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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謝千皙遇險

2024-06-03 01:14:51 作者: 橙子零肆夭夭

  陸言之出了皇城門時,遇上了等候多時的二皇子。

  二皇子見到陸言之時,立刻收起面上的不耐,恰到好處地擺上一個謙和皇子該有的風度教養。

  「陸太傅,吾是為太子殿下道歉的,太子殿下年幼,不喜被管束,性子急了些,還望您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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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鞠躬作揖,姿態擺得十分低,比起方才太子的傲慢,這番作態更令人心生好感。

  陸言之淡淡掃了他一眼,只一眼,二皇子就感覺自己好似被他看透了般,躬身僵在一處,周遭的溫度仿佛驟降,他四肢百骸都恍若染上層霜,不能動彈。

  陸言之輕笑,從他身旁走過,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過二皇子。

  二皇子感覺周圍的宮人都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他面色赤紅,眼中漫上怨憤。

  「拽什麼,不過是霸著丞相乘龍快婿的身份,這親能不能成還…」

  「閉嘴!」

  二皇子神情一慌,一巴掌扇了過去,將話頭急急攔住。

  陸言之想起方才那心慌的感覺,倏然側首,眼神犀利地瞪著二皇子。

  「陸,陸,陸太傅…」

  陸言之的氣勢太過迫人,二皇子的話都連不成句,磕磕絆絆了半天,又窘迫又氣怒,卻又忌憚陸言之的身份,面上不敢露出分毫。

  陸言之憂心謝千皙的安危,不欲與二皇子多言,乾脆利落地轉身就走。

  「殿下,他這什麼態度啊,真以為自己能安穩做這太傅了?您可是皇子,他竟這般待你,待那姑娘被…」

  「你想害死吾不成!」二皇子一改人前溫潤的形象,一腳朝侍衛踢去,神色陰狠,「你乾脆去父皇面前去說吾的計劃好了,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二皇子躲在暗處,又狠狠踢了侍衛幾腳泄憤,直到將人踢得口吐鮮血才罷休,他遠遠望著陸言之馬車的背影,想到那從來不將他放在心上的清麗身影,嘴邊勾起一個陰狠的弧度。

  二皇子離開宮城後,卻被人從背後捂住嘴巴,拖進一個小巷道里。

  來人是端陽身邊的宮人,她將人拖進小巷道里後,便嫌棄地取出手帕一頓擦拭,一臉的嫌棄。

  連區區一個宮人都敢如此侮辱自己,二皇子差點咬碎一口銀牙,但是想到自己無權無勢的現狀,又不得不忍了下來。

  「人呢,抓起來了?」

  端陽打了個哈欠,眼下的青黑連脂粉都遮蓋不住,一瞧便知昨晚做了什麼好事。

  端陽雖然被奪了封號,但是公主府卻沒有收回,府上仍舊偷偷養著幕僚,每晚都與幕僚徹夜長談,最近但是新來了幾個幕僚,很受寵,面相與齊召有些相似。

  「抓起來了,您要親自過去嗎?」

  二皇子明明身為端陽的皇兄,卻將自己的姿態擺得如同下等宮人一般。

  「不過就一個丞相千金,勉強送給你做個侍妾吧。」端陽很滿意二皇子的識時務,勉強抬眸看了他一眼,「成事後,你親自將衣衫不整的謝千皙送去丞相府,務必讓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狀況。」

  「我親自送…那我的聲名…」

  「你需要什麼名聲,不過是一個下賤宮人之子,母妃肯賞你口飯吃已經很不錯了,竟然還要臉面,真是可笑!」

  「是…」

  二皇子垂首咽下滿腔的憤恨,不敢露出一絲異樣的情緒,只能死死地咬緊嘴唇。

  「謝千皙在何處,將人交給我。」

  齊召從暗處走出,一臉陰鬱,面色有些青白,走路姿勢有些奇怪。

  「齊召,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怎麼這副鬼樣子?」

  端陽皺眉朝變了許多的齊召望去,總覺得這人變了許多,聽見齊召竟膽敢在她面前提及令一個女子,端陽臉色黑了下來,下意識舉起鞭子。

  「齊召,許久不見,你竟忘了我的規矩了,我的人此生不能碰別的女子!」

  「你現在是何身份命令我?不過是一介庶人。」

  齊召嗤笑一聲,經歷了這麼多非人折磨後,他根本不會將一個被廢的失寵公主放在眼裡。

  「齊召!你敢忤逆我,我要找去找舅舅…」

  齊召毫不在意端陽的瘋叫,心裡只想將狠狠折磨謝千皙,讓她在自己身下苦苦求饒!

  「唔…」

  謝千皙甩了甩頭,艱難地睜開雙眼。

  她吃力地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全身酸軟無力,手腳更是被死死綁住,白皙的手腕上已然有一圈血痕。

  「啊…」

  她嗓子干啞酸疼,試著輕輕發出聲響,這才發現自己舌頭酸麻,應是昏迷期間被人灌了藥。

  她試著抬起雙手,朝髮髻摸索而去,可頭上那根特製銀簪早已不見蹤影,更糟糕的是,身上藏著的各種毒粉,也不見了!

  賊人竟如此了解她的行事習慣,竟將她所有保命手段一一剝除!

  謝千皙心中愈發慌張起來,她試著深呼吸,死死壓制本能的恐懼。

  不能慌!

  她身邊陸言之的暗衛,一有異常,就會立刻通知言之。

  可是,能在白日暗算自己的,分明是她身邊的人…

  謝千皙壓下湧上來的不安,微微掃視了屋子。

  歹人很警惕,這間屋子簡潔乾淨,除了一張碩大的床,並無任何家具,絕了她一切逃脫的可能。

  空氣中隱隱有股藥香,還有不少男女的交談聲,謝千皙想到一個地方。

  壬藥堂。

  不遠處,有一人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腳步聲焦灼,身上好似帶著隱隱的腥氣。

  謝千皙啞然地睜大眼睛,眸中掠過不可置信。

  怎麼會是她!

  「人在裡面?」

  陰森的嗓音響起,謝千皙猛然反應過來。

  這不是齊召嗎?

  「是。」

  女子刻意掩藏自己原本的聲調,一身漆黑的斗篷蓋過臉,腰間並無任何配飾,可渾身就是透著一股與常人不同的氣息。

  「你可以滾了。」

  齊召滿心都是折磨謝千皙,哪裡有空管這個女子的異常,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抬腳朝屋子走去。

  「謝姑娘她…」

  「你將她帶來,會想不到她的下場?」

  答話的是另一個男子,謝千皙擰眉沉思,好不容易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二皇子。

  她很快便想到了前些日子被自己坑了的端陽。

  屋外女子神情掙扎,然後卻並沒有任何動作,而是眼看著齊召踢開屋門,朝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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