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罰跪靈前
2024-06-02 18:14:29
作者: 昭君
白鸞昭頭疼的拍了拍腦袋,她只記得昨天跟小溪喝酒,然後就斷片兒了,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出什麼事了?
白鸞昭沒去看消息,而是直接打開房門,敲了隔壁的門。
這兒是小溪在奧哈剛租的別墅,小溪給她拍過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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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半天,門終於開了,一個半裸著的美男揉著眼睛說,「早呀九夫人。」
「……」
白鸞昭推開美男,衝進了房間,看著睡的昏天黑地的蔚小溪,趕緊把她搖醒。
「怎麼了?」蔚小溪迷迷糊糊的問。
「我問你,我房間的鴨子怎麼回事兒?」
「什麼鴨子?帥不帥?」
白鸞昭氣急,「我說鴨子,會飛的能吃的那個鴨子!」
「啊?你到嘴的鴨子飛了?」
「拔毛做成烤鴨鹽水鴨嘎嘎叫那個鴨!」
「咦,玩兒這麼花……」
就在兩個人進行艱難溝通的時候,房門口的帥哥驚叫一聲。
「你鬼嚎什麼!」白鸞昭不耐煩的瞪著他。
帥哥赤著腳小跑過來,把手機給了白鸞昭,小心翼翼的說,「九夫人,還是您自己看吧。」
白鸞昭奪過手機,入目的就是一行加粗紅色標題,「震驚!王儲九夫人竟是悍婦,知名女演員被推流產,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隨便翻了幾個標題,都是類似的。
評論清一色的幫著金洛洛,說姐姐好可憐被惡毒女人欺負巴拉巴拉。
還有一個更離譜,「九夫人深夜大鬧鴨店,意欲何為?無辜的鴨子,兇狠的人類!」
塞義德同樣沒能倖免,各個角度都被拍了,只不過都是和金洛洛同框,意思大概就是兩個人登對,塞義德負心漢,塞義德與金洛洛在醫院徹夜未出。
「靠!什麼玩意兒!」
白鸞昭氣的把手機重重摔在牆上,可憐的手機立刻四分五裂。
「啊!我的機!」帥哥一臉心碎的跑過去。
「走!」
見白鸞昭一臉冰寒的起身,蔚小溪膽戰心驚的問,「去哪兒啊?」
「回宮殿!」白鸞昭捏緊了拳頭,「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懷的孽種!」
宮殿——
「你們、你們兩個,你們兩個要氣死我是不是!一個兩個的結婚這麼多天就在家住了一晚上,現在又鬧出這樣的事,王室世代清明,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醜聞!」
白鸞昭一回來,正好撞見塞義德在挨罵,好巧不巧就撞槍口上了,於是被連帶著一塊兒罵。
「你們兩個,跟我來靈前!」
白鸞昭本來是回來準備發飆的,沒想到老國王先怒了,她自知理虧,暫時沒發作。
蔚小溪本想阻止,被白鸞昭眼神示意攔住了。
就算是發火也有個輕重緩急,老國王在氣頭上,還是別惹他的好。
兩個人來到靈前,雙雙跪下。
沒一會兒,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人。
「今天,你們兩個就在先祖面前起誓,日後恩愛兩不疑,不另娶不另嫁,誰要是出了軌,天打五雷轟!」
向來健朗的老國王氣的身子都虛了,現在拄著拐杖,用力敲打著地面,怒目圓瞪。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誰也沒講話。
「父王,不另嫁這對於嫂子來說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大哥嘛……他心中有所摯愛,讓他現在說違心的話是不是也過於殘忍了?」kk在一旁插嘴。
「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老國王瞪了她一眼,然後看向kk的母親梅芸,「管好你的女兒!」
梅芸自嫁過來起就沒得到過老國王的好臉色,偏偏女兒還是個嗆人的小辣椒,她尷尬的把女兒拉到了後面。
「不說是不是?行啊,那你們兩個就在這跪著,跪到肯說為止!期間誰都不許來探望,也不許送吃的!」
老國王說完,轉身看向一屋子的人,中氣十足的吼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以後誰要是再敢不守規矩,就移出王室!」
隨後,眾人離開,屋子的大門緩緩關上,並且有落鎖的聲音。
室內光線暗了下來,白鸞昭一個側身把旁邊的男人給撲倒了,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都怪你!你有毛病啊,偷腥還他媽那麼光明正大,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個三兒似的,要不要給你開瓶香檳慶祝慶祝啊!」
塞義德不甘示弱,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擒住女子的手,怒,「你兇悍成這樣,謀殺親夫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是有洛洛三分之一的溫柔,至於鬧出悍婦這樣的頭條來丟人嘛!」
其實塞義德本來是有些愧疚的,因為昨天洛洛去醫院查了一下,並沒有什麼事,是他反應過激了。
誰知白鸞昭二話不說就上手,他塞義德吃不得這虧。
白鸞昭一邊掙扎一邊嘲諷的冷笑,「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我這叫英姿颯爽,是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巨嬰能相提並論的?」
話落,抬起膝蓋惡狠狠頂在了男人腹部,只聽男人悶哼一聲,直挺挺的趴在了白鸞昭身上。
白鸞昭沒料到塞義德居然直接鬼壓床似得壓在她身上,怒火中燒,「你起開!好重啊你,我快喘、喘不過氣來了……」
塞義德乾脆死皮賴臉不動了,「白鸞昭,我疼的動不了了。」
「你放屁!你就是成心的!」
塞義德才不管,一動不動,「哼」了一聲,「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他似乎,找到點兒對付白鸞昭的心得了。
「你……」白鸞昭這回也是碰上滑鐵盧了,使了各種方法都沒能撼動塞義德一分。
「你到底要怎樣啊!」白鸞昭放棄了掙扎,無奈道。
「向我道歉。」
「對不起。」
「太敷衍了!你什麼態度啊?」
說著,塞義德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腦袋也垂了下來,就靠在白鸞昭臉頰旁邊,好死不死壓在白鸞昭頭髮上。
白鸞昭感受到頭髮的墜痛,以及昏暗的光線中男人若即若離的溫熱呼吸,她耳朵通紅,莫名的燥熱。
憋著怒火,道,「對不起我親愛的老公,剛才傷了您的尊體實在是太抱歉了,我為此感到深深地不安,請您原諒粗魯的我吧,我感恩。」
「那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講話了?」
「能。」
「能不能跟我解釋昨天晚上到底幹什麼去了?」
「能。」
「能不能……」
「能能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快點起來,我真的要喘不上氣了!」
塞義德這才手撐了地,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