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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傅懷慎心軟了

2024-06-02 18:07:30 作者: 昭君

  白鸞昭跑上了樓,不想聽閆竹君說話。

  她真的特別想要跟母親好好的溝通,可是她真的好累。

  她聽父親說過,以前母親家裡窮,書念得也不多。父親說,他的昭昭念過書,應當知事明理,不要與母親計較。

  可是爸爸,就因為母親沒怎麼念過書,他的女兒就活該被罵被打,被當成工具嗎?

  一個人的品行善惡,真的與讀書多少密不可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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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時候也不愛念書,但從來沒有想過去欺負別人啊!

  樓下大廳,閆竹君啐了一口,「逆女!」

  罵完之後轉身,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把閆竹君狠狠嚇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誰啊?你怎麼進來的?」

  閆竹君看著面前一臉兇相的男人,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魏庭生看著面前這個曾經在自己賭場被坑的傾家蕩產賣女兒的女人,心下冷笑。

  表面上,卻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來,「阿姨你好,我姓魏,正在追求白小姐,這不是剛送她回家嘛。」

  閆竹君這些年賭博到處欠錢,有人討債就跑,要麼就是把女兒扔出去,從來沒被抓住過,自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她曾經的最大債主。

  她見眼前的人雖然長的有些兇悍,但儀表堂堂,掃了眼外面停著的限量款勞斯萊斯,眼睛放光,「魏先生啊,您請坐請坐。」

  「不用了,不如麻煩阿姨賞臉跟小輩吃個宵夜,我想多了解一些關於白小姐的事兒。」

  「當然當然!」

  白鸞昭上樓洗完了澡,舒服的躺在床上。

  她閉上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她記得很小的時候,母親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

  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模樣呢?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呢?

  事情太過久遠,她已經記不太清了。

  只隱約記得,是母親把自己交給鄉下爺爺奶奶之後,過了好多年,然後把自己接回了城裡,母親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想著想著,她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睡到了下午。

  換好衣服後,她畫了個淡妝,隨後又出門去買了頂長假髮跟白色帽子戴著。

  雖然傅懷慎應該沒空往校醫院跑,但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低調一點。

  到了軍事基地,白鸞昭進入大門,特意選了一條僻靜的道路走,確保遠離訓練場。

  三樓領導辦落地窗邊,傅懷慎坐在沙發上,校領導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正在匯報一些擴校方案。

  男人把玩著手中的煙,漫不經心的抬眸,「這次的綜藝,我記得邀請名單上並沒有高蔓。」

  校領導聞言,立馬出了一頭汗,「這、這這,是那個導演說,高蔓跟您有一段緣分,所以給您一個驚喜。而且平常花邊新聞里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們也就……」

  「你們考慮的倒是周到。」

  傅懷慎翹起了長腿,雖然笑著,但目光中透露著陰鷙。

  校領導們大驚失色。

  他們真是自作聰明!

  要是別人也就算了,這可是傅懷慎,怎麼可能讓下面的人去揣度他的心思呢?

  「抱歉傅總,這次是我們的失誤,我們……」

  傅懷慎後面的話都沒有聽進去,他的目光被樓下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白鸞昭?

  不對,她不愛穿深色衣服,也不喜歡戴帽子。

  「訓練場上的學生還在操練嗎?」

  對於傅懷慎突然的問話,校領導們面面相覷,不知何意。

  「是的,一直就沒停,正準備讓他們去旁邊山上五公里負重越野呢。」

  昨天幫白鸞昭剪頭髮時,她那消瘦的背影浮現在腦海中。

  「取消負重。」

  吩咐完,起身離開。

  留下一群校領導跟軍官震驚的目光。

  傅懷慎竟然會心慈手軟?

  校醫室——

  白鸞昭剛走到門外,就聽到虛掩的病房內傳來一道虛弱但憤懣的男聲。

  「我對珠寶沒有任何興趣,我管他晚宴是為誰辦的!還有,我再說一遍,我不相親,我是你們的兒子不是商品!」

  「你們別用干叔來威脅我,小妹沒能跟干叔搭上線是她沒本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明天的晚宴我絕對不可能去!我才剛成年多久啊你們就急著要給我找人訂婚,是生怕我死了沒後吧?你們這麼想要繼承人,自己怎麼不努力一把……誰!」

  白鸞昭聽牆角正聽的津津有味,一個不小心碰到了門邊的盆景,冬日枯萎還未返青的樹葉發出清脆的聲響,驚擾了警惕的男生。

  白鸞昭無奈,只好推開房門進去。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想到魏庭生給她看的資料中,蔚風因為缺愛導致他很喜歡溫柔知性的大姐姐,便揚起溫柔的笑容,伸手打招呼,「嗨~」

  站在窗邊一身病號服的男生個子很高,只是十分的清瘦,皮膚蒼白的幾乎透明,好似吸血鬼。他五官清秀,但生得一雙柔情深邃的桃花眼,哪怕沉著臉,也好似在訴說著什麼。

  比照片裡要脆弱的多,也俊朗一些。

  「白、白白……」

  男生看到白鸞昭的瞬間,陰鬱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和驚慌失措,隨後竟然直接「砰」的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喂!你沒事兒吧?」

  白鸞昭被他嚇到了,連忙過去查看他的情況。

  剛把人放平,就聽到門外傳來有規律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怎麼那麼像傅懷慎?

  白鸞昭情急之下,躲進了衛生間。

  沒一會兒,門開了,透過門縫望去,果然是傅懷慎。

  「小風!」

  只見傅懷慎走過去,將蔚風扶到床上後按了護士鈴。

  沒過多久,蔚風就醒了。

  他看見眼前的傅懷慎,似乎有點不太相信,揉了揉眼睛後,朝著傅懷慎身後左看看右看看。

  「你在找什麼?」

  傅懷慎皺眉。

  蔚風眼中露出失望,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產生幻覺了吧。」

  傅懷慎沒多問,開門見山,「我來找你,你應該清楚是什麼事。」

  白鸞昭躲在衛生間,耳朵緊貼著門。

  心中非常疑惑。

  以前沒聽說傅懷慎跟蔚家有什麼聯繫啊。

  何況,如果凌遲的死真的跟蔚家那份文件有關,傅懷慎怎麼會一點風聲都不知道,他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呢?

  「我身體虛,咳咳、需要靜養,咳咳……」

  蔚風虛弱的靠在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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