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傻柱暴打李副廠長,秦淮茹自殺
2024-06-02 17:29:58
作者: 大隊長
「毛毛躁躁的,你是三歲小孩嗎?」
「出去沒說你是我徒弟,我丟不起這個人。」
傻柱正心情煩躁,看到馬華闖進來,沒好氣地訓斥,要不是距離不夠,他肯定踹馬華兩腳。
「師父,出事了,秦淮茹出事了。」
馬華到傻柱面前。
「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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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當時就緊張了,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馬華。
「剛才,秦淮茹和李副廠長的小倉庫,被保衛科的人抓了,說他們兩個,說他們,說他們。」
馬華吞吞吐吐不敢說。
他非常清楚,在傻柱心目中,秦淮茹是第一位的,毋庸置疑的,是絕不允許任何人侮辱的。
他要是說出來,說不定要挨揍。
「他們怎麼了?」
「還不快點說?」
傻柱一把抓住馬華的衣服,用力搖晃著。
劉嵐臉色很難看,她猜到了。
肯定是李副廠長盯上秦淮茹了,有了新人望舊人,李鋪廠長盯上秦淮茹,以後還會對她好嗎?
「師父,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也不能怪我,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外邊的人傳說的。」
馬華很忐忑。
「你再不說,信不信我踹死你?」
傻柱也意識到情況不妙了。
「他們說秦淮茹和李副廠長搞破鞋。」
馬華咬咬牙,閉上眼睛說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秦姐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搞破鞋!」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傻柱根本不相信,兩隻手死死抓住馬華的領子,兩隻眼睛瞪得和牛眼珠子一般大,大聲質問。
「師父,你都快把馬華勒死了。」
胖徒弟站在一旁,同學們看一眼馬華。
馬華太沒腦子了。
要是他聽到這個消息,絕對不會來通知傻柱,回來肯定裝什麼事都沒有。
對傻柱忠心耿耿,不是一件好事兒。
馬華對傻柱那麼好,傻柱也沒傳授他廚藝,和胖徒弟基本一樣對待,胖徒弟早就看明白了。
胖徒弟提醒,傻柱才發現,他太用力了,把馬花勒得直翻白眼兒。
「他們人在哪兒?」
傻柱質問。
「在保衛科。」
馬華回答。
嘭!
傻柱把馬華丟在地上。
馬華一點防備都沒有,切切實實地摔在地上,當場眼冒金星,半天都沒爬起來。
傻柱跑到保衛科。
保衛科外,聚集著一大群人。
有一半是剛才捉老鼠的人,他們追老鼠追到小倉庫,沒抓到老鼠,反而抓到一對搞破鞋的。
「你們沒去抓老鼠,實在虧大了,秦淮茹沒穿衣的時候,太..」
說話的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李副廠長真不是一個好東西,我以前就聽說他是一個流氓,現在看來,他就是一個大流氓。」
有人咒罵李副廠長。
「你以為秦淮茹是什麼好東西嗎?」
「她和食堂的傻柱,關係不清不楚的,她也不是一個
好東西,她和李副廠長算是臭味相投。」
「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秦淮茹不去小倉庫,或者大喊大叫不配合,李副廠長敢強迫嗎?」
「你說的有點道理,倉庫在廠里,要是大喊大叫,還真有可能被人聽到。
眾人議論,生意還很大。
傻柱全聽到了。
「王八蛋,你敢說秦姐?」
「我打死你,你們這些人給我等著,從今天開始,我天天都給你顛勺,你們別想吃飽飯了。」
傻柱衝上去,一腳把輪秦淮茹的人踹倒了。
緊接著就是頓暴打。
傻柱爆發,把眾人嚇了一跳。
他說天天顛勺,把周圍的人都激怒了。
在物資緊缺吃不飽的年代,吃就是天大的問題,有人讓他們吃不飽,他們怎麼可能不憤怒?
「傻柱耿威脅咱們,打他!」
「他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天天給小寡婦秦淮茹帶河畔,把妹妹餓得比竹竿還瘦。」
「他以前還給我顛勺,我餓了一個月肚子。」
新仇舊恨一起來。
傻柱嘴臭脾氣臭,再加上顛勺,得罪的人太多了。
開始只有幾個人打。
後來有幾十個人打。
傻柱就算再厲害,也扛不住這麼多人一起打,被打得嗷嗷慘叫,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住手,都給我停下。」
「再不停下,都滾去掃廁所。
楊廠長聽到外面的混亂,從保衛科走出來,看到幾十個人打群架,臉當場就黑了,大聲呵斥。
眾人這才停下。
眾人退開,只有傻柱躺在地上,衣服都破了,臉上也是鼻青臉腫的。
「傻柱?」
楊廠長很意外。
「楊廠長?」
「秦姐是一個好女人,她一定是無辜的。」
「你一定要幫琴姐主持公道,她一個人上班賺錢,養活一家大小六口人,她實在太不容易了。」
傻柱顧不得渾身疼痛。
他心中第一位的是秦淮茹,他自己只排第二位,至於聾老太太和何雨水等人,差得太多了。
連他自己都算上,他心中所有人加起來,總分量,也比不上秦淮茹的一半。
楊廠長眉頭微皺。
他聽人反映過傻柱的情況。
嘴臭脾氣臭,顛勺,得罪的人太多了。
這麼多年以來,他也想過給傻柱往上提一提,可反對人太多了。
他更聽說過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兒,沒有任何實證,可他的表現看,和秦淮茹關係肯定不一般。
緊接著,楊廠長又沒投書展。
今天要處理的,不是傻柱的事兒,是李副廠長的事兒。
傻柱和秦淮茹的關係重要嗎?
不重要!
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和李副廠長是競爭關係,他是廠長,可李副廠長背後的靠山硬。
要是能借這個機會,打壓李副廠長,他的地位就能更穩固。
更徹底地掌握軋鋼廠。
傻柱是一個愣頭青,和秦淮茹又有特殊關係,讓他鬧一鬧,把事情鬧大,反而是一件好事。
「你別急,我一定會主持公道。」
楊廠長笑眯眯地回應。
「你們想進去,我可以讓你們進去,但你們必須遵守秩序,不能亂來,都明白了嗎?」
楊廠長看著工人們。
放他們進去,給李副廠長來-場公審。
「楊廠長,保證遵守秩序,你快讓我們進去吧!
傻柱急不可耐。
他心中掛念的秦淮茹,一點都感覺不到身上的疼。
楊廠長點頭。
眾人衝進保衛科,看到秦淮茹和李副廠長了。
秦淮茹一直在哭,看起來非常可憐。
傻柱看到秦淮茹,眼珠子當時就紅了,就像有人在他心口狠狠捅了一刀,心疼得呼吸困難。
旁邊的李副廠長,看到工人們進來了,臉色非常難看,狠狠瞪了一眼楊廠長,肯定是他幹的!
兩人明爭暗鬥這麼多年,都很熟悉對方的套路。
楊廠長想讓他社死!
換成他,在楊廠長出事的時候,也一定會這麼幹。
他只能在心裡記下,打定主意,等將來有機會,加倍報復楊廠長。
「秦姐,你快別哭了,你一定會沒事的。
「楊廠長答應我了,一定會給你主持公道,給你撐腰。」
「有什麼委屈,你現在就說出來。」
傻柱衝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的每一滴眼淚,都像是一根鋼針,刺在他心上。
「嗚嗚嗚,楊廠長,我是冤枉的。」
「我剛才送模具到小倉庫,我剛進倉庫,李副廠長就衝進來了,還反手把倉庫的門關上了。」
「我當時很害怕,嚇得腿都軟了。」
「李副廠長強迫我,說要是我不從了他,他就把我開除,還一把把我推到地上,撕扯我的衣服。」
「楊廠長,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
她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李副廠長身上,不提她想算計李副廠長,讓李副廠長和傻柱一樣供他吸血。
只可惜。
李副廠長不是傻柱。
傻柱有色心沒色膽,她笑一個就足夠了,最多給傻柱摸摸小手。
李副廠長是要吃肉的。
此時。
陳天也進入保衛科了,他是來看熱鬧的。
他一手促成的好戲,怎麼能錯過看熱鬧的好機會?
「秦淮茹,賈張氏教唆棒梗害我媳婦和兒子,你知情,不阻止,就是縱容,我豈能放過你?」
陳天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他就是報復秦淮茹!
「姓李的,你就是一個混蛋。」
「秦姐這麼好的人,你還欺負他,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傻柱怒火爆發了。
轉身,撲向旁邊的李副廠長。
「傻柱,你..」
李副廠長大吃一驚。
傻柱人高馬大,是一個彪形大漢。
他是坐辦公室的,長時間疏於鍛鍊,論力量,論體能,完全不是傻柱的對手。
沒等李副廠長說完。
傻柱一拳就把李副廠長撂倒。
緊接著就是一頓狂風驟雨,李副廠長被打得嗷嗷慘叫。
「傻柱,你胡鬧什麼?」
「來人,快把他們兩個拉開。」
楊廠長命令。
「傻柱,你犯什麼渾?」
「還不快點住手?」
易中海也在人群中,知道不能繼續看熱鬧了。
衝過去,拉扯傻柱,大聲地呵斥傻柱。
傻柱眼珠子都紅了,一心只想打死李副廠長,根本聽不到易中海的話,甩手把他大力甩開了。
易中海倒退幾步。
要不是身後的人扶了他一把,他肯定會摔得很慘。
陳天冷笑。
傻柱就是一個卑微的舔狗,被秦淮茹耍得團團轉,原劇中,被秦淮茹吸血一輩子,一點都不冤!
還是保衛科的人給力。
四個人衝上去,把傻柱強行拉開了。
此時。
李副廠長鼻青臉腫,左眼腫得只剩一條縫。
「傻柱,不許再胡鬧了,要不然把你趕出去。」
楊廠長神色嚴肅。
實際心裡笑開花了。
傻柱太給力了。
把李副廠長打得這麼慘,讓楊廠長心情很愉快,只是斥責了傻柱一句,根本就沒想處理他。
李副廠長牙都快咬碎了。
他都快被打死了,楊廠長只是簡單批評了一句傻柱?
這就完了?
絕對沒完!
他不會放過傻柱。
易中海眉頭緊皺,要是李副廠長沒事兒,傻柱肯定會出事兒,肯定會報復傻柱。
「大家聽我說,現在是上班時間。」
「你們這麼多人在保衛科,肯定會影響生產。」
「你們先回去,繼續上班,關於這件事兒,廠里一定會嚴肅處理,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請大家先回去上班。」
楊廠長滿意了。
李副廠長被弄得很狼狽,這麼多人都知道了,就算有人想給他求情,也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肯定要處理。
輕還是重,就看背後的博弈了。
要是一切順利,不可能把李副廠長踢出軋鋼廠,甚至把他送進去。
當然了。
這種可能性不大。
最大的可能,是降職處分,交出一定權力。
「我不走。」
「李副廠長太可恨了,必須現在處理他。」
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小孩子一樣耍賴。
「傻柱,你回去工作吧!」
「楊廠長都說了,會給我一個公道,一定會給我一個公道。」
「你不回去工作,會影響大家就餐。」
秦淮茹主打一個善解人意。
自己哭的同時,還在勸說傻柱。
「傻柱,回去工作,別添亂了。」
易中海衝上去,把傻柱往外生拖硬拽。
「傻柱,你先回去工作,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公道。」
楊廠長信誓旦日地保證。
說給公道,就是不說具體處理措施。
具體怎麼處理,還要看背後的博弈,不是他現在說了就能算的,他怎麼敢輕易承諾怎麼處理?
很快。
眾人散去了。
陳天注意到,許大茂也在人群中。
沒站出來冷嘲熱諷,只是眼珠子亂轉。
陳天敢肯定,許大茂一定會搞事情。
眾人散開。
許大茂在保衛科不遠處,和身邊的同事們,故意大聲議論秦淮茹,就有不少人聚攏過去聽。
「你們知道傻柱為什麼那麼恨李副廠長嗎?」
許大茂很滿意。
有這麼多人來聽他講,他們聽完了,一定會很快擴散到全廠。
「許大茂,別吊我們胃口了,還不趕緊說?」
有人催促許大茂。
「別急,我這就說。」
「你們真以為傻柱想幫秦淮茹主持公道嗎?」
「錯,大錯特錯。」
「他打李副廠長,只是爭風吃醋。」
「傻柱早就看上秦淮茹了,只是他有色心沒色膽,天天給秦淮茹帶盒飯,卻一直沒能得手。」
「他沒得手,被李副廠長上手了,你說他能不怒火攻心嗎?」
許大茂賣力地宣傳。
眾人紛紛點頭。
傻柱和秦淮茹的傳聞,大家都聽過一些。
聯想到傻柱的激烈反應,對許大茂的說法,大多數人都認可了。
「難怪傻柱們也對李副廠長,就像血海深仇一樣,這就是奪妻之恨。」
有人點頭評論。
「什麼叫奪妻之恨?」
"賈東旭還活著,秦淮茹還有男人。」
"賈東旭和李副廠長,最多就是兩個拉幫套的。」
許大茂冷嘲熱諷。
「對,我也住在四合院,賈東旭的確活著,傻柱天天給賈家帶盒飯。」
有人給許大茂證明。
傻柱太不得人心了,太多人恨他了。
很快。
傻柱和李副廠長爭風吃醋的說法,就在車間裡傳開了。
陳天也聽到了。
他不知道是許大茂說的,但他猜到了,肯定是許大茂!
只有許大茂會這麼搞傻柱。
「師父,大事不好了,秦淮茹跳河自殺了。」
閆解成上廁所回來神情興奮。
賈家和閆家有仇!
陳天一愣,秦淮茹敢跳河自殺嗎?
「她跳河自殺,死了嗎?」
陳天反問,自殺不等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