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秦淮茹幫傻柱洗褲衩,周英氣跑了
2024-06-02 17:29:15
作者: 大隊長
「英子,我給你介紹。」
「這是陳天陳師傅,軋鋼廠八級焊工,勞模,也是全四九城最年輕的八級工。」
「陳師傅特別心疼他媳婦,你看,特地給他媳婦買了一輛自行車。」
「懷孕後,擔心影響媳婦的身體,就不讓媳婦騎自行車了,天天早上騎著車送媳婦去上班。」
聾老太太介紹陳天。
徹底諷刺周英心中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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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英看著陳天,心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早早娶媳婦了?
她沒有任何希望了。
簡單寒暄幾句。
聾老太太又帶著周英,介紹給院裡其他住戶。
周英很驚訝。
四合院裡,有兩個八級工,還有一個七級工,一個放映員,簡直可以說是人才濟濟。
相比之下。
傻柱就有點遜色了。
「英子,這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聾老太太帶著周英回到傻柱家的時候,何雨水怡好放學回來。
「嫂子好。」
何雨水看周英的第一眼,就心生好感。
周英長相比較一般,可一看就是一個能踏實過日子的人。
「我和你哥還沒定下來,你叫我英姐就行。
周英臉一紅。
她現在很矛盾。
通過她的簡單調查,傻柱可不是一個善茬子,不像表面上那麼憨厚老實,甚至可以說有點壞。
有點壞,她不在乎。
關鍵是許大茂說了,傻柱和秦淮茹有一腿。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她嫁的人,絕對不能三心二意。
要麼兩人一起好好過日子,要麼一拍兩散,她絕對不能接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早晚的事兒。」
何雨水笑著說。
傻柱端上來花生和瓜子,是聾老太太特地叮囑他買的。
「你們先聊著,我做飯去。
傻柱又下廚了。
他剛轉身,還沒走,棒梗就衝進來了。
伸手,就抓了一大把花生,還嫌不夠,揣進兜里,又抓了一大把,看樣子要把花生全部裝走。
「棒梗,你幹什麼?」
何雨水一把打掉棒梗的手。
「雨水,你怎麼能打人?」
「棒梗還是一個小孩子,淘氣點,貪吃點,沒什麼大不了的。」
「來,棒梗,多拿點。
傻柱抓過一大把花生,幫棒梗揣進兜里。
傻柱笑呵呵的,還以為做了一件好事兒,轉身回廚房去做菜了。
「棒梗就是秦淮茹的兒子吧?」
周英眉頭微皺,問何雨水。
何雨水點點頭。
聾老太太心裡咯噔一.下,周英怎麼會知道秦淮茹?
她剛才帶著周英,介紹給全院的人,故意把賈家人漏掉了,周英應該不認識賈家的人才對。
「難道有人搞破壞?
「肯定是!」
「要不然,周英怎麼能認出棒梗?」
聾老太太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傻柱這一次相親,恐怕又要失敗了。
「唉,英子,你別太在意。」
「傻柱只是看棒梗太小,不和他一般見識,傻柱和賈
家,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一點你放心。」
聾老太太儘量解釋。
何雨水也幫忙解釋。
「希望是吧!
周英心中有數了。
放在她們院,誰家小孩子敢進門搶吃的,絕對要把褲子扒下來,拿起板子,狠狠教訓一頓。
畢竟是物資匱乏的年代。
誰家沒有多少好吃的,誰能容忍被人搶走?
傻柱一點都不在乎,足以證明他和賈家關係不正常,聾老太太越掩飾,周英就越認為有事兒。
「來,菜做好了。」
「今天我做了一道宮保雞丁。」
「來,快來嘗嘗我的手藝。」
傻柱把菜端出來了。
他一點也沒發現,屋裡的氣氛不對。
周英臉上的笑容少很多。
聾老太太一直瞪著傻柱。
何雨水一臉都無所謂,她算是徹底絕望了,她救不了傻柱了,以後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嫂子,結婚之後,你一定要死死地管住我哥,最好把他管成孫子。」
何雨水可以,一點都沒客氣。
「何雨水說的有點過分了,可說得有道理。」
「有些男人,就是要管。」
「當你們結婚後,你就嚴格管理傻柱,越嚴越好,他要是不聽話,你去找我,我幫你收拾他。」
聾老太太點點頭。
要是不管這傻柱,傻柱還會和賈家有聯繫。
必須管!
周英臉色一紅,緊接著微微嘆了一口氣。
第一次和傻柱見面的時候,她認為傻柱是一個老實人,又是廚子,就算老點丑點也沒關係。
現在她不這麼想了。
傻柱就不是一個老實人,再加上又老又丑,要是再和一個寡婦扯上關係,就徹底不能要了。
「老太太,傻柱,雨水,你們吃飯了?」
「我來得真不是時候。」
秦淮茹端著一個盆,從外面走進來了。
笑著和眾人打招呼。
聾老太太的臉當時就沉下來了,她這時候來幹什麼?
何雨水一點都不意外。
她早就料到了,傻柱相親,賈家肯定不甘心。
秦淮茹來了,是預料之中的事兒。
周英皺著眉。
和許大茂說的一樣,秦淮茹真是一個叫寡婦,兩盞大大的車頭燈一晃,哪個男人能不迷惑?
扭頭看看傻柱。
傻柱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傻柱,我正好洗衣服。」
「我把你的髒衣服一起洗了吧!
秦淮茹直接走進去,把傻柱換下來的衣服,全都放進盆子裡,最後一件拿起來的是大褲衩。
「秦姐,太辛苦你了,謝謝你!」
傻柱笑得很燦爛。
嘭!
何雨水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腳傻柱。
聾老太太也踹了一腳。
挨了兩腳,讓傻柱蒙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老太太,雨水,我踹我幹什麼?」
傻柱根本沒明白。
何雨水就不看傻柱了,吃飯吧!
她不管了!
「傻子!」
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踹他,他不明白嗎?
秦淮茹來幫忙洗衣服,就算光洗外衣,也會引人非議,怎麼能洗大褲衩子?
作為一個女人,給別的男人洗貼身穿的大褲衩子,只有三種情況,父親、丈夫和兒子。
秦淮茹是傻柱什麼人?
鄰居!
她給傻柱洗什麼大褲衩子?
「老太太,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周英撂下筷子就走。
還算有禮貌,和老太太打了一個招呼。
「怎麼著就走了?」
「太沒禮貌了,什麼事兒,這麼急?」
傻柱埋怨。
「你個大傻子,還不快追?」
「和英子好好解釋一下。」
「快去!
老太太火冒三丈。
她真想狠狠打傻柱一頓,可現在最關鍵的是挽留英子。
「我追她?」
「老太太,她這麼沒禮貌,都是她的不對,你還讓我追她?」
傻柱當然不願意了。
「都是你的不對。」
「我沒時間和你多解釋。」
「你馬.上去追英子,道歉,懇求她原諒你,你要是還認我這個老太太,你就馬上就給我追。」
聾老太太都快氣炸了。
此時。
周英跑到四合院門外,恰好遇到陳天。
「陳師傅,你好!」
「我,我,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周英攔住陳天。
「什麼事兒?」
看周英臉上陰雲密布,陳天就猜到肯定出事了。
傻柱相親,肯定有人搗亂了。
不是許大茂,就是秦淮茹。
逃不出他們兩個!
「我聽人說傻柱和秦淮茹關係不清不楚,是嗎?」
周英盯著陳天,希望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我只知道他們走得很近。」
「具體是什麼關係,我沒有證據,不能妄下結論。
陳天微微搖頭。
「走得很近?」
「我明白了,這就夠了。」
周英苦笑一下。
和一個寡婦走得很近,能是好人嗎?
要麼別有用心。
要麼是一個大傻子。
傻柱可不傻,那就只能是別有用心。
再加上秦淮茹過來,給傻柱洗褲衩,周英就心中有數了,許大茂說對了,傻柱和秦淮茹有一腿。
就算現在沒有,將來也會有。
這時候。
傻柱追上來了。
看到陳天,傻柱臉色很不好看。
"英子..」
傻柱想說話。
「你閉嘴!」
「我的名字叫周英,你叫我的大名,英子不是你能叫的。」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我們不合適,別再來找我。」
周英說完,轉身就走。
她是一個很果斷的人。
「你聽我說,我..」
傻柱伸手去拉周英的手。
「別碰我。」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開始耍流氓。」
周英威脅。
傻柱當時就把手縮回來了。
在六十年代,耍流氓可是重罪,要是趕上嚴打,可
是要吃花生米的。
就算非嚴打時期,一旦證實,也可能面臨牢獄之災。
傻柱不敢冒險。
周英走了。
傻柱扭頭,面向陳天。
「是不是你說我壞話了?」
「要不然,他怎麼不和我處對象了?」
傻柱質問陳天。
「滾!」
「我今天才見到他,能說你什麼壞話?」
陳天不想理會傻柱。
「你..」
傻柱不相信,還攔著陳天的路。
陳天繼續往前走,靠近,來了一個貼山靠,八極拳近身攻擊技能,傻柱當場倒退十多步。
要不是撞到牆上,他肯定還要倒退。
傻柱被撞了頭暈眼花,等他清醒過來,陳天早就進院了。
他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家了。
聾老太太和何雨水,都在等著傻柱。
「英子呢?」
「你會追回來?」
老太太很惱火。
「沒有!
「追出去的時候,看到他和陳天說話。」
「肯定是陳天是我的壞話了,英子說我們完了,不讓我去找他了。」
傻柱抱怨。
「傻柱,你能不能學聰明點?」
「英子跑出去,我就讓你去追她,前後沒多長時間,陳天來得及說你的壞話嗎?」
聾老太太把拐杖舉起來了。
嘆了一口氣,又放下了。
她想打傻柱一頓,想把傻柱打醒了,又捨不得下手,何況打一頓,也不一定能把傻柱打醒。
「英子為什麼走,你不知道?」
「我告訴你,作為一個男人,你的貼身衣服,只能你最親近的人給你洗,雨水給你洗就沒問題。」
「秦淮茹是你什麼人?」
「她憑什麼給你洗褲衩?」
「你現在明白了嗎?」
聾老太太瞪著傻柱。
「不就是洗一個褲衩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傻柱滿不在乎,一點也不認為有問題。
「哥,讓我嫂子去給許大茂洗褲衩,你願意嗎?」
何雨水冒出來一句。
「她敢?」
「我打死他們兩個尖夫銀婦。」
傻柱的眼睛當時就瞪起來了,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不就對了嗎?」
「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剛才英子姐就是怎麼想的。」
「你現在還認為你沒錯嗎?」
何雨水質問。
聾老太太點點頭。
「秦姐不一樣。」
傻柱搖頭。
「哥,你沒救了。」
「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何雨水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把紅燒肉端走了。
她敢肯定,她要是不端走,這些好菜,聾老太太吃不著,傻柱吃不著,恐怕都會變成賈家的。
不能便宜賈家。
「唉,我回去了,你自己吃吧!」
面對滿桌美食,聾老太太也沒胃口了。
傻柱徹底沒救了。
「傻柱,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不想明白,或者是裝糊塗?」
走到門口,聾老太太回頭看了一眼傻柱。
她不相信傻柱不會明白。
她想起一句老話,裝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傻柱就是在裝睡!
聾老太太剛走,棒梗就來了。
他一句話都沒說,端起宮保雞丁就跑。
很快。
棒梗端著空盤子回來了。
把空盤子扔在桌上,又端起另外一樣菜。
來來回回幾趟。
傻柱的桌子上,只剩下空盤子了。
要不是何雨水有先見之明,端走一盤紅燒肉,真全便宜賈家了。
前院。
三大媽興沖沖地回家了。
「當家的,好消息,大好消息。」
「周英跑了,傻柱相親黃了。」
三大媽興奮地報喜。
「我就說成不了,你看我說准了吧?」
「是誰出手?」
「許大茂,還是秦淮茹?
閆福貴一點都不意外。
「秦淮茹,她剛才去傻柱家,給傻柱洗衣服,把傻柱的大褲衩子拿去洗了,周英當場不幹了。」
三大媽一直在傻柱家不遠處,觀察傻柱家的敵情。
秦淮茹去傻柱家。
她就在不遠處看著。
「賈家太損了,損陰德,敗名聲!」
閆福貴冷笑。
易中海家。
「給我炒個雞蛋,再熱上二兩黃酒。」
易中海很高興。
他一直在關注著傻柱家,親眼看著周英跑了。
沒等他出手,秦淮茹就把傻柱的相親攪黃了。
「當家的,你說秦淮茹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一大媽有點看不下去。
「是有點過分,不過可以理解。
「賈家太困難了,要是沒有傻柱幫忙,賈家非餓死人不可,秦淮茹的做法,是可以原諒的。」
易中海搖搖頭。
晚上。
聾老太太又來找傻柱。
她把傻柱當親孫子,生氣歸生氣,還是不能不管他。
「傻柱,不能就這麼算了。」
「英子是一個好女人,你不能就這麼放棄。」
「明天,你買點禮物,去找英子,好好解釋一下。」
聾老太太不甘心。
「解釋什麼?」
「她都說了,和我徹底斷了。」
傻柱不想去。
「必須去!
「你明天去一趟,要是她不理你,我就不再逼你去了。
聾老太太瞪著傻柱。
「老太太,這可是最後一趟,要是她還不理我,你就不能再逼我了。」
傻柱無奈地答應。
他也想問問周英,就因為秦淮茹幫他洗褲衩這件小事兒,就和他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