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江熹
2024-06-02 18:14:20
作者: 昭君
突然,整個人被拽起來靠在一個人胸膛,白鸞昭察覺到有一雙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流連,皺眉,「你……誰?別碰我……」
男人冷哼一聲,「閉嘴。」
整個人被抱起來放坐在洗手台上,炙熱兇猛的吻如同颱風天的暴雨一般,激涌生猛,灼熱的吻化作火苗,瞬間將白鸞昭酒後易燃的身體點著。
白鸞昭後背抵在冰冷的鏡子上,想掙扎卻虛弱無力,男人的手鐵鉗一般,牢牢的將她禁錮。
「啊!你你你,這兒是女廁所……」
有人驚喊。
「救……」
白鸞昭的唇被鬆開,剛說了一個字就聽男人狠厲冷酷的一聲,「滾!」
「王儲殿下?」女人看清了人,嚇得臉色都白了,「對不起對不起!」
之後就是高跟鞋噔噔噔離開的聲音。
「回去再收拾你!」
塞義德被打斷之後有些不爽,意猶未盡的捏住女子嬌艷的臉親了一口,控制住情慾後抱起了白鸞昭,「哪個包廂?」
白鸞昭報了一串號,塞義德帶她原路返回。
剛開門,一陣混雜的香水味加上酒味撲鼻而來,沙發上坐著一排濃妝艷抹或陽剛或妖嬈的男人。
塞義德:「……」
看來得整頓整頓風氣了。
塞義德看著懷裡的女人,目光微沉。
看來她對這個國家還不了解。
也幸虧這兒是首都,沒什麼鬧事的。
要不然,這女人要被玩兒死。
白鸞昭回到熟悉的房間,對於之前的事情瞬間失憶,以為自己手裡拽了個鴨子,硬拖著塞義德就坐了下來。
塞義德面對旁邊一堆同性憤恨的目光,臉色陰沉。
白鸞昭絲毫沒察覺到塞義德氣場的變化,倒了杯酒就送到了人嘴邊,「乖乖,喝一杯。」
「……」
白鸞昭只知道,在一堆花里胡哨的男人群里,她一眼就喜歡這個,也不知道哪裡好,就覺得給人感覺舒服。
乖、話少、手不錯、沒有稀奇古怪的香水味兒、身高也是她喜歡的。
就是黑了點兒。
塞義德忍著怒氣喝了一杯,哪知白鸞昭下一杯就遞過來了。
「不愛喝酒啊?」白鸞昭見他不喝,自己喝了,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靠,手裡緊緊拽著塞義德的手,「乖乖,別怕,姐姐就跟你談談心。」
「談什麼?」
一旁的蔚小溪歪歪扭扭的湊了過來,打了個酒隔,冷笑,「能談什麼,當然是談王儲那個混帳東西,自己挑的老婆,結婚當天放新娘鴿子跑去會情妞兒,你說這得多缺德啊!」
白鸞昭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該死的狗男女!」
當年在傅懷慎那兒已經受夠這種委屈了。
從前唯唯諾諾是因為她愛傅懷慎,現在這個算個什麼東西!
「昭昭,發揮你克夫的勁兒,剋死他丫的,回去嫁老情人!」
塞義德臉色鐵青,咬牙切齒,「你確實克夫。」
「克什麼夫?那是他們福薄,無福消受!」
白鸞昭嘆了口氣,「都說禍害遺千年,這回這個王儲臉皮這麼厚,說不定命硬!」
在聽了一堆吐槽後,塞義德怒極反笑,「我們該回家了。」
回了家,非得狠狠收拾一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嘁,哪兒飛來的野鴨子,真不懂先來後到,有沒有規矩?誰把你招進來的!」
有個花襯衫男子見兩金主美女都被勾走了,氣的翹著蘭花指過來指著塞義德。
塞義德沒理他,打了個電話。
花襯衫男子見塞義德半天不說話,覺得被無視有些氣憤,「你是個什麼東西?也不打聽打聽這兒的規矩,別以為你有幾分姿色就能搶人了,我……」
「你他媽又是個什麼東西啊!」
包廂門被推開,烏拉拉一堆人,走在前面的火辣美女疾步過來,拎著花襯衫男子就是重重的一巴掌,「王儲面前也敢放肆!」
卡萊斯走過來攬住美女的肩膀,一腳踹在男人腹部,將人踢倒後冷笑,「你被解僱了!」
後面經理一路流著冷汗跟過來,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不走!我還要喝!我要找帥哥,我要抱抱……」
白鸞昭突然被拉起來,超級不爽的甩開了塞義德的手,塞義德聽到她的話,走過去捏住了她的下巴,眼中壓抑怒火,「你要抱誰啊?」
「嗚呼!」卡萊斯吹了口哨子起鬨。
塞義德巍然不動,臉色看不出喜怒。
男人眯了眯眼睛,彎腰把人扛在肩上,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把人帶走了。
第二天——
白鸞昭醒過來,頭昏腦漲。
看著房間內陌生的陳設布置,心頭一緊。
她記得昨天去接小溪來著,然後呢?
「你醒啦?」
一聲嬌媚的嗓音在旁邊響起,白鸞昭嚇了一跳,看到一個大紅色長捲髮的美艷女子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盯著自己。
雖然五官立體,但應該是亞洲人。
白鸞昭目光直勾勾就落在了人腰上,瞳孔微縮。
這小腰真不錯。
「九夫人,你還不認識我呢吧?我叫江熹,王儲準兒媳,卡萊斯的女朋友,這兒是我家,你喝多了,王儲讓我照顧你。」
江熹熱情洋溢的笑容把白鸞昭看的心裡直痒痒,一大清早醒來一大美女朝你樂呵呵的笑這誰遭得住?
「你好你好。」白鸞昭壓抑住心中的快樂,溫和一笑,「別喊我九夫人,咱兩看著差不多大,喊我昭昭吧。」
自來熟的江熹說話頗有意思,兩個人沒聊幾句就已經對上眼了。
傍晚已至,天際青鳥成群,秋雲灼灼鋪陳山海。
白鸞昭江熹二人一起洗手作羹湯,忽然江熹猛的一拍手,「哎呀,家裡紅酒好像沒了,我去買點兒。千秋,卡萊斯說快到了,你等會兒幫他開個門。」
「好。」
說完,江熹便拿了車鑰匙離開。
塞義德今天本來排了很滿的行程,但是臨時計劃有變,就過來接白鸞昭。
昨天晚上白鸞昭喝了個爛醉,塞義德不願意趁人之危。
他要弄她,就得是她清醒的時候。
把她帶回宮殿難免要落了人口舌,新婚當夜就喝的醉醺醺像什麼話?
他就讓江熹照看著白鸞昭。
敲門,沒一會兒,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