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這個就是實力嘛
2024-06-02 12:10:19
作者: 東北粘豆包
「我也是聽周邊的病友說,你這邊什麼病都能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過來這邊看一眼。」
話是這麼說,但秦培眼裡又帶著期望,每一個生病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夠痊癒並活下去。
秦培也一樣,但有些東西已經成了事實,既然沒辦法改變,那唯一的方法就是接受。
秦培一邊想著,一邊看著秦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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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慌不忙,誰知把手往秦長生面前一放,秦長生開始把脈之後,秦培就皺起眉頭了。
閻裘樽在旁邊望著,忍不住冷哼。
「這一出整的還挺有模有樣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沒人知道,秦長生也一樣。
林雨凝卻有些不耐煩,直接和閻裘樽說道。
「你還是別在這等著了,去外面吧,別讓我看見你,這討人嫌的東西。」
這話讓閻裘樽有些不滿,但他還是點點頭,直接走到門口那邊。
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看起來是真的不怕死,當然也全然忘記自己剛才求著秦長生出手。
林雨凝卻在這時望著身邊的秦培說。
「你接受化療幾年了?」
秦培慢慢說著自己的故事,很早之前是一個工程師,國外留學回來,工資很高,家裡也富裕,買了好幾套房。
後面秦培結婚了,妻子生了兩個孩子。
雖然有了家庭的責任,但秦培仍然不把這些當成重擔,每天都積極的生活。
但秦培沒想到,就在自己接受單位體檢時,一個不小心查出了骨瘤。
那會秦培還不慌,但是在一年之後,病情直接惡化。
情況急速下降,秦培就知道完蛋了,誰知道才剛化療了半年,大半的魂都要離開了。
「家財雖然還未散盡,但已經所剩不多了,我想放棄治療,這樣就能給我的父母還有妻子以及孩子,多留一些錢,將來也好度過風雨。」
秦培微微一笑,眼裡是坦然的從容。
秦長生卻在這時對秦培說道。
「你這個情況還沒有他的惡劣。」
他指著門口的閻裘樽。
以這傢伙作為例子。
閻裘樽一聽,連忙跳腳,回頭和秦長生怒斥。
「臭小子,你說誰呢?」
看見他那麼生氣,秦長生也沒說話,而是望著秦培的皮膚。
「你瞧你明明是一個小問題,非在醫院那邊接受化療,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早點來我這,就不會變成這樣。」
秦長生都有些心疼了,秦培卻哈哈笑著說道。
「你可別在我這吹牛,要是能治,我認你做乾爹,要是治不好,那我也收下你的這些吉言。」
但凡是能給心裡一個安慰的,秦培都笑嘻嘻接受。
但秦長生卻拍著秦培的肩膀說道。
「我先給你扎幾針,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中醫的魅力。」
秦培沒有說話,而是在旁邊等著。
但這幾針都扎在了他的肩膀上,很快,秦培便覺得整個人都開始變熱。
他皺起眉頭,連忙和秦長生說。
「你確定我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沒事嗎?」
不知為何,心跳突然變得很快。
他總感覺要出事,但並沒有那種事情發生,因為秦長生一直在旁邊把脈,同時不斷的給秦培落下銀針。
看著秦長生熟練又平靜的樣子,秦培心裡更加不安了,連忙和秦長生說道。
「你看著很從容,從業很多年了吧?但為什麼會那麼年輕呢?」
看秦長生樣子,根本就不像一個成熟的中醫,像給師傅打下手的。
「你師傅呢?你應該不是這個醫館的坐鎮醫生吧。」
秦長生笑了笑,沒有回答秦培的這些問題,而是把最後一針落下,隨即看著秦培說道。
「等半個小時就好了,可能會有點痛,但基本上不會有大問題,主要是工作的原因,導致一些脈搏淤堵。」
一淤堵情況就變得複雜了,如果不去疏通,只顧著化療,那麼只會變得更加糟糕。
因為秦長生的解釋,秦培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但看著自己身上的銀針,秦培又覺得這些東西像夢一樣。
他嘆了口氣,隨後望著秦長生說道。
「我是真沒想到,最後兜兜轉轉,居然找了一個……」
後面的話,秦培沒有繼續說,但臉上已然多了些微妙的尷尬。
秦長生似乎知道秦培的心思,當即輕聲說道。
「別說這些,等效果來了再開口。」
可十分鐘也過得飛快,門外站著的閻裘樽突然開始吐血。
他對著秦長生用力招手,可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而肺部的劇烈起伏看得出閻裘樽正在賣力的呼吸。
但他根本沒辦法吸進一口氣,眼看著臉也慢慢白了,兩眼往上翻,好像真的要死了。
秦長生直接走過去,拿著銀針,往閻裘樽身上扎針。
扎完之後,他又把閻裘樽扶進來,
等這傢伙的症狀好些了,秦長生才開口說道。
「你現在不信我也沒辦法了?」
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閻裘樽哪有選擇可言呢?
果然,秦長生的這番話還真讓閻裘樽有些不知所措。
他眼中有淚水閃爍,但最後又消失。
閻裘樽卻望著一旁的人說道。
「你說說這可怎麼辦啊?」
旁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眾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管他。
秦長生卻拍著閻裘樽肩膀說道。
「你還是有出路的,我現在先幫你穩住,至少兩天內,不會發作,但兩天之後的情況就是聽天由命了。」
誰知這話一出,閻裘樽瞬間淚流不止,一個五大三粗的八尺男兒真哭的死去活來,這也讓秦長生迷茫。
但秦長生沒有說話,而是等閻裘樽的情緒緩和了,才開口說道。
「別急,我現在給你扎針。」
很快,那些銀針紮好了,閻裘樽根本感覺不到了半點疼痛。
林雨凝早就摸透了秦長生治病的規律,當即走上前來和秦長生笑著說道。
「一般來說,情況不算嚴重的那些,只要是被你扎針都會痛的要死要活。」
「而情況特別嚴重的,就像他們倆那樣,什麼感覺都沒有。」
秦培和閻裘樽是最好的例子。
但秦長生卻搖搖頭,一把抓著林雨凝的手說道。
「那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