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屍坑裡的血太歲
2024-04-30 22:43:18
作者: 你好明天的唐修
屍坑的血太歲
緊張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郭二丫訕訕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劉鑫在一旁笑話他。
我擺擺手示意劉鑫別鬧,然後對郭二丫道:「你快點研究一下怎麼出去,等會上面那東西萬一下來了,我們好有個出路。」郭二丫道了好,舉著手電開始四處查看。
這墓室雖然說是防盜墓賊做的陷阱,但是修得一點也不比那些大墓差,墓磚都是青石切割成的,大小相同,修建得整整齊齊。除了不是用糯米漿砌成的,其餘的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不過墓室里那些屍骸看著就有些奇怪了,歷史上康國是沒有奴隸的,康國的開國皇帝,元祖皇本身就是奴隸出身,被欺壓得活不下去了,帶著一幫子奴隸揭竿而起。
他做了皇帝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放了本國所以的奴隸,並且嚴令禁止人口交易。也正是因為康國元祖皇帝的一系列政策,所以康國才在歷山存在了五百多年。當然能存在這麼久也和他們的地理位置有關,他們只存在與韻南這邊的大山里和少部分的韻南平原地區。地盤小得嚇人,說是一個國家,其實都比不上當時王朝的一個縣城,人口最多的時候也才三十多萬人。
地盤貧瘠、易守難攻。再加上當時嚟族人比較團結,所以這地方對於當時的統治者來說,比雞肋還不如。康國的消失,到現在都是歷史上遺留的謎團。十幾萬人一夜消失得無影無蹤,讓很多考古學家都為之不解。
我蹲下去仔細地看著坑裡的那些屍骸,他們的手腳都被綁著,身上的衣服也都已經腐爛,看著和殉葬的奴隸一般模樣。
「難道史書里的記載是錯誤的?」隨後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太可能,這種錯誤太大了,出現的可能性不大。
「咦……」我突然看到其中一具骸骨的脖子上掛著什麼東西,我用手把那具骸骨從屍坑裡拿出來。
那是一個黑色的球形物體,沒有繩子掛。看著像是在骨頭上粘著,像是樹膠結成的那種疙瘩。手摸上去軟軟的,不過外面的表皮很堅韌,比某些化工產品的質量要好得多。
我拔出腰裡的匕首,想隔開這東西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一刀劃下去當場我就傻眼了。好奇心害死貓,古人誠不欺我也啊!
血太歲!
隔開那層堅韌的黑皮之後,流出來了一股粘稠的液體,灰黑色的。不是血太歲又是什麼?
那東西一出來就顯得興奮無比,粘稠得像是果凍一般的身體在地上一抖一抖的,就要朝著我撲來。我一個激靈迅速朝著一旁一躲,血太歲撲了一個空,落在了地上頓時揚起了一陣煙塵。
握著的生死符下意識的就要刺過去,不過下一刻我的下巴就驚得合不上了。煙塵里的生死符,開始發芽了。
沒錯!發芽了!
那種芽我這輩子都忘不掉,因為我的肺里曾經就長出過這玩意。
鬼頭花!
劉鑫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看著地上曾經不可一世的血太歲,現在在地上如同被火燒的螞蚱一般不斷地蹦躂。劉鑫也驚訝得合不上嘴巴了。
「這玩意真的是血太歲嗎?」劉鑫道。
我一時間也有些不敢相信:「可能吧!也許這些花就是這種東西的克星。」
我見過鬼頭花發芽,卻從來沒見過它們開花。即使是這次也沒能一見這種花的真容,因為芽剛長出來不久,血太歲的表皮就開始慢慢的變黑,最後變成我剛開始看到的那樣,成了一個柔軟堅韌的黑色小球。不過體積好像比之前小了一點。
「我靠這東西也太神了吧!」劉鑫上去一邊撥弄著黑球一邊驚訝地看著那滿地的孢子道。
看著那些黑球,又看了看屍坑那密密麻麻的骸骨,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連忙去扒裡面的那些屍骸。一具、兩具、三具、四具……。
整整三十具屍體被我抬出了屍坑,這些屍體都已經白骨化了,不過從盆骨的大小和骨骼的長短依稀能看出它們有大有小,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們身上的衣服大都腐爛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不過有些材質即使是腐爛了也能看出來,就像是絲綢和麻,還有動物毛皮製成的皮甲。
三十具屍體,不但有男女老少,甚至社會身份都不同,它們應該有貴族,農民,當兵的或者打獵的。但是它們都有一個特點,骨骼上的灰塵清理之後,上面有一層黑色的薄膜,有些的脖子上還掛著那種黑球。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我的腦子裡浮現,「他們都是被血太歲附身了,不得已之下,康國出動軍隊把他們關到了這裡,最後用這種鬼頭花的孢子殺死了它們。」因為被附身的人數太多,最後康王國才會在歷史上神秘地消失。畢竟這裡是大山,信息無法即使傳出去,血太歲這種東西又如此的詭異,能造成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因為沒有活人能出去。
可是再一想,又有點說不通。血太歲可以一夜屠城我可以相信,但是普通的士兵怎麼把他們抓到這裡來的呢?普通的冷兵器對這玩意屁用沒有,而且被血太歲附身之後力大無窮,一般人根本抓不住這種東西。
「格老子的!我尼瑪這是什麼鬼地方!」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郭二丫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劉鑫道:「怎麼了校尉!出什麼事了讓你急成這樣?」
郭二丫道:「這裡根本不是什麼死墓,這裡他瑪德就是一個屍坑!一個巨大的屍坑,我這裡走到那邊,除了這些骨頭毛都沒發現,沒有入口,也沒有出口。這裡原本應該是被密封的,有人先在這裡修了一個游泳池一樣的坑,然後把這些人趕進了,最後把這個坑給用石板封上,一點縫都不留。瑪德萬惡的封建主義,這他媽是坑殺,這裡就是一個死人坑。」
郭二丫越說越氣憤,仿佛是在告訴我們不是他不專業,而是別人不按套路出牌。
晚上,我們陪著那些屍骸睡了一個晚上,我都不知道守著那些東西我是怎麼睡著的。
第二天我是被劉鑫叫醒的,起來看了一下,早上六點半。外面的濃霧已經散了,那些被血太歲附身的古代士兵也已經變得不知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