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由我把關
2024-06-02 17:58:43
作者: 蘇小旺
姜佳舞跟張文秀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她們兩個站在門外,滿臉怨恨的看了眼背後的蛋糕店。
姜佳舞還可以勉強維持住神情,倒是張文秀,眼中的怨毒就差溢出了!
「佳舞,這是怎回事?」
她記的,姜佳舞的這姐姐,不便只是個從鄉下的土錘麼?怎麼如今看上去,並非這種?
「我也不知道。」姜佳舞搖頭,突然,她眼尾的餘光,看到了簡雲希上了一部豪車。
剎那間,姜佳舞心裡便明了了。
「那不是姐麼?她怎麼……」
姜佳舞指著豪車,做出驚異的神情。
張文秀順著她的手指頭望去,瞬時便嘲笑了聲:「原來是給老男人給包養呀!我就說,她長著張狐狸精的臉,可以是什麼好人?」
「秀秀,你不要這樣說。」姜佳舞拉了一把張文秀,說,「這個事還要查查,她怎麼說也是我姐……」
「也就佳舞你好心了,你看那個小賤貨的樣子,尾巴恨不得都翹到天上去,哪有將你當作妹妹來看?依我看呀,她就是給人包養了,否則她用的都是老人機,怎麼可能有那種銀行卡?」張文秀輕視的說。
姜佳舞看著豪車開走的方向,心中如有所思。
「拉倒,秀秀,姐不理解我好心,我也是知道的,到底媽媽當年的確虧欠她,我們先走。」
……
車上。
傅禹風掃了眼簡雲希不愉的神情,問,「你怎麼去那樣久?」
「在蛋糕店遇到了兩條狗而已。」簡雲希淡淡的說。
「兩條狗?」
傅禹風剎那間便明白了簡雲希的意思。
在帝都之里,可以跟簡雲希有關聯的,也就姜家的人了。
「需要我幫你解決麼?」
「這是我自個的事,我自個能解決。」
她跟姜家人還有簡夢光當中的事,只可以她自個可以解決。
如果她們識趣點,不來自己眼前蹦躂的話,簡雲希倒是也不想那樣麻煩去對付他們,可是如果他們不識趣的話……
簡雲希轉頭,看了眼窗子外的景色,眯了下眼。
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一路回了傅家,簡雲希已把蛋糕店中發生的事拋在了腦後。
姜佳舞那倒胃口的東西,不可以成為她享用美食的絆腳石。
她打開袋子,裡邊的甜點做的非常精緻。
簡雲希挖出一口,送到口中,幸福的眯了下眼。
果真,這大城市中的東西,跟小村子裡的東西沒法子比。
也怪不得當年簡夢光削尖了腦袋,也想往這跑。
傅禹風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張報紙在看。
他眼尾的餘光望向簡雲希,只見她像只小倉鼠一樣,看上去倒是有三分可愛。
覺察到傅禹風的目光,簡雲希抬起頭,看他一眼。
躊躇了會,簡雲希把手邊另一個沒拆封的蛋糕遞給傅禹風。
「不要看我了,如果想吃,這送給你。」
傅禹風不喜歡吃甜品,本想拒絕,可是看著簡雲希一副依依不捨,就差將「快說你不要」這幾個大字寫在臉面上的樣子,他突然一笑,到嘴唇邊的話轉了個彎兒。
「那就謝謝你了。」
說著,他拿過簡雲希手上的蛋糕。
簡雲希:「……」
怎麼和預想的不同?
她看了眼傅禹風唇角的弧線,還有那不緊不慢打開包裝的舉動,只覺的心在滴血。
傅禹風高雅的拿過一邊的小調羹,挖出口蛋糕,正要吃時,一道帶清香的風掠過。
等到他緩過神時,簡雲希已坐在了他的身旁,那調羹上的蛋糕,也已不翼而飛。
簡雲希嘴唇邊還粘了點奶油,她扎著無辜的大眼望向傅禹風。
傅禹風:「?」
將蛋糕吞下,簡雲希正兒八經的望向傅禹風,說,「恩,我忽然記起,你有病,你不可以吃甜的,因此,這份痛楚,還是叫我來幫你承受。」
她大義凜然的神情,看上去全然是在為傅禹風著想。
傅禹風輕笑聲。
這小狐狸,怎麼看都是她捨不得而已。
可是他也沒有戳破,只把手邊的蛋糕推到簡雲希的眼前,說,「行,那就你來代勞。」
簡雲希高高興興的繼續吃蛋糕。
傅禹風也沒有再看手裡的報紙,就是撐著下頜,看著簡雲希。
屬實是給他這灼熱的目光看的很不好意思,簡雲希小心謹慎的抬起眼看他一眼,說,「你是真的很想吃麼?」
傅禹風沒講話,唇瓣勾起一縷細微的弧線,黑如點漆的眼睛晶亮。
「那好,給你吃口,就一口噢,你不可以吃多了。」簡雲希看著他說。
傅禹風搖頭,突然起身,把她囚錮在自己的懷中。
看到忽然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顏,簡雲希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你要幹什麼?」簡雲希的小臉剎那間紅了,這男人沒有事做發啥瘋?
可他正兒八經起的樣子,真是太犯規了!
傅禹風莞然一笑,頎長的手指頭輕拂過簡雲希小嘴。
「你說我不可以吃甜的,那我嘗點就行了。」
他好看的指腹粘染著從簡雲希嘴邊刮下的奶油,而後當簡雲希的面放進口中。
「恩,非常甜。」
「刷!」
簡雲希剎那間便成煮熟的螃蟹!
「你……」
她平常雖說在給傅禹風治病時,也喜歡去撩撥傅禹風,可只限於口嗨,如今給傅禹風反撩撥了,她便磕磕巴巴慌慌張張,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才好。
簡雲希就是那種典型的口嗨型的選手。
傅禹風看著她驚慌的小樣子,心情大好,喉間溢出幾聲笑。
「不可以浪費,謝謝你。」
沙發中,簡雲希縮成一團,男人用強有力的臂彎,把她囚錮在沙發跟他懷抱中。
因著距離非常近,簡雲希可以聞到屬於男人身上獨有的味。
還有極強的壓迫感。
先前她給傅禹風治病,一直都是強勢的一方,非常少會去用心的審視傅禹風,現在她第一回體會到,自己身旁的這男人,可不是什么小白花。
簡雲希身上的氣焰剎那間便矮一截。
她抬起手輕輕的推了下傅禹風的心口,小低聲的說,「那個,你可不可以先從我身上起來呀。」
傅禹風一笑,放過她。
他也不知道方才到底是怎麼了,怎就陰差陽錯的做出了那樣的舉動。
要知道,他有非常嚴重潔癖。
不要說吃人唇角的奶油,即便只是與人觸碰,他全都覺的噁心。
可這一切,如果換成簡雲希的話,傅禹風倒是覺的,也可以接受。
接下的小蛋糕,簡雲希瞬時便覺的索然無味。
她的心中,如如有一隻小鹿在活蹦亂跳,撞的她心神不寧的。
本著不可以浪費的心思,簡雲希草草的把剩下的幾口蛋糕胡塞進口中。
「慢點吃,別噎著,沒人和你搶。」
覺察到簡雲希著急的舉動,傅禹風一擰眉頭。
她這鼓著腮幫的樣子,更像倉鼠。
還有在他講話的時候,沖他投過來的迷茫目光,看上去更好欺負。
傅禹風的心,瞬時有三分痒痒的感覺。
「噢。」簡雲希應了聲,把口中的蛋糕吞下,抽過一邊紙巾,擦乾唇角。
她非常怕方才傅禹風的舉動,會再來一回。
這男人有著張好看到過分的臉。
簡雲希從來都覺的,用好看來形容一個男人,那他的相貌,肯定到了叫人過目不忘的程度,這是非常崇高的誇讚。
因此當傅禹風用心的去撩撥一人時,近乎沒人可以從他的攻勢中走出。
包括方才的她。
收拾完殘局,簡雲希從那個小布包中,摸出從Chasten競拍行里的來的普提花。
她打開玉盒,看了眼裡邊的東西,說,「這是株上好的50年份的普提花,給你。」
傅禹風接來。
他對這一些不是非常了解,可是簡雲希說好,想必也不會差到哪去。
「你收好,到時給你解毒,這是重要的藥引。」簡雲希嚴肅的說。
傅禹風點頭,表示明白。
不必簡雲希說,他也會上心。
這毒已磋磨了他足足14年,他比任何人,全都想解開。
「剩下的草藥,還要慢慢找。」簡雲希坐回沙發,看傅禹風一眼,說,「實際上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毒最開始,是有解藥的,可是這樣多年以來,你身體中的毒沒減少,反倒在日漸增加,想來是還有人在暗處下毒,並且隨時間推移,當年的解藥,如今並不可以解開你身體中的毒。」
聽到這話,傅禹風心裡輕動。
「你是說,這樣多年去,那人還在給我下毒?」
「恩。」簡雲希點頭,說,「要是只是下一回的毒,不會嚴重到這樣的地步,你除去小時候會煎熬一點以外,長大後,隨著身體增強,這毒雖說會要你的命,可也不會這樣快,也不會叫你受磋磨。」
聽言,傅禹風眯了下眼,全身全是危險氣息。
「你心中有數就行,你分不清這一些東西,如今我來了,那以後你所吃的,所用東西,全都要經過我查看。」
如果再來幾回,不要說一年,傅禹風就是半年都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