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心照不宣

2024-06-02 18:12:44 作者: 昭君

  車子開到一半,宋君銘接了個電話,隨後車子掉轉了個彎。

  「怎麼了?」雲衡疑惑的問。

  

  「阿慎喝酒了,讓我去接他,就在附近。」

  到了目的地之後,白鸞昭正好也醒了過來。

  睡了一會兒,感覺腦子都清醒了一些。

  「傅懷慎他為什么喝酒?我去找他一起喝!」

  說完就吵著鬧著要下車。

  這下子,宋君銘跟雲衡都攔住了,這樣子把人帶上去不大好吧?

  「我沒醉,我能走路!」

  白鸞昭堅信自己沒醉,腦子是清醒的,毅然決然的下了車,頭也不回的往會所內走。

  宋君銘雲衡沒辦法,只好跟在後面。

  三個人到了傅懷慎所在的包廂,一屋子人,傅懷慎看到白鸞昭,驚訝了一下。

  白鸞昭大步流星走過去,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走了,回家,我都困死了!」

  包廂內一眾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這一幕。

  這女人,竟然敢管傅爺?!

  關鍵是,傅爺竟然真就站起來了!

  傅懷慎聞到了白鸞昭身上的酒氣,皺了皺眉,目光審視的望向宋君銘跟雲衡。

  「她就喝了一點兒,都是熟人,沒事的。」

  傅懷慎警告的瞪了他們一眼,隨後微微彎腰,伸手摸了摸白鸞昭的頭,「好,聽你的,回家。」

  隨後,兩人便出去了。

  包廂里的都是一些熟面孔,宋君銘跟雲衡兩個人留下斷後,白鸞昭則跟著傅懷慎先下了樓。

  外面不知道何時下了雨。

  白鸞昭看著漫天的雨,突然覺得很涼爽,渾身的怒火需要被澆滅。

  她衝進了雨中,享受著被大雨沖刷的感覺。

  傅懷慎蹙眉,緊跟其後的衝進雨里。

  「傅先生!」後面的一群人都嚇壞了。

  傅懷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沖了出來,反正下意識的就追了出來,他迅速的脫下了外套遮在白鸞昭頭頂,「走吧,回家。」

  白鸞昭抬頭,平日裡精緻高雅的男人被大雨淋透,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水珠,眉頭深蹙。

  這一刻,白鸞昭心中顫了一顫。

  天吶,怎麼有人淋雨非但不狼狽,還能這麼帥的?

  她被傅懷慎拉進了車。

  車子啟動起來,空調很暖,白鸞昭低著頭,眼睛裡憋著淚。

  可眼淚就是不爭氣的掉。

  雖然明面上沒太如何表現出來,可畢竟人傅懷慎給她甩臉子。

  突然,傅懷慎開車下去,白鸞昭有些不解。

  沒一會兒,車門打開了,傅懷慎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遞給她,「這是我的衣服,一直放在後備箱,你先換上,別感冒。」

  見白鸞昭不接,傅懷慎把衣服放在了她懷裡,又道,「我在車外等你,換好了跟我說。」

  說完,不等白鸞昭開口,他就關上了車門。

  白鸞昭看著車外,瓢潑大雨。

  白鸞昭心中有一股異樣的感覺,手指攥緊了手中的衣服,眼淚落得更凶了。

  傅懷慎的衣服很大,有淡淡的龍涎香味兒,白鸞昭不想傅懷慎淋雨太久,迅速的脫衣服套上傅懷慎的襯衫就敲了敲車窗,「我好了。」

  傅懷慎坐進了車,看見白鸞昭只穿著一件襯衫,大腿處雖然用外套遮住了,不過光潔的小腿還是露著。

  外界的暴雨被車隔絕了,車內沉默的氣氛加上微微有些悶熱的空氣,讓傅懷慎有些不自在。

  「我出去,你把衣服都穿好。」傅懷慎移開了目光。

  白鸞昭一把拉住了要出去傅懷慎,「沒關係,我不冷。」

  老夫老妻了,他倒是又突然害羞起來了。

  女子的手很是嬌軟,濕漉漉的模樣加上通紅的眼眶讓人生出無限保護欲,傅懷慎心臟跳動的頻率加速。

  「你最好還是把衣服穿上。」

  傅懷慎面色冷硬。

  白鸞昭愣了愣,為什麼傅懷慎又變臉了。

  他們不是夫妻嗎?什麼模樣他沒見過?

  難道是自己現在的樣子太過狼狽,傅懷慎嫌棄她這個糟糠之妻了?

  臭男人!

  剛剛才平復下來的心情又被激怒了,白鸞昭把蓋在腿上的衣服扔在了傅懷慎臉上,「誰稀罕你的臭衣服!你自己穿去吧!」

  說完開車門下車。

  傅懷慎被她的行為怔住了,他怎麼惹她了?

  「你給我適可而止!」

  傅懷慎下車,把白鸞昭拽了回來扔進后座同時鎖上了車門,他抓著她的手腕按在車門上,怒,「白鸞昭,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白鸞昭被傅懷慎兇悍的模樣嚇到,一直憋著的眼淚流了下來。

  「你哭什麼?」

  傅懷慎並不是一個會因為女人哭就動容的人,可是面對白鸞昭的眼淚,他卻手足無措起來,「我、我剛才話說重了,是我的錯,只是你不換衣服,會感冒。」

  他第一次這樣害怕被誤會,著急的解釋。

  「你還不是嫌棄我現在丑嘛!」

  「沒有。」

  「你就有,不然你態度那麼硬的讓我穿衣服,我不是我丑著你了是什麼!」

  「……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

  「誰沒自信?老娘天下最美,北冥容璽可是都拜倒在我石榴……唔。」

  話沒說完,溫熱的唇瓣貼了上來,灼熱的舌尖游龍般闖進口腔,橫掃每一個角落。

  白鸞昭心臟驟然一跳,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吻一開始便是熱烈的、急促的,隨後白鸞昭有些喘不上氣來,他才溫柔了一些,唇齒纏綿,車內的氣溫似乎又上升了一些。

  傅懷慎的忍耐早已經是極限,不過他還是開口詢問她的意見,「可以嗎?」

  此時此刻,白鸞昭滿心的痛苦,太需要一個人幫她緩解。

  白鸞昭主動摟上了男人脖頸,解開了他的衣扣,手撫摸著他英俊的面龐,半眯著眼睛,「傅懷慎,我需要你,做你想做的事吧。」

  傅懷慎再無顧慮,撕裂了她的襯衣,狠狠地吻著她光潔的脖頸。

  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太過熟悉,女子身體敏感的只需要一點挑逗就軟成了水。

  冰冷的雨水擊打在車身,巨大的響聲絲毫不影響車內一片春色。

  香汗淋漓的雨夜,痛苦、快樂,交相進行,其中還夾雜著一點兒唇齒間用力過頭的血腥氣,卻一點兒不妨礙兩個人。

  沒有任何曖昧的甜言蜜語,有的只是心照不宣的及時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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