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賈張氏被趕到危房,傻柱要打悶棍
2024-06-02 17:27:09
作者: 大隊長
同在後院,許大茂家。
「小娥,我就不在家吃晚飯了,領導吃飯,我要作陪。」
許大茂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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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回來嗎?」
婁小娥無奈地問。
許大茂和劉海中一樣,都非常想當官。
他能說會道,廠里有不少領導,請客吃飯的時候喜歡叫上他。
許大茂經常喝得爛醉如泥,連家都找不著,直接睡在大街上,每個月都至少有那麼一兩次。
「看情況吧!」
「領導讓我陪吃飯,是看得起我,我不能不喝吧?」
許大茂很得意。
領導為什麼不叫別人去?
就是因為器重他!
唉!
婁小娥嘆了一口氣。
許大茂到前院門口,遇到守門的閆福貴了。
「大茂,這麼晚還出去?」
閆福貴笑嘻嘻地問。
「我也不想出去,沒辦法,領導請客,我不能不給面子。』
許大茂得意地炫耀。
兩人都沒注意到,傻柱剛好走出來,聽到許大茂要陪領導吃飯。
「好機會!」
「許大茂,你完了!」
許大茂走了,傻柱跟人上去。
後院。
陳天開始做飯了。
葉媛媛要幫忙,被陳天趕出廚房。
「小娥姐,你心情不好嗎?」
葉媛媛在院裡散步。
遇到心情抑鬱的婁小娥。
婁小娥看到葉媛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她和許大茂結婚好幾年,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沒少被人背後指指點點,說她是不下蛋的母雞。
葉媛媛和陳天剛結婚,肚子裡就有了。
她太羨慕了!
「沒事兒。」
「就是有點煩。」
婁小娥嘆了一口氣。
「小娥姐,我看大茂出去了,就剩你一個人了,你還沒吃飯吧?」
「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葉媛媛發出邀請。
陳天分析過四個院裡的人,婁小娥是極少數可交的人之一。
「不麻煩你們了。」
婁小娥搖搖頭。
「小娥姐,你就別客氣了。」
「跟我來吧!
葉媛媛很熱情,拉住婁小娥的手。
「行,你先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婁小娥點頭同意了。
她轉身回屋,出來的時候,拿著一根香腸。
她本來想拿一瓶酒,緊接著反應過來了,葉媛媛懷孕了,拿酒不合適,就換了一根大香腸。
看到葉媛媛邀請婁小娥,剛上廁所回來的劉海中酸溜溜的。
怎麼不請他?
中院。
令人垂涎的肉香傳來。
秦淮茹羨慕地看向後院,不用猜,香味肯定是從陳天家傳來的。
從葉媛媛懷孕開始,陳家的伙食標準又提升了。
秦淮茹眼圈一紅,眼淚下來了。
她懷孕的時候。
賈傢伙食標準也提升了。
賈張氏逢人就說,要犒勞秦淮茹,給她提升伙食標準。
實際上。
伙食標準是提升了,提升的卻是賈張氏的,賈東旭的,不是秦淮茹的。
燉一隻雞。
賈張氏和賈東旭一人一半。
秦淮茹最多能撈到一個雞爪子,還是少數情況下,大多數時候,她最多也就能喝一點剩菜湯。
「哭什麼哭?」
「誰讓你哭的?」
賈張氏大罵。
晚上。
快到睡覺時間了。
賈張氏推門而入,要回家睡覺。
「出去,誰讓你回來的?」
賈東旭趕人。
「我當然回來睡覺。
賈張氏話還沒說完。
棒子又吐了。
「你看看你,一張嘴就能把人心痛了,你在屋裡,我和三個孩子怎麼辦?」
賈東旭對賈張氏的態度越來越惡劣。
「我睡覺的時候閉上嘴。
賈張氏還想進屋。
「你睡覺的時候,什麼時候閉過嘴?」
「你只要一睡著,呼嚕聲震天!」
「口臭消失之前,你別回家睡!」
賈東旭揭穿賈張氏的謊言。
不說口臭,單說呼嚕聲。
要不是多年以來習慣了,聽著賈張氏打了一般的呼嚕聲,他絕對睡不著。
再加上口臭。
誰也別想睡了。
「外面天寒地凍的,你不讓我回家,想凍死我嗎?」
賈張氏怒了。
「後院不是還有兩間空房子嗎?」
「你和秦淮茹一人一間。」
賈東旭讓棒子關門。
「後院?
賈張氏想起來了。
後院還真有兩個空房間。
是兩間危房!
沒人敢進去睡,怕睡到半夜被砸死。
街道辦在院裡徵求過意見,兩間房需要重建,誰拿錢重建,就把房子租給誰,結果沒人要。
重建兩間房子,少說要四五百,要是用點好材料,七八百也打不住。
院裡沒幾個能拿出重建費用的。
「你想讓我送死嗎?」
賈張氏怒了。
「愛去不去!」
「不去你就睡大街!」
賈東旭命令棒子,從裡面把門插上,不理會賈張氏了。
賈張氏很無奈。
不能睡大街!
到後院,和秦淮茹一人一間。
此時。
傻柱跟蹤許大茂,來到一家酒店。
許大茂進去了。
傻柱就在外面守著。
「真冷!」
「該死的許大茂,都進去一個多小時了,怎麼還不出來?」
傻柱被凍得搓手跺腳取暖。
他太了解許大茂了。
差不多每一次和領導喝酒,都會喝得爛醉如泥。
是最方便下手的時候。
天徹底黑了。
許大茂和一群領導走出酒店。
領導們都有司機接送,坐車走了,只剩下許大茂一個人,醉醺醺的,搖搖晃晃走向四合院。
傻柱笑了。
許大茂喝醉了。
機會來了!
他悄悄跟上去。
兩人走到一條僻靜的小路,是回四合院的近道。
嘭!
傻柱一棍子把許大茂放倒了。
「姓許的,白天在宣傳科,你不是挑釁我嗎?」
「現在你落到我手裡了。」
「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你?」
「打你一頓?」
「太便宜你了!」
傻柱一點都不著急。
許大茂本來就喝醉了,又挨了他一棍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他的時間很充裕。
他把許大茂提起來。
路邊有一根電線桿子。
傻柱把許大茂綁在電線桿子上。
「許大茂,你應該感謝我,我沒想弄死你,不然我只要把你衣服扒了,一晚上絕對能凍死你!」
傻柱掏出一塊木炭,在許大茂的衣服上寫寫畫畫。
寫完了。
傻柱很滿意。
拍拍手,轉身就要走。
嘭!
傻柱被打暈了。
是陳天打暈的。
傻柱跟蹤許大茂,他跟蹤傻柱。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傻柱,是不是很驚喜?」
「明天早上,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你!」
陳天把傻柱拎起來,和許大茂捆在一根電線桿上。
拿起傻柱沒用完的木炭,在傻柱身上寫寫畫畫,就像傻柱對付許大茂一樣,原樣照搬過去。
陳天走了。
半夜。
傻柱醒了。
「頭好疼!」
「我打許大茂的悶棍,沒想到也有人打我悶棍。」
「好濃烈的酒味兒,我和許大茂捆一起了?」
傻柱回憶事發經過。
他發愁的時候,有人拿著手電筒走過來了。
傻柱大喜,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