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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那個女人的錯

2024-06-02 21:39:59 作者: 福寶寶.

  風止崖剛剛走到這裡,沒想到會遇到陸初語。

  他這幾日忙著查探自己昔日同窗的事情,每每回家陸初語已經睡了,而出門時她又還未醒來,因此兩人已經好兩日沒說過話了。

  陸初語看到風止崖,面上閃現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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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下章堯快步來到風止崖的身邊,笑盈盈的抓住他的胳膊,仰著頭,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風止崖替陸初語拂去發上的雪,「路過!」

  陸初語:「……」

  「路過?你這是要打算去哪裡?」

  「我那同窗,也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秀才,就住在這裡!」風止崖深邃的眸光里一閃而過一抹暗沉。

  陸初語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望見一條破敗不堪的巷子。

  她在鎮上住了這麼久,卻從未見過如此破舊的巷子,以及如此破舊的房子。

  不禁讓她想起現代的貧民窟和爛尾樓。

  「可是事情查清楚了?」陸初語抓著風止崖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風止崖點點頭:「嗯,就是那個女人連同鎮上的惡霸將楊兄打死拋屍的!」

  呼嘯的冷風中,陸初語聽到風止崖的聲音有些許陰沉。

  可想而知那位死去的秀才一定是他很好很好的朋友。

  「相公,事情已經過去了……」陸初語想要安撫他。

  風止崖只是淡漠的點點頭:「我知道!」

  說完他牽過陸初語的手:「我要去見楊嬸兒,你同我一起去!」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陸初語的心情頓時一喜:「我打發章堯先回家!」

  風止崖點頭,看著自己的女人走到章堯身邊,從錢袋子裡掏出五十兩之後再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她輕輕握住了他的手,他的脊背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嘴角卻勾起了無聲的笑。

  「我還以為你會將這事悶在心裡,沒想到你會第一時間告訴秀才他娘!」陸初語一邊走,一邊道。

  風止崖一點都不贊同她的話語。

  「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陸初語:「???」

  「楊嬸兒是楊兄的母親,知曉真相是她的權利!」風止崖解釋。

  「可她到底是一個失去兒子的孤寡老人,你跟她說了這事不是讓她傷心難過嗎?」

  「真相帶來的傷心難過可比無知帶來的要好太多了!」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楊家的破舊門口。

  「相公……」陸初語的手緊緊的握住了風止崖的,眼裡多少有些擔憂和關切:「萬一一會兒楊嬸兒知道了真相承受不住怎麼辦?」

  風止崖認真的看著木門,輕輕的搖頭:「不會的,不論真相是什麼,殘酷與否楊嬸兒作為楊兄母親都應該有知道真相的權利,沒有人可以瞞著她,因為死去的是她的兒子!」

  風止崖堅定的眼神里是毋庸置疑,不容更改的嚴肅。

  陸初語的身體稍微愣怔了一下,少傾之後,才將心中的大石頭落肚。

  近乎喃喃自語道:「是啊,那是她的兒子,她理應知道!」

  房門敲響,楊嬸兒迅速的跑來開門。

  那日風止崖離開以後她就一直在等著,連夜裡都不敢睡太沉,就是為了害怕風止崖帶著消息回來,自己會錯過。

  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門口的風止崖,就好像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小風,你,你可曾打探到了?」她有些結巴的開口。

  風止崖點點頭。

  「楊嬸兒好!」她一顆心都撲在兒子的事情上,沒有見到陸初語,冷不丁聽見有女人喊她,整個人都愣怔了一下。

  見眼前女子眉目清秀,笑眼彎彎,此時手正被風止崖牽著,一下就明白了什麼。

  努力將自己內心的難受壓制了下去,笑著開口:「小風,這位想必就是你的娘子了吧?」

  她聽說過風止崖的娘子你,那位勇於擊鼓鳴冤,當街攔轎的女豪俠。

  風止崖點點頭:「楊嬸兒這是我夫人陸初語,初語,這便是楊兄的母親,楊嬸兒!」

  「真是好孩子!」楊嬸兒由衷的讚美著陸初語。

  將二人引進屋,倒了熱水,楊嬸兒就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

  「你今日前來可是我兒子的事情有了結果?」

  風止崖點點頭:「除了知道了兇手,我還掌握了不少證據和線索,楊嬸兒放心,我一定會讓那些殺害楊兄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凶,兇手是誰?」楊嬸兒緊緊伸左手握住了右手,帶著幾分顫抖。

  風止崖眸光冰冷:「是柳桑桑和街西的洪昌!」

  「柳桑桑……」楊嬸兒滿心都是懊惱和悲痛。

  「果然就是她,果然……」說著,楊嬸兒一下子跪到在了地上。

  哭得幾乎歇斯底里,滿是咆哮和怒吼。

  「我的兒啊,是我對不起你,是娘不好,是娘不該堅持你跟那個惡毒女人的姻親,若不是我不允許你悔婚,你重新找一個,只怕這會兒孩子都有了!」

  而不是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望著兩鬢斑白的老人哭成了這個樣子,陸初語的心情越發覺得壓抑起來了。

  「千說萬說都是那個女人的錯,楊嬸兒你無需自責,我們現在應該要想著如何讓那個女人繩之以法!」

  她走到楊嬸兒的身邊,將哭泣的老人攙扶起來。

  楊嬸兒的哭聲因為陸初語的話語戛然而止,她抹乾了臉上的淚,重重的點了點頭,繼而想起什麼,又難受去起來了。

  「可是,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我們要如何做才可以讓那個女人繩之以法?」

  她沒多少見識,丈夫去世之前從夫,丈夫去世之後兒子年幼,雖在少數地方會對兒子多加管束,但說到底他們家還是楊桓說了才算。

  兒子去世之後,她靠著給隔壁大戶人家洗衣裳,時常受點風止崖的接濟過日子,外面的風浪沒見過,也不知道。

  現在猛然要給自己的兒子伸冤,她這心裡還挺害怕的。

  眼巴巴的瞅著陸初語,因為她聽說過陸初語當街擊鼓,攔截欽差大臣的車馬,最終替自己的丈夫伸冤成功一事。

  此時此刻陸初語就是她的主心骨,她的滿心滿眼全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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