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看不出來嗎?她明顯是在使壞!
2024-06-02 18:51:34
作者: 糖醋胡蘿蔔
初晝明顯是在使壞,她滿心滿眼就只想要和方微作對,一切再明白不過。
身為弟弟,初墨知道自己並沒有和她談判的條件,就算自己把她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又如何,恐怕她也只能愈發墮落,把所有一切都怪在方微頭上。
他深深喘了一口氣,慢慢蹲下,向著初晝伸手,「你身邊不是已經有江添了嗎?為什麼一定要巴著傅時晏不放?」
初墨牢牢看了初晝兩眼,少有的控制住自己的焦躁情緒,又耐心的開口,「姐,方微和傅時晏已經結婚了,你難道打算搶一個有夫之婦嗎?這不是你最不屑於去做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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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憂的望著初晝,可初晝顯然沒有回頭的意思。他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只想等著初晝予以回應,方才知曉她此刻的情緒。
初晝反倒審視初墨兩眼,眼睛慢慢眯了起來,盯著他,「他是怎麼接近我的你不知道,他不過就想為他妹妹報仇罷了,眼看著我能在新聞上日日見到傅時晏卻不能和他相處的痛快,他快樂的很!」
自方微那番挑釁的話說完,她就終日沉迷在要將傅時晏奪回來的興奮當中。果真就是那個女人使出什麼手段才讓傅時晏沉迷在她的溫柔鄉里,只要自己讓他看清她的真面目,他就能……
初墨狠狠搖了搖初晝,他不知是什麼讓自己這個姐姐如此執迷不悟,非要一心執迷於將傅時晏給奪回。
可現在不清醒,若是將來被粉絲群眾知道她做了什麼,他們還會對初晝這般趨之若鶩嗎?怕是比起當初方微的人人喊打,好不了多少。她素來高傲,若是這麼被人對待,想必她並不能接受。
「你難道就只記得傅時晏,不記得還有家人了嗎?」初墨慢慢站起來,不免灰心,即使這麼跟她說,她依舊不願放棄。
「家人?」初晝冷笑一聲,「我還有家人嗎?」
「我,還有爸、媽。」初墨持續將話說完,初晝略微失神,但這片刻失神後,眼裡只有不屑,「所以呢?爸媽會因為我放棄方微?」
這話說的初墨都不免愣神,他不明白,為什麼初晝能在此刻再提到方微。
「方微和你不一樣。」初墨心亂如麻,很明顯,他已經知道方微下一步要問的問題,一定又和方微有關係。
「若是爸媽能因為我拒絕接方微回家,我就放棄傅時晏。」她這話說的毫不驚慌,初墨卻聽的心驚肉跳,他不明白,為什麼初晝就這麼執著於要跟方微爭。
初晝抬頭對上初墨不解的眼神,她似笑非笑,「像你說的,親情和愛情我總要擁有一個吧?有心思讓我放棄傅時晏倒不如勸勸爸媽,放棄她這個女兒。」
初墨一向知曉姐姐的心思,只是此次這番抉擇未免太強人所難。
看出他猶豫的心思,初晝開口,「覺得我強人所難,不如想想你讓我放棄傅時晏又有多強人所難。」
「有這個心思倒不如去想想別的。」她湊近自己這個弟弟,「要麼讓方微放棄傅時晏,要麼讓爸媽放棄方微。」
他長吸一口氣,似乎沒有再和初晝溝通的欲望。
本想跟初晝理論的初墨很快也失去了溝通的意願,他知道,自己再和初晝溝通下去也獲不了好。
深吸一口氣,他站起來就準備走。
「你呢?」
初晝也不打算放過初墨,「我和方微,你選擇誰?」
重新陷入這個話題,初墨顯然也被初晝突如其來的質問給弄懵了,連他也要選嗎?
「我……」
「打擾一下,要開拍了。」他們兩人的話題直接被中斷,初墨不免鬆了口氣,謝天謝地這來打岔的人,可初晝顯然還不肯放過他,「我和方微,選一個當姐姐,你會選誰?」
她雖語氣冷淡,但一雙眼睛沒有變化,盯著初墨的瞳孔,只想讓自己這個好弟弟給自己一個解釋。
「想好了,告訴我。」
初墨怔怔望著初晝,一時之間也不知要怎麼開口。
總之,這場所謂的談判還是無疾而終,他只能一個人灰溜溜的走回去。
作為記恨者,初晝在片場的每一幕都寫滿了她要攻擊方微。
她一度翻看劇本,顯然沒有找到一個好的狀態,要方微一遍遍的陪她練習同一個場景。作為一個主抓質量的導演,自然也沒有因為初晝對角色精益求精的要求而過分責怪她,反而認為理所當然。
「初晝姐未免也太認真了吧。」站在一旁的演員也不由得咂舌。
另一個演員悄悄跟在她旁邊,「認真倒是瞧不出來,有心整人倒是瞧出來了。你看這一遍遍,整的不是方微又是誰?早聽說他們兩人有過節。」
聽得身旁演員的話,方微眼皮一跳,抬頭望向初晝,她重複這麼多遍,真的是為了整她?
初晝嘲諷的露出一抹殘酷的笑,方微在她跟前倒霉跌份她自然心滿意足。方微卻無奈的瞥視一眼初晝,她又怎麼敢相信,一個具有專業水準的演員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笑死了,若說她倆之間沒點貓膩我都不信,這明顯的公報私仇。」這一整場戲都充斥著濃濃的挑釁意味,身為一直被質疑的一方,初晝的舉動更讓所有人質疑她是藉此來挑釁方微的。
天曉得導演為什麼又將這兩個人放在一起?還不因為熱度?
方微被初晝折磨的腰酸背痛,最後連站都站不起來,卻見著初晝自鳴得意,甚至還暗瞥了方微一眼,自個兒揚長而去。
「她現在是越發放肆了。」帶著分對小孩兒的寵溺和無奈,伸出手來的卻是初墨。
方微卻沒有接住。
他就像個替小孩兒善後的大人一樣出手相助,可自己可不是被熊孩子鬧騰的路人。
或許對初墨而言,自己真就是那個路人。
可雖然沒有正式確認姐弟關係,她也不想被他當作一個需要彌補的陌生人。
「不必了。」她自己站起來。
膝蓋也許真跪的青紫了,但初晝的話的確讓她有了些許不同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