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懲罰秦淮茹和賈張氏,在門外罰站一整晚
2024-06-02 17:29:06
作者: 大隊長
「不給!」
「還有你的臭衣服,賈張氏把你踹下去的,你找賈張氏去給你洗,找你的好秦記去給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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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被氣到了,起身就走。
「還有,你不用打我借條的主意。」
「六張借條,我手裡只有一張,就算你拿走五張,只要還剩下一張,賈家借的錢就必須還。」
何雨水到門口的時候,對傻柱吼了一句。
何雨水走了。
傻柱蒙了。
他的衣服怎麼辦?
誰給他洗?
何雨水不管了,難道真的去找秦淮茹洗?
當然不能。
唉!
傻柱嘆了一口氣,只能自己洗。
「何雨水長歪了。」
「賈家那麼困難,秦姐那麼好的一個人,她怎麼就不知道體諒一下?」
傻柱一點也不認為他有錯。
全都是何雨水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天黑了。
有不少人都睡下了。
陳天去上廁所回來,剛到中院就有一個人把他攔住了。
「你幹什麼?
陳天神色不善地看著秦淮茹,他不想和秦淮茹打交道。
再說了。
秦淮茹下午掉糞坑裡了,就算洗過了,身上還是有一股濃烈的味道,沒有個三五天散不掉。
「陳天,你就可憐可憐我們賈家,把借條給我們吧!」
秦淮茹可憐兮兮地哀求。
「你就別做夢了。」
「借條,是何雨水給我的,要給也是給她,不可能給你。」
「讓開,我要回家了。」
陳天眉頭微皺。
他有一種感覺,秦淮茹攔路,目的不純,恐怕不只是要借條。
他警惕起來了。
「陳天,你把借條給我,就什麼事都沒有。」
秦淮茹語氣強硬起來了。
「不可能!」
「真的不給嗎?」
「說不給就不給!」
「這是你逼我的,別怪我!
秦淮茹一伸手,就把胸前的衣服扣子扯開了。
她張嘴就喊。
沒等她喊出來,陳天就出手了。
精準打擊。
秦淮茹當場暈倒。
陳天一伸手,抓住秦淮茹的衣服,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仔。
「太危險了。」
「秦淮茹太陰險了。」
「她把扣字扯開,只要喊一聲耍流氓,院子裡的人出來,我想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幸虧我足夠機智,一下把她打暈了。」
陳天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他萬萬沒想到,秦淮茹做得這麼絕。
咔!
不遠處的牆角,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
有人!
會是誰?
他把秦淮茹靠牆放下,裝作沒發現牆角有人,要回後院,回家。
靠近牆角的時候,他突然衝過去。
看到賈張氏了。
「不要殺我。」
「求求你了,都是秦淮茹一個人的主意,沒有我的事兒。」
賈張氏求饒。
「真的嗎?」
陳天恍然大悟。
他明白了,計劃的制定者是賈張氏,執行者是秦淮茹。
就像砸他的自行車,賈張氏出主意,秦淮茹動手,不動手就打她。
「當然是真的,絕對沒有我的事兒。」
「你都把情懷扼殺了,就別再殺我了,你趕快跑,我保證不會揭發你!」
賈張氏聲音顫抖。
陳天恍然大悟,難怪賈張氏嚇到了,她以為秦淮茹被殺了。
陳天冷笑,他怎麼可能輕易殺人?
只是打暈了。
嘭!
陳天突然出手,把賈張氏打暈了。
「該怎麼處罰他們?」
陳天皺眉。
不能輕易放過秦淮茹和賈張氏。
剛才,要是讓他們兩個得逞了,陳天可能面臨牢獄之災,人生就被毀了。
「有辦法了!」
陳天想起今天早上籤到,獲得十張殭屍符。
不是把人變成殭屍,是讓人身體僵硬,像一具殭屍。
給賈張氏用上。
給秦淮茹用上。
陳天把他們兩個人,搬到賈家的門口,門兩邊一邊一個,讓她們一左一右站在賈家的門口。
「罰你們站一個晚上!」
陳天冷笑。
他走的時候,賈張氏和秦淮茹還暈著。
賈家。
賈東旭睡得鼾聲四起。
棒梗也睡得很香。
他們根本沒發現,賈張氏和秦淮茹沒回家。
深夜。
天陰了。
下起小雨。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被澆醒了。
「好冷,我總不能動了?」
「我對面怎麼有一個黑影,她是誰?」
秦淮茹清醒了。
發現自己像一個木樁子,站在賈家的門左面,只有眼睛能睜開,看到對面有一個黑影站著。
賈張氏也醒了。
只比秦淮茹晚幾分鐘。
「對面是人是鬼?」
「怎麼有點熟悉?」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
深夜。
沒有燈光。
天上烏雲密布。
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能見度非常低,要不是面對面,她們都不可能發現這邊有人。
兩人都不能說話,自己嚇自己。
終於。
雨下完了。
天晴了。
月亮露出來了。
秦淮茹發現,站在對面的是賈張氏,賈張氏也是一樣的反應。
「我怎麼渾身僵硬不能動?」
「難道死了嗎?」
「不對,我還沒死,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很冷,我還在呼吸,眼睛還能眨,只是身體不能動。」
賈張氏反應過來了。
「肯定是陳天搞的鬼。」
「他在懲罰我們。」
「他是怎麼做到的?」
賈張氏想明白了,卻怎麼也想不通,有什麼方法能把她和秦淮茹變成木樁?
兩人只能用眼睛盯著對方,苦苦地煎熬。
終於。
天亮了。
有人起床了。
劉光福提著褲子,急匆匆向院外跑,一晚上憋壞了。
「咦,賈張氏和秦淮茹怎麼站在門口?」
劉光福很疑惑。
可他內存太多了,一路跑到廁所,清空內存,才渾身輕鬆地走回來。
「她們兩個怎麼還在門口?」
劉光福很疑惑,他就走近點,想看清楚點,賈家兩個女人在幹什麼?
等走近了。
他才發現兩個人的衣服是濕的。
想到昨天晚上下雨了,猜到兩人淋了一夜雨,他就更奇怪了。
秦淮茹被罰在門口站著,淋雨,的確有可能。
賈張氏絕不可能。
在賈家,賈張氏就是太上皇,只有她把別人趕出來的份,誰能把她趕出來?
「咳,你們兩個沒事吧?」
劉光福實在是很奇怪,就試探著問。
兩個人沒人說話。
劉光福又靠近了一點。
「你們沒事吧?」
他又問了一遍。
還是沒人回答。
「壞了,他們兩個不動,也不說話,是不是死了?」
劉光福試探著慢慢伸出手,靠近賈張氏。
只要賈張氏一-有反應,他轉身就跑。
眼看碰上賈張氏的肩膀了,賈張氏還是沒有反應。
終於。
劉光福的右手,在賈張氏肩膀上推了一下。
嘭!
賈張氏仰面朝天摔倒。
啊!
劉光福化身男高音。
尖銳的慘叫聲,把整個四合院都驚動了。
「劉光福,你叫什麼?」
「出了什麼事了?」
有一個中院的鄰居出來。
「我,她,我,.」
劉光福被嚇壞了。
他以為賈張氏死了,話都說不利索了。
啪!
劉海中趕到,給劉光福一個耳光。
「說,怎麼回事?」
劉海中質問。
「爸,我早上,上廁所回來,就看到她們兩個一動不動,好像木樁子一樣。」
「我就奇怪地過來查看,她們都不說話。」
「我一-碰賈張氏,賈張氏就倒下了。」
「他們不會死了吧?」
劉光福指著地上的這賈張氏。
這時候來了不少人了,都保持一定距離,沒有人敢湊近看,賈家是麻煩,何況可能出人命了。
易中海也來了。
他不想管賈家的事兒,可看樣子出人命了,他不得不管。
他硬著頭皮靠近賈張氏。
傻柱也來了,傷心地靠近秦淮茹,秦姐就這麼死了嗎?
「哈哈哈,秦姐沒事兒,秦姐的眼睛還在動,她只是不能動了。」
傻柱興奮得手舞足蹈。
「賈張氏也沒死,他的眼睛還在動。」
易中海也看清楚了。
「她們兩個肯定淋了一夜的雨,先把他們抬屋裡去。」
易中海組織。
院裡的大媽根本不願意幫忙,讓男的上又不太合適。
易中海實在沒辦法了。
拿出兩塊錢,找四個大媽幫忙,一個人給五毛錢,把賈張氏和秦淮茹抬進屋,給他們換乾衣服。
「東旭,要是情況不對,你讓棒梗去找我。」
易中海叮囑。
賈東旭點點頭。
他也沒想到,昨天晚上一晚上,媽和媳婦都沒回來,原來是在家門口站了一個晚上。
「不可能!」
「她們兩個又不傻,怎麼可能在門口站了一晚上?」
「肯定是被人害的。」
「昨天晚上,她們出去對付陳天了,肯定是陳天害的。」
"關鍵是她們出去對付陳天,這事見不得光,要是找陳天算帳,她們就會被牽扯出來。」
「怎麼辦?」
賈東旭十分惱火。
太陽高掛。
快到上班時間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緩過來了。
準確的說,是殭屍符時間到了,兩人恢復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了。
「哎呦,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胳膊,酸死了,又酸又疼,我掃大街的時候都沒這麼疼過。」
賈張氏嗷嗷慘叫。
站了一晚上,又被雨澆了,不是一般的酸爽,簡直是酸爽得不要不要的!
秦淮茹的反應就沒有那麼大。
她是體力勞動者,每天都有大量的勞動,站一晚上,對她的影響並不太大。
「媽,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兒?」
「你們真在門口站了一晚上?」
賈東旭很疑惑。
賈張氏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在門口站一晚上,更不要說還在下雨。
「都是陳天那個小王八蛋。」
「肯定是他幹的。
「他把你媳婦打暈了,又把我也打暈了。」
「等等,小賤人,你是不是被陳天糟蹋了?」
賈張氏還沒說完,就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
秦淮茹長得太好看了,四合院裡的男人,小到七八歲,大到七老八十,大多數都對他有想法。
昨天多好的一個機會,陳天能放過嗎?
「媽,我沒被糟蹋,我的衣服好好的,被人偷掉過,也沒什麼特殊感覺。」
秦淮茹連忙辯解。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我親眼看到陳天把你打暈了,他拎著你,他手抓的地方,就是你兩隻大熊前面的衣服。」
賈張氏指控。
秦淮茹臉一紅,真的嗎?
她被打暈了,什麼也不知道。
「媽,後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秦淮茹很好奇。
她和賈張氏站在門前,身體不受控制,就像木樁子一樣。
實在太邪門了。
以前從來沒聽說過。「肯定是陳天搞的鬼。」
「走,我們找他算帳去,在門口站了一晚上,淋了一晚上的雨,陳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賈張氏拉著秦淮茹,到後院找陳天。
陳天在做飯。
「你們來幹什麼?」
陳天看著兩個人,衣服都濕透了,走路的時候動作還很僵硬,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少受罪。
「陳天,你害我們在家門口站了一晚上,又害我們淋雨,你必須補償我們。」
「給我二百塊,再把借條拿出來,我就放過你。」
賈張氏要的說法就是錢和借條。
「你說我讓你們在門口站了一晚上,有證據嗎?」
「有證人嗎?」
陳天冷笑。
當時天都黑了。
他動作也很謹慎。
沒留下證據,也不可能有人看到。
「當時天那麼黑,誰能看到?」
「就是你乾的,你趕快賠錢,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賈張氏不依不饒。
秦淮茹卻不抱希望。
陳天是那麼容易被敲詐的嗎?
她有一種預感,一分錢都要不到,還可能被收拾,她悄悄後退一點,讓賈張氏頂在最前面。
滾!
陳天一個字回應。
「小畜生..」
賈張氏急了。
啪!
陳天掄起胳膊,一巴掌把賈張氏打趴下了。
「賈張氏,沒證據,你這就是誣陷。」
「有證據,你就去告我,去街道辦,去警局,你隨便,我都不在乎。」
「你要是再敢在我家門前胡鬧,你信不信我打掉你門口牙?」
陳天冷冰冰的警告。
賈張氏慫了。
起身就走。
要是別人威脅她,打掉她滿嘴牙,她絕對不相信。
陳天的話,她信!
賈張氏走了,鄰居們很失望。
剛過來,準備看熱鬧,衝突的一方灰溜溜地走了,他們不是白來了嗎?
「陳天真是該死!』
回到家。
賈張氏詛咒。
「對,他該死!」
秦淮茹點點頭。
她想起昨晚的經歷。
昨晚站在門邊,天上烏雲密布,看不到星星和月亮。
伸手不見五指,只能看到賈張氏的輪廓。
她嚇得都快瘋了。
這都是陳天導致的,她恨陳天。
「咦?」
「難得,你和我樣恨陳天。
賈張氏稍微有點意外。
「我看你們還是放棄吧!」
「陳天太邪門了,你們去招惹他,結果只會更慘!
賈東是有點心慌。
賈張氏和秦淮茹的遭遇,太邪門了。
此時。
易中海家。
「賈張氏和秦淮茹太邪門了。」
「她們兩個在門外站了一晚上,肯定不是自願的,她們找陳天算帳,我估計就是陳天乾的。」
易中海下結論了。
「可他是怎麼做到的?」
一大媽也認為是陳天乾的。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這肯定是陳天的秘密,要是咱們挖他的秘密,說不定他會報復咱們。」
易中海搖搖頭。
「也對!」
「陳天還真是一個狠人,讓賈張氏和秦淮茹在外面站了一個晚上,還淋了小半個晚上的雨。
賈張氏和秦淮茹肯定恨死他了。」
一大媽點點頭。
賈張氏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必定報復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