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嫁王儲

2024-06-02 18:14:16 作者: 昭君

  吉塔爾首都,奧哈——

  一艘奢華的遊輪漂洋過海,在岸邊緩緩擱淺。

  

  遊輪內,面貌白淨的女子五官精緻,黑髮如瀑,長睫似羽扇,輕眨間皆是風情。

  「昭昭,你真要嫁給那個王儲?我聽說那王儲是個彎的,之所以娶那麼多老婆,就是為了掩蓋,你嫁過去不就守活寡了嗎?」

  蔚小溪皺著眉勸阻,見女子沒有反應,她繼續道,「昭昭,你知道我干叔喜歡你,現在只是出現了一點誤會。昭昭,你不能因為跟我干叔一時賭氣,就賭氣另嫁他人啊!」

  白鸞昭喝了口茶,精緻漂亮的臉卻有些形如枯槁,淡淡的語氣比深秋的風還倦涼,「我要嫁的那個人,是吉塔爾的王室,年少成名的天才,嫁給他,無往而不利。」

  她不喜歡海,望著海面,她總有一種悲痛溺亡的感覺。

  「可是我干叔……」

  「小溪,你再說,你就回國吧。」

  話落,白鸞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蔚小溪站在原地急得跳腳,她撥通了一個電話,接通後,她忙詢問,「怎麼樣,人找好了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蔚小溪仿佛吃了定心丸。

  她找了個美女明天穿上婚紗裝成王儲的前女友去搶親,她就不信這婚明天還結的下去。

  砸場子這種事雖然是頭一回干,但為了她干叔的終身幸福,她必須這麼做!

  同一時刻,王宮——

  「你說我爸是不是腦子壞了?我聽說要嫁過來那女的克夫啊!好像結過好幾次婚,最倒霉的一個剛準備訂婚就死了。」

  王儲塞義德的長子卡萊斯趴在書房門口,偷窺著正在認真辦公的自家父親塞義德,皺著眉絮絮叨叨。

  「王長孫,殿下的決定,我們也不能妄加揣測。」

  塞義德的下屬汗顏,「王長孫,要是被殿下發現您蹲在這兒偷窺,殿下會生氣的。」

  卡萊斯撅了噘嘴,不高興的拽著下屬去了露台,「我讓你給我找的人都找到沒有?」

  「找到了,那個王長孫,我能冒昧的問一下您要多麼多壯漢幹什麼嗎?那些人可都是大老粗,脾氣也爆,別不小心傷著您。」

  「你別管,電話給我,我來聯繫,這事兒你誰也別講聽到沒?」

  下屬走後,卡萊斯立刻聯繫了人,掛了電話後奸笑,「哼,一個掃把星也想高攀我爸?看我怎麼整你!」

  第二天,在前往婚禮教堂的必經之路上,七八個大漢潛伏在路邊的樹後,遠遠的一輛鮮艷的紅色法拉利駛來,副駕上坐著一穿婚紗的大美女。

  「就是這個!」

  壯漢們一看來活兒了,激動的立馬開著車沖了出來將法拉利攔截,二話不說把車上的司機和美女敲暈帶走。

  二十分鐘後,浩浩蕩蕩的黑色豪車車隊行駛而來,白鸞昭坐在車上,雪白的頭紗遮住了嬌艷的容顏。

  由於白鸞昭早上起來有些鬧肚子,所以遲了一些。

  這是場報復性的婚禮。

  白鸞昭想到那次婚禮過後的事情,就止不住的心痛。

  傅懷慎,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

  你做不到的,我更是能做!

  塞義德則是王儲,本也沒必要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只不過,赫德在中間做了些小動作,白鸞昭便成功的嫁了過來。

  成為了塞義德的第九任妻子。

  白鸞昭下了車,被人扶著往前走,厚重的頭紗遮住視線,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旁邊倒是有許多竊竊私語。

  「嘖嘖,王儲殿下肯定不是自願的,不然怎麼到現在人都沒出現?」

  「就是,接親都不去,足以看出他的不重視。」

  「不過我要是塞義德,我也不樂意,畢竟這女人晦氣得很……」

  ……

  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一隻溫暖的手牽住了自己。

  就好像溺水瀕死時的救援。

  「抱歉,我來遲了。」

  男人的嗓音沉穩內斂,讓人由衷的感到安穩。

  白鸞昭看不清他的臉,只知道他個子很高,身材修頎。

  台下的蔚小溪和卡萊斯看著正常進行的婚禮,臉都綠了。

  「不應該啊!」

  入夜——

  白鸞昭坐在偌大的臥室里,昏昏欲睡。

  因為她克夫的事兒很多人都知道,吉塔爾王室不知道多少人看不慣白鸞昭,白鸞昭初來乍到,也不想惹事兒。

  婚禮儀式結束,找人跟塞義德打了個招呼,說身體不舒服就不敬酒先走了。

  塞義德那邊似乎也沒什麼意見。

  此時,白鸞昭脫掉了繁重冗餘的婚紗,換上了睡衣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睡到一半,白鸞昭突然覺得很熱,身上仿佛壓了座山。她快呼吸不過來,窒息感讓她想要張嘴呼吸,可是卻喊不出聲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嘴。

  白鸞昭驚醒過來,發現竟是一個滿襟酒氣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

  「唔……」

  黑暗中,白鸞昭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能摸到他腹部完美的線條。

  白鸞昭心下一陣慌亂,這個人便是塞義德,是自己現在的丈夫。

  白鸞昭眉頭緊鎖,可他的力氣太大了,掙脫不開。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

  男人原本沒理,無奈鈴聲停了又響,十分執著。

  白鸞昭被脫到一半的衣服也沒了動作,身上的重量消失。

  白鸞昭慌忙去開燈,卻只看見男人一個轉過去的背影,舉著手機的手偏黑但修長,手腕處的青筋似一條淺青色幼蛇攀峰,凌厲陰冷。

  「怎麼了?」

  「盡給我惹事!」

  「別哭了,我這就來。」

  男人的語氣帶著薄怒,卻又帶著幾分無奈的寵溺。

  白鸞昭聽的一清二楚。

  自從之前在宴會上見過王儲,並且得知塞義德跟傅懷慎是好友,她就知道,以後打交道的機會不會少。

  所以,她學了吉塔爾語,雖然說的還不是很流暢,但應對日常交流是沒有問題的。

  掛了電話後,男人腳步微頓,似乎想回來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頭也沒回的帶上門疾步離開。

  白鸞昭還有些楞楞的,她這是……被留守空房了?

  她長長的鬆了口氣。

  聽剛才塞義德的話,電話那頭是個女孩兒,知道他今天結婚,故意來這麼一出嗎?

  白鸞昭自嘲一笑,無處不在的綠茶真是令人作嘔。

  原本她並不在乎對方是個什麼人,但是她接受不了自己結婚的人是個不分輕重的愚蠢直男!

  白鸞昭正整理衣衫,又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餵?怎麼了……」

  話未說完,蔚小溪慘兮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昭昭快來救我,我被抓進局子裡了,嗚嗚嗚嗚嗚嗚我好害怕呀,這裡好冷,昭昭嗚嗚嗚嗚嗚嗚,昭昭我在吉塔爾沒有人脈,昭昭你快來救我呀嗚嗚嗚……」

  白鸞昭眉頭緊蹙,猛然站了起來,「別慌,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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