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弗瑞的焦慮

  齊木楠雄默不作聲。

  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類似的話。

  不過這也正常，作為搞笑漫畫的主角，周圍沒有一個正常人，更何況齊木楠雄一直在極力隱藏自己擁有超能力的事實。

  「搞定，來嘗嘗。」瀋河用杯子端著一杯咖啡布丁遞過去，「這裡的竟然還有快速冷藏的儀器，味道應該會不錯。」

  

  齊木楠雄從思索中回過神來，在瀋河期待的眼神中接過杯子，美美的嘗了一口。

  唔......

  眼睛微微睜大。

  「很美味！比2950日元的咖啡布丁還好吃。」

  「呃。」

  瀋河看了眼放在一旁的世界頂級材料。

  算了，好吃就行。

  「我再弄一些你帶回去。」瀋河轉過身繼續做，「對了，副本刷新時間是每天的凌晨一點，你畢竟還要上學，刷副本的時間就你來定好了，另外，如果不是緊急情況，我會先通知你，再召喚，免得你在人群前突然消失......」

  陸陸續續說了一些事，基本上都是在替齊木楠雄考慮。

  瀋河已經開始帶入並且適應作為御主的身份了。

  「沒問題。」

  最後，齊木楠雄拎著滿滿一袋子的咖啡布丁，在腦海里按照說明申請返回。

  瀋河打開的系統虛擬界面也彈出了提示，揮揮手，同意下來後，整個廚房裡就只剩下他一人。

  這麼大的一個房子，卻空蕩蕩的......

  「賈維斯。」瀋河回到自己房間裡。

  「客人，有什麼吩咐嗎？」

  人工智慧賈維斯的聲音出現在房間裡。

  作為托尼的住所，這裡自然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隱藏著各種高科技，智能管家賈維斯更是能無時無刻不監視著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這也是托尼放心的放瀋河住進來的原因。

  「我想要搜索一些網絡上面的東西，能幫幫我嗎？」

  「可以的，客人。」

  聽到回復後，瀋河的目光微微閃爍著。

  首先，要弄清楚這裡是哪個漫威宇宙。

  漫威這個以前老家世界的大IP，最重要的一個設定就是擁有眾多平行宇宙，電影、漫畫、動畫，各自有著不同的劇情甚至是世界觀。

  從之前的聽證會來看，這裡是電影宇宙的可能性最大。

  ......

  與此同時，這個世界的其它地方也因為瀋河的出現，發生變化。

  一大群全副武裝的特警在指揮下衝進布魯克林最混亂的區域，除了已經受到重創的骷髏幫，其它幫派也都被瘋狂攻擊。

  這群平日裡看似囂張的黑幫，在認真起來的特勤部隊面前不值一提。

  猛烈的槍戰只持續了半個小時，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外勤特工從裡面走出到科爾森的身邊。

  「長官，骷髏幫老大已經死了，服毒自殺的，我們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還是來晚了一步......有問出他們的武器是哪裡來的？」科爾森的面色有些沉重。

  九頭蛇這個美國隊長的死敵，他作為隊長的粉絲不可能不清楚，他們兇殘、狂熱、不擇手段，而且極度狡猾。

  「從抓住的小嘍囉口中得知，似乎與布魯克林的警察局局長有關。」

  「警察局局長？」

  科爾森吃了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不用申請搜查令，直接去抓捕。」

  「但是。」特工屬下露出難色，「我們剛剛收到消息，警察局局長也死了，服毒自殺。」

  「......他們可真果斷，一個警察局局長，說拋棄就拋棄。」科爾森晃晃頭，「我們收工回去，把這裡的功勞交給特警。」

  當科爾森回神盾局總部匯報的時候，弗瑞早已經收到了消息。

  「科爾森，你怎麼看。」

  弗瑞坐在椅子上，看起來異常平靜，但是熟悉自己長官的科爾森很清楚，這是他壓抑著憤怒的表現。

  「果斷狠辣，不留一絲線索，很像是九頭蛇的手段。」科爾森實話實話，「但是也不排除是其它的組織模仿九頭蛇的手法，甚至瀋河自身就有自導自演的嫌疑。」

  「自導自演，呵。」

  弗瑞發出冷笑，把一份文件直接甩到桌子上，「我們對他們抓來的九頭蛇特工用了吐真劑，你猜我們知道了什麼？那個特工，是一名神盾局的潛伏特工！而且是五級！我們負責審核的人員都是狗屎嗎？還是說我們什麼時候允許特工在外面做兼職，領著兩份薪水！？」

  科爾森拿起審訊文件，翻了兩下，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這可真是......糟糕透頂。」

  審訊文件上寫著，這名九頭蛇特工自幼就在九頭蛇的基地接受培訓，然後被招收進神盾局內當特工。

  而這顯然與他在神盾局內的履歷嚴重不符。

  會出現這種情況，要麼，就是九頭蛇在履歷作假上掩飾的太好，甚至瞞過了神盾局的調查。

  要麼，就是神盾局內還有九頭蛇的臥底，而且職位不低。

  「我願意接受吐真劑的審核。」科爾森在第一時間表態。

  他很清楚，發生這種事，意味著神盾局內部已經不可信了。

  弗瑞僅剩的一隻獨眼死死盯住科爾森，盯了很久，這才緩緩開口，「不用，如果我連你都不相信，那也沒有誰能夠相信了......科爾森，這件事情，你就先爛在肚子裡。」

  「局長，你的意思是說......」科爾森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嗯，我沒有把那名九頭蛇特工帶回來審訊，就算是神盾局內部也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冰山一角，最多只是懷疑......我們需要時間，需要暗中調查。」弗瑞輕輕敲了敲桌子，「迦勒底的兩人不可能是九頭蛇的人，他們沒必要暴露自己，而且，我們的計劃需要提前了。」

  ......

  整整四天的時間，瀋河一直都宅在托尼的別墅里，刷刷副本，享受一下富豪的奢侈品質。

  也是從升到7級開始，升級的難度越來越大了，每天在地下城十層區域刷一個小時，根本無法讓他升級，齊神在每天都被瀋河餵狗糧的情況下，也只升級到4級。

  主要是因為強化石的使用需要消耗魔力，而瀋河每天自然回體的魔力也只有六十點，導致刷了大把的狗糧在手上，卻沒有魔力餵。

  至於召喚石，一天一顆，全部瀋河存起來準備抽十連保底。

  這樣鹹魚的生活，一直持續到托尼的美女秘書，小辣椒怒氣沖沖的走進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