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許大茂和傻柱被捆在一起,丟死人了
2024-06-02 17:27:11
作者: 大隊長
帶著手電筒的人越來越近。
傻柱很疑惑,來人不會是一個瘸子吧?
怎麼手電筒晃得這麼厲害?
他瞪大眼睛,想看清楚是什麼人拿著手電筒,可是手電光晃他的眼睛,晃花了一圈,根本看不清。
「怎麼又是一個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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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手電的人到眼前了。
濃烈的酒味傳來。
傻柱才看清楚。
「嗚嗚,嗚嗚..」
傻柱很失望,還是努力呼救。
嘴裡塞著臭襪子,還被一根繩子勒著,脖子後打了一個死結,讓他沒辦法把臭襪子吐出去。
大聲呼救,變成一隻嗚嗚聲。
好在他足夠幸運,醉鬼聽到了,搖搖晃晃走向路邊。
嘭!
剛到他面前,醉鬼就摔倒了。
腦袋,重重地撞在傻柱的肚子上,傻柱當場就吐了,嘴裡堵著襪子,吐不出去,原路返回!
傻柱噁心壞了。
「說什麼?」
「我,我,我還能再喝,誰也別攔我。」
「我,我,上個廁所。」
醉鬼的舌頭僵硬。
面對傻柱,解開褲子,嘩啦啦!
傻柱雙眼圓睜,眼珠子瞪得都快冒出去了。
他以為醉鬼聽到他的呼救聲,來救他,沒想到是過來上廁所的,量還不小,他褲子全濕了。
「咦,電線桿子怎麼是軟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我知道了...」
醉鬼一個勁地念叨著,我知道了。
把傻柱都急壞了,你知道什麼了?
我是大活人!
不是電線桿子!
可他干著急,沒辦法,嘴裡被塞著襪子,還被一根繩子勒著,舌頭都累抽筋了,也頂不出去。
他看一眼旁邊的許大茂。
許大茂只是被捆在電線桿子上,嘴裡沒塞東西。
問題是許大茂喝醉了,又被他打了一棍子。
這時候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暈了,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許大茂,你能不能醒醒?」
傻柱心裡著急。
醉鬼方便完了,舒服了,拿著手電筒轉身就走,搖搖晃晃的,還摔了兩跤,就是沒發現傻柱。
「喝酒誤事兒。』
「該死的醉鬼,該死的許大茂!」
傻柱氣急敗壞,也只能無奈地認命。
醉鬼走了。
只能繼續等著。
五六十年代,沒有豐富的夜生活,天黑了,大多數人就都睡了,沒有幾個人深更半夜地出來。
傻柱等了一晚上,沒等來第二個人!
早上。
四合院。
何雨水起床了,洗漱完畢去找傻柱。
「哥,咦?」
「不在家嗎?」
「不對,這是昨天晚上沒回來。」
何雨水後知後覺地發現。
她和傻柱的關係,越來越淡了。
晚上回來,她做作業就睡覺了,根本不會像小時候一樣,去看看傻柱,不知道傻柱沒回來。
「又沒早飯吃了。」
「又要餓著肚子上學了。」
何雨水一臉的無奈。
怨恨地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
傻柱對她的親情,差不多全被賈家搶走了。
「哥,你放心!」
「以後,不管你想和秦淮茹在一起,還是想和賈張氏在一起,我都不會反對。」
「你活該被吸血。」
「以賈家人的品性,我估計你會不得善終。」
「別給我誤管你,是你先拋棄我的,你不把我當妹妹,就別想讓我把你當哥哥。」
何雨水覺醒了。
不應該把傻柱當親人。
後院。
賈張氏從危房出來了。
「哎呦,胳膊酸死了,腿酸死了,危房裡沒有爐子,沒有炕,冷冰冰的,簡直就是一個冰窖。」
賈張氏抱怨。
幸虧最冷的日子過去了。
要不然,一晚上就能凍死她。
「媽..」
秦淮茹也走出危房。
危房太冷了,她後半夜才睡著,睡得太晚,早上沒起來,看到賈張氏,秦淮茹就一陣心虛。
「小賤人,你怎麼才起來?」
賈張氏破口大罵。
秦淮茹滿臉驚喜。
「小賤人,誰讓你笑的?
賈張氏看秦檜如笑了,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就想給她一個大巴掌。
「媽,你聞到我口臭了嗎?」
秦淮茹興奮地問。
「你也沒聞到我的?」
賈張氏一愣,緊接著一陣狂喜。
口臭消失了。
她能回家了,能烤爐子了!
嗖!
賈張氏轉身就跑。
回家!
她剛起步就遇到陳天了。
「賈張氏,你被罰掃一個月的大院。」
「從今天開始,早中晚各一次,現在太陽都升起來了,你還不快去掃院子?」
「你猜猜,你不掃,會有多少人去舉報你?」
陳天笑著問。
賈張氏咬牙切齒,她不傻。
她非常清楚,院裡恨她的人太多,她不掃大院,到街道辦舉報她的人,可能會達到兩位數。
此時。
四合院不遠處。
路邊的一根電線桿子上,有兩個被綁著的人,噴塗著白氣。
「凍死我了,小娥,咱們家沒有煤了嗎?」
「沒燒爐子嗎?」
許大茂還沒睜開眼睛,就開始埋怨了。
「啊,怎麼回事兒?」
許大茂睜開眼睛,才發現被捆在電線桿子上。
不是家裡!
「傻柱?」
許大茂扭過頭,發現和他捆在同一根電線桿子上的傻柱。
嗚嗚嗚!
傻柱都快哭了。
許大茂終於醒了。
要是許大茂早點醒,大聲呼救,肯定能驚動附近的人,早就得救了,就用不著凍一晚上了。
「你的嘴怎麼被臭襪子塞上了?」
「怎麼沒人塞我的嘴?」
許大茂嫌棄地向後仰頭。
臭襪子的味道太濃烈了,他有點受不了!
嗚嗚嗚!
傻柱都快氣壞了。
許大茂醒來,不應該第一時間呼救嗎?
「你擠眉弄眼什麼意思?」
許大茂沒看明白。
傻柱氣得扭過頭去,不理許大茂了。
「好冷,救命,有人沒有?」
許大茂反應過來了。
扯著嗓子大喊。
他剛喊兩句,就有三個人走過來了。
「救我,快救救我!」
許大茂大聲喊叫。
傻柱也嗚嗚地叫起來。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兒?」
三個人湊過來,好奇地看著兩個人。
他們不認識傻柱和許大茂。
「先別問了,我們都快凍死了,先把我們放下來!」
許大茂凍得直哆嗦。
「那可不行。」
「你們兩個被綁在電線桿子上,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最左邊的人搖搖頭。
「我們要是壞人,就把別人綁在電線桿子上了,怎麼能被綁著?」
許大茂十分惱火。
「說得有道理!」
左邊的人就想把兩人放下來。
「剛子,你等等,你看他們兩個的衣服上,有字!」
右邊的人指著許大茂。
「還真不是好人!」
「不能放開他!」
三人瞪著許大茂。
許大茂懵了,什麼情況?
他聽到三人說他衣服上有字,他也想看看,可是在外面凍了一晚上,脖子僵硬,頭低不下去。
傻柱心虛地看-眼許大茂。
字是他寫上去的,他當然知道寫的什麼,同時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許大茂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