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相逼
2024-06-02 19:37:28
作者: 悅悅開心
蘇初白拿起來看是她和江茉莉微信的聊天記錄里,以及這兩天因為得到了王和興的資助而要來的醫館分館的股份文件。
這竟然都被厲母查得一清二楚。
如果她沒有理解的話,這都是違法的行為。
「厲伯母,你這是什麼意思?」蘇初白臉色很不好看,因為這些都是她準備繞過厲家做的事業。現如今被她一絲不落的全都被查出來,蘇初白覺得很冒犯很憤怒。
「什麼意思?蘇初白,你還在這跟我裝模作樣做什麼,拿著厲家的錢去投資你的小金庫是吧,那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會算計的女人。」厲母紅唇鋒利,出口都是譏諷。
蘇初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您誤會了,這錢跟厲家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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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你哪兒的錢?你說謊話都不打草稿嗎?你一個月前還是落魄戶,和厲家定個親就莫名其妙冒出百來萬的資產了?你把誰當傻子?」
蘇雅雅在旁邊煽風點火:「就是啊,蘇初白,你這謊話說的也太假了吧,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這些錢從哪裡來的,是不是哄騙霽堯哥哥給你出的錢或者是直接偷?」
「偷」這個字炸了厲母的脾氣,她猛的站起身,眉眼凌厲的叫囂:「哄騙那也是偷,你就是在偷!」
「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把錢給我吐出來,我不追究你的過錯,並且跟霽堯退親,厲家容不得你那種偷雞摸狗的女人。」
厲母企圖一錘定音,把這個罪名做實了。
蘇初白看著她倆一唱一和只想發笑,「你們有證據證明這個錢是你們厲氏的嗎?」
「這還有證明嗎?肯定是……」
蘇初白歷聲打斷蘇雅雅的話:「我就問你們有沒有?沒有的話你們在我面前說什麼,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憑個人武斷就定下的結果那不是強盜所為嗎?」
「你少在這裡顛倒黑白伶牙俐齒……」
蘇初白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追問:「您覺得我伶牙俐齒,還是認為您自己就覺得無理取鬧,說不過我,所以就拿罪名來壓我?」
「你!」
蘇雅雅大喝:「蘇初白,你懂不懂禮貌,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她裝模作樣的跑到厲母的身邊,用手撫摸她的後背輕聲說:「伯母,千萬別跟這種人生氣,她從小就野慣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我看出來了,就跟個野種一樣,是個人都嫌棄。」
蘇初白聽著這些不堪入目的話不氣反笑:「你們自己說的是辱罵他人的話,還說別人沒有教養,到底是誰沒有教養?你們真的是一連逼數都沒有嗎?」
厲母狠狠的吐出口惡氣,滿眼都是厭惡之色:「少說廢話,厲家是絕對不會容許一個品行道德敗壞的女人進門的,你現在就把錢吐出來,識相的主動找厲老爺子退休不然,你休怪我不客氣。」
厲母說完之後握緊蘇雅雅的手,仿佛那才是她滿意的兒媳婦兒。
看著他們兩個狼狽為奸的樣子,蘇初白笑了,起初她還有些怒火,現在已經被她們不要臉的樣子給弄笑了。
為什麼厲母和蘇雅雅偏偏挑這個時候來到別墅?偏偏挑著厲霽堯在公司的時候,偏偏在厲氏出事的時候?這不就是擺明了知道蘇初白後面有厲霽堯的後盾,所以他之前都無法下手,現在才終於找到機會嗎?
還讓她主動去和厲老爺子退親,那分明就是知道厲老爺子是不會同意的。
她們兩個明明心裡都一清二楚,卻硬是想按頭逼著自己做事,真把她當傻子呢?
蘇初白輕笑了一聲,這倆人震驚的目光中,將這些文件紙,從頭到尾全撕了個遍。
「你幹什麼!」蘇雅雅尖叫。
蘇初白完全不搭理她,只看向厲母:「厲伯母,我尊稱一聲您厲伯母,那麼意味著我就要聽您的話。在我剛剛和厲總定婚的時候,您已經多次表明您的態度,我想著不讓厲總為難和您正面衝突,一直躲避著您,但是您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到我的面前來指責我的不是,那麼我倒要請問一下您,這樣做過你有想過厲總的感受嗎?」
「相信您也看到網上的新聞了,現在正是厲氏劫難的時候,您這個時候跑到我這邊,作為厲總的母親,想來您的蹤跡一直是記者跟蹤對象吧?那麼我相信很快這件事很快上新聞熱搜,到時候我們兩個不和的事情就會暴露出去,得意者會是誰,是對家?還是你旁邊的這個女人呢?」
蘇初白意有所指地看向蘇雅雅。
蘇雅雅臉色閃過慌張:「蘇初白,我一直都把厲伯母當做親人,要不是你我們早就是真正的親人了,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那不如你自己去買把包打開來看看,那裡面究竟有沒有錄音筆?」
厲母懷疑的眼神落在了蘇雅雅身上,她分得起輕重緩急,這時候來其實是聽信坐下來的話逼迫蘇初白離開,反正她本來就厭惡她,做這樣事也無可厚非。但如果真如蘇初白所說,蘇雅雅的包里有錄音筆的話,他們之間的交談暴露出去對厲氏會有很大的影響。
厲氏永遠是最重要的。
「雅雅,你把包打開來。」厲母開口,「你放心就算你有錄音筆我也不會怪你,我把你當做自己的女兒,你心切不成熟,我不會和你計較的。」
到這個時候里厲母還是護著蘇雅雅,故意說給蘇初白聽,擠兌她。
蘇初白完全不 Care,「厲伯母,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善良了吧。小新龍不與蛇的故事。」
厲母狠狠的瞪向蘇初白,「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先閉嘴吧。」她教訓了一番轉向蘇雅雅,「雅雅聽話。把錄音筆給我。」
她以為自己這麼說蘇雅雅就會同意,但是沒想到她退後的兩三步拒絕了。而那表情不像是拒絕更像是恐懼。
厲母預感不妙:「怎麼了?」
蘇初白在背後悠悠然說:「該不會是現場直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