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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坑端陽公主

2024-06-03 01:14:34 作者: 橙子零肆夭夭

  皇帝眉心一跳,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他好像出現幻聽了,聽到他的吏部尚書買賣官爵。

  「讓吏部尚書滾過來,用滾的!朕要親自審問此事!」

  至國的皇城門東南方,有一碩大的鼓,重大冤情的受害人可以登高擊鼓,皇帝將親自審問案情,一旦立下罪名,懲處只會更重。

  謝墉好似沒有看到皇帝黑沉的面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側首對陸言之說道:「言之,你不是說你前往吏部就任時吏部官員們正在偷懶嗎?還暗示你用銀兩賄賂…」

  「父親,或許是我人緣不好,旁人不太願意搭理我。」

  去你大爺的人緣不好。

  皇帝簡直要氣笑了。

  這事若不是他們商量好的,他這個皇帝也白幹了!

  他看出來了,怪不得謝墉看不上他的太子呢,原來是太子太老實,沒有陸言之來的黑,今兒這一樁分明就是這兩人聯手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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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深深望了陸言之一眼,那人不卑不亢,氣質清冷,容貌更似陸家人,與自己心目中的懷疑對象無一絲相似。

  第一次覲見,陸言之表現得可圈可點,這份淡然的氣度和白里透黑的心機,確實是除謝墉外最適合教導太子的人選。

  他若不是出身陸家,或不是小皙兒的未婚夫就完美了。

  出身的話…

  「陸言之,你的生父我略有耳聞,你的生母…」

  陸言之神情不辨喜怒,只是微微收緊的雙手還是出賣他此時的情緒。

  須臾間,殿內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宮人們都不敢大聲喘氣,生怕惹怒龍顏。

  「回陛下,微臣的生母…」

  這時,謝千皙卻腳忽地一軟,跌倒在地上,裙角有意無意地掀開來,露出染血的褲腳來。

  陸言之淡然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住,也不管這裡是何地,慌忙來到謝千皙的身邊。

  「皙兒,你受傷了!」

  該死,許家怎麼敢的!

  「許家還敢傷人!」

  謝墉本以為謝千皙只是同上次那般裝模作樣地哭上一哭,誰知道這次竟真的受傷了,一時間,氣勢陡然轉變,臉色黑沉,眼下更是醞釀著風暴。

  陸言之小心翼翼地掀開她的褲腳,發現腳踝處的兩點血洞。

  他眸中滿是擔憂與心疼,此時,他的小姑娘卻朝他調皮地眨眨眼,他不可置信地微微瞪大雙眼,眼中氣怒一閃而過。

  她故意的,為了躲開當今對他身世的追問,竟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子,她怎麼總是不將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

  陸言之心裡尋思著如何懲罰這個膽大的小姑娘才好,一邊卻擺上恰到好處的憂傷憤怒神情,將謝千皙扶起來。

  謝墉望見陸言之的神情變化,心思轉了又轉,心下瞭然,卻仍舊配合著唱戲。

  「皙兒如何?」

  「父親,是蛇。」

  「什麼!」皇帝率先跳腳連忙將陸言之推開,將謝千皙扶到一邊坐下,「還不傳太醫!」

  「不能傳太醫的…」

  謝千皙害怕地抖了抖身子,好似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人一般,身子不停地哆嗦著。

  謝墉原本聽到蛇心裡還咯噔一下,眼下見自家女兒的神態,暗暗鬆了一口氣。

  哎,沒事就好…

  「為什麼不能傳太醫,你爹和你未婚夫婿已經人緣差到太醫都不能看了嗎?哎喲,我苦命的女兒哦…」

  謝墉的演技一如既往的穩定。

  「父親,皙兒不是害怕看太醫,而是怕傷她那人。」

  「不就是許家那廝?」

  「聽說許家嫡女與端…」

  「言之,不要說了…我受些委屈不打緊的,而且來的路上已經處理過了…」

  皇帝:?

  你們儘管唱戲,不用在乎朕的死活。

  他又看明白了,這是又想坑誰了。

  「皙兒,你不要怕,朕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狗膽,敢傷我的小皙兒,陸言之,你說,這許家姑娘和誰交好…」

  「父皇啊!女兒不活了啊…」

  皇帝眼角差點抽筋,門口那窮叫喚的不是端陽又能是誰。

  等等!

  剛才陸言之說了端什麼來著?

  還沒等皇帝想明白,端陽公主就闖了進來,身後倒沒有跟著趙潛勿,而是跟著侍女,侍女手上提著的正是一堆蛇。

  「父皇,女兒今日去許家赴宴,與丞相的女兒交談了幾句,不知誰惹我們的丞相千金了,她大發脾氣,罵女兒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妾生子,說父皇是老眼昏花才會分封女兒…女兒受些委屈本沒有什麼干係,可是女兒畢竟是父皇親封的公主,這不是打我們皇家的臉嗎…」

  端陽一進殿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根本就沒有看到殿裡一堆人,直到感受到了殿內詭異的氣氛,才抬頭一看,就望見一臉譏諷的謝千皙。

  「謝千皙,你個賤人竟敢來議事殿,你算什麼東西!」

  端陽公主來之前已經反覆演練過,卻萬萬沒想到謝千皙會比她先進宮。

  謝千皙立馬露出惶恐驚懼的表情,渾身打著哆嗦,身形不穩地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蜷縮著身子,緊緊抱著自己。

  陸言之上前將人護住,冰冷的眼神如刀刃般射向端陽公主,謝墉擋在他倆的身前,多年身居高位的官威盡數放出,渾身充斥著憤怒。

  皇帝一時有些看不明白。

  這模樣好像真不是故意要坑他的女兒啊,像是端陽真的欺負了小皙兒,陸言之他不了解,可是他了解謝墉啊,這傢伙真生氣攏共沒幾回,不是因為他媳婦就是因為他女兒…

  「公主,我真的沒有看到你在許家樓閣與人白日…談心…的,公主,我已經受了教訓了,你還要放蛇懲罰我嗎?」

  端陽不管不顧地衝到謝千皙面前,將她扯了起來。

  「你放屁,分明是你放毒蛇咬我和我的面…幕僚…」

  「我不知道公主和幕僚在床上談心呀。」

  謝千皙語氣雖然帶著哽咽,神情卻冰冷至極,眼神更是譏諷萬分,激得端陽氣紅了眼,只想生生撕了眼前這人。

  「你閉嘴!我撕了你的嘴…」

  端陽身量比謝千皙高壯,此時兩人面對面站著,端陽正好擋住了皇帝的視線,他自然瞧不見謝千皙的表情,只看到端陽似瘋子般,當著他的面,欺負他放在心上疼寵的小姑娘。

  「朕看你是活膩了!」

  皇帝一巴掌扇過去,直把端陽扇得眼冒金星。

  「談心?幕僚?床上?打量朕不知道你的破事!給朕滾回你的公主府去,將你府上的幕僚都處理了,再去姑子廟待上半月修身養性!」

  「父皇,分明是謝千皙…」

  「滾!再鬧朕就貶你為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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