒尾的就離開了,秦璐歌眼睛微眯,心裡有些懷疑陳天陽是不是有東西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