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陸晴的堅定信念
2024-06-02 17:18:56
作者: 白六仙
陸母一笑,拉過女兒的手來,拉她坐到身邊,「你爸爸哪敢和我吵架。」
「對了,你爸爸答應你,有關華鼎商業的交易往來都由你去負責。」陸母溫溫的拍拍她的手,「你可得抓住機會啊,和厲時安多些交往。」
前段時間,陸晴還拜託厲時安幫自己找份有關設計的工作呢,可現在看來,他也不會幫忙了。
「謝謝爸爸。」陸晴哀哀的垂下頭去。
如果自己不和厲時安鬧這一場,興許現在就在從事設計方面的工作,和他還能像之前一樣,即使他不願意理會自己,而自己卻可以緊貼上去。
「對了爸爸,我想求你一件事。」陸晴想起了寧歡來,這女人已經讓她很不爽了,想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你說。」陸父等著她的下話。
「那個寧歡,她父親叫寧致遠,經營著一家三流的公司,我想要你給他們家一點顏色看看。」陸晴攥緊了拳頭。
生意場上的事情,陸父還是比較看重的,所以不可能任由陸晴胡來,「就算是三流的公司,可是寧家現在背靠著華鼎商業這棵大樹,爸爸也……」
他一露出退縮的意思,陸母就跳了出來,道:「怎麼著?你是不是又要說不行?」
「我的太太啊,這是生意,不是你們女人家勾心鬥角!」陸父無奈道,他連連搖頭,「女兒成了今天這個境地,和你脫不了干係,你們兩個要是想借著生意上的事情去打壓那個什麼寧歡,我可不幫忙。」
陸母聽這話,半晌沒說出別的來。
陸晴也是灰了心,垂下頭哭起來,「我知道,我現在就是個可憐蟲,連親爸爸都不打算幫我。」
見女兒傷心,陸母連忙擁住她的身子安慰,「這件事,媽再和你爸爸好好說說,公司有他一半,也有我的一半,我的話他不敢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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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了24小時,第二天一系列檢查後,並沒有什麼問題,便轉回到了普通病房。
寧歡給老爺子買了不少好吃的,就在病房內陪著他看電視節目。
而厲時安和厲常勇,趕去了公司做事。
這些天,都過得很平靜。
厲時安處理好工作,坐在他的老闆椅上短暫的休息了一下,手指捏了捏眉心,顯得有些疲憊。
李寧推門進來,將陸氏集團的合作文件放置在他桌上,厲時安一抬眼,看到陸氏集團幾個字,便想到了陸晴。
和李寧問:「那件事,查的怎麼樣了?」
「我請一個黑道人在幫忙找資料,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李寧答應道。
「一有消息,就告訴我。」厲時安交代道。
他真的很關心,陸晴在消失的這三年發生了什麼,如果她沒有為了自己潔身自好的話,那這個女人,確實沒有珍惜的必要。
當然,厲時安已經決心和她分手,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罷了。
「下午陸氏集團派人來洽談。」李寧又交代了一句,便離開了辦公室。
厲時安心裡很亂,想找個人訴說,他想到了董家銘,便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號碼。
「時安。」那邊很快接通,董家銘的聲音傳來。
「你怎麼樣了?和兩個女人周旋,是不是挺累的。」董家銘發出呵呵的笑聲。
看熱鬧的從來不嫌事大,厲時安了解他嘴毒的脾性,手指在額前摩挲,「還好,兩個女人相敬如賓,不曾起過爭吵。」
「聽起來好像是兩個都收了房了。」董家銘又笑道。
「別廢話了,今晚到瀾城會所?」厲時安發出了邀約。
「好啊。」董家銘直接應了下來。
厲時安聽到電話里,有人在喊,「董醫生。」便掛斷了電話。
下午時候,厲時安等待著陸氏集團的人來洽談,卻沒想到,李寧帶著陸晴走進了辦公室。
厲時安一見她,神情微怔。
陸晴也顯得有些心虛,「是我爸爸,要我負責的。」
陸父是什麼意思,厲時安也能猜到,只是為了讓女兒能夠和自己多些交往罷了。
他們大可不做這些無用功,木已成舟,厲時安不想再改變什麼。
不過既然是談生意,厲時安也不便再說其他,「請坐。」面無表情的抬了抬手。
陸晴坐到沙發,她今天刻意的選了件清涼的裙子,是半袖的,手腕的傷口露出來,厲時安能夠清晰的看到。
看到這個傷痕,厲時安又有些憐惜她,畢竟,她用生命表了忠心,和只想和自己在一起的決心。
厲時安垂下眼睛,「你說吧,我聽著。」
陸晴來之前也做了充足的準備,她把該說的都說了,兩人之間就陷入了尷尬。
沒有人出聲。
安靜了有兩分鐘,陸晴才主動開口,「時安,我真的很想……我們還能夠回到當初。」
「工作談完了,你可以回去了。」厲時安下了逐客令,他就知道,陸晴會再度將話題轉到什麼在一起不在一起上面來。
陸晴愣了下,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知道他不喜歡聽自己這些話了,又問起了工作上面的事情,「那,厲總覺得,我們兩家公司,會有合作的可能嗎?」
「會有專人回復。」厲時安應。
陸晴點點頭,「那我走了。」她腳步遲疑的往外面走。
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想到自己用生命去逼迫他,到底是逼得太緊了,讓他厭煩自己了。
不過,會有迴旋的餘地的,只要不讓厲時安知道自己在國外結過婚的事情,就還有餘地!
陸晴堅定信念,走出了門,將門關上。
辦公室內的厲時安臉垮了下來。
轉眼入夜,厲時安來到了瀾城會所。
董家銘比他晚了一步,進門致歉,「不好意思,醫院事情多,才忙完。」
「坐。」厲時安朝他沒精神的一笑。
董家銘坐下來,「我知道你在煩什麼。」
「那你說說?」
董家銘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才道:「兩個女人難以取捨?」
「一個是新歡,一個是舊愛,還高度的相似,所以下不了決心。」
他分析的,根本和厲時安所煩惱的,完全不在一條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