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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愛信不信

2024-06-02 12:10:17 作者: 東北粘豆包

  但秦長生沒想到他這話剛說出,閻裘樽就直接望著眾人說道。

  「是誰把我的狗給撞成這個樣子?」

  旁邊的人都沒說話,林雨凝也懶得理會。

  閻裘樽卻望著自己的小狗嘆氣。

  「真是可憐了你啊,居然被一個破郎中給救了,身上還扎那麼多針,一看就知道很痛。」

  秦長生看著閻裘樽念念叨叨,也看著他把寵物醫院的人叫過來。

  不過在閻裘樽出門之前,秦長生卻突然說道。

  「你先等等,有句話,我一定要跟你講,你已經病入膏肓了,肺裡面的腫瘤再不去處理,馬上就要一命嗚呼。」

  此話一出,閻裘樽瞬間被他惹怒,直接抓著秦長生的衣服說道。

  

  「我看你是真活膩。」

  可下一秒,閻裘樽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才剛動怒,胸口就開始痛了,痛的他上氣不接下氣。

  寵物醫院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秦長生則是在旁邊看著,隨後和身邊的林雨凝說道。

  「我數到一,必須得吐血。」

  「你混帳。」

  閻裘樽抬頭看著秦長生。

  但在秦長生倒計時數到一以後。

  沒想到閻裘樽真的一口血吐出來了。

  林雨凝瞪大眼睛,連忙和秦長生說道。

  「這也太神奇了吧,你這是怎麼算到的?」

  「你們兩個人怎麼還有心思聊天?快想想辦法。」

  閻裘樽也慌了,沒想到秦長生真有實力。

  當然,他也不忘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要是上面有銀針,是秦長生在故意捉弄,那他肯定不會饒恕。

  但上面根本沒有銀針。

  閻裘樽也只是沉默片刻,就直接和秦長生說道。

  「救救我吧,求求你了,別袖手旁觀。」

  下一秒,閻裘樽捂著脖子,直接一頭栽倒在地,寵物醫院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這是幹什麼?碰瓷嗎?」

  他們瞪大眼睛,一個個慌的手忙腳亂,秦長生卻拍著他們的肩膀說道。

  「不是碰瓷,別擔心。」

  說著,他把閻裘樽扶了起來,隨後又拿起銀針給他扎了幾針。

  而閻裘樽的那隻狗因為恢復了一定的元氣,居然跑到閻裘樽的身邊,隨即對著他的臉一頓狂吠。

  聽著狗叫的秦長生有些無奈,但在銀針扎完之後,閻裘樽的症狀也好轉了。

  原本慘白如紙的臉也慢慢多了些血色,當然,閻裘樽大口呼吸的那一刻,眾人聽見的,竟然是他如同抽風機一般的呼吸聲。

  林雨凝愣了一下,連忙和秦長生說道。

  「這傢伙的肺里是真有腫瘤嗎?」

  「當然了,你看我現在跟你開玩笑嗎?」

  秦長生兩手一攤,就算無語,但他還是耐心的等著。

  閻裘樽的情況終於好轉了一些。

  他的意識慢慢恢復了,看見自己的狗恢復體力在旁邊圍著他轉。

  閻裘樽又對寵物醫院的人說道。

  「先把我的狗帶走,別管我。」

  說完,閻裘樽看向秦長生,又低頭看著身上的銀針。

  不得不說,秦長生是真有能力。

  「這個腫瘤的情況嚴重嗎?」

  閻裘樽突然收斂了不少。

  剛才明明還指高氣昂,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現在就變得溫和細雨了。

  秦長生想了想,果斷看著手錶說道。

  「下午還有一些病人要過來,你不如去醫院那邊接受治療吧,我就是一個破郎中。」

  這話算是原原本本還給閻裘樽,也讓閻裘樽有些下不來台面。

  他張了張嘴,最後又垂下腦袋,不得已道歉。

  「我剛才是胡言亂語,這不是太擔心嗎?俗話說的好,關心則亂,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像你這樣的神醫,可謂是天上有人間無,你一定是華佗轉世。」

  他開始一頓誇讚,秦長生有些無語,但也沒說話,而是望著身後的病人。

  「那你趕緊進來吧,馬上下午又有新的病人過來了,可不能耽誤他們。」

  閻裘樽點了點頭。

  秦長生開始把脈,但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足足半分鐘的沉默,也讓林雨凝意識到事情不太簡單。

  「你之前只需要把脈幾秒鐘,就知道問題,稍微嚴重的那些,可能十幾秒,現在這個,你看了將近半分鐘,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這種現象,我還是頭一次看見,真稀奇。」

  林雨凝一臉新奇。

  秦長生卻搖了搖頭,隨後對閻裘樽說道。

  「你也別擔心,頂多是命不久矣,不過好險是碰上了我,估摸著兩個月就能給你治好,但這個過程中,你可能要一直安靜。」

  他要把閻裘樽的啞穴給堵了。

  「為什麼?」

  閻裘樽雙眼一瞪,沒想到秦長生居然讓自己兩個月都不能開口說話。

  這不是在為難他嗎?

  要知道,閻裘樽就是靠著一張嘴,罵遍天下無敵手出名的。

  「你要是不聽的話,那我就不救你了,反正,你就回去醫院查,頂多只有三個月。」

  「我不信。」

  閻裘樽站起身來,他感覺好了很多,又望著自己身上的銀針說道。

  「你把這些東西給我撤下去,我要去醫院查一下。」

  拍個片子看看具體情況。

  秦長生卻搖搖頭說道。

  「不能撤,我要是撤下去了,你就沒命活著了。」

  「怎麼可能?」

  閻裘樽一下子就急了。

  秦長生懶得跟他羅嗦,而是看著手錶。

  「那你在我這等個十分鐘吧,十分鐘之後你就知道。」

  他把銀針撤下來之後,門外突然來了一個病人。

  他帶著一頂破舊的帽子,眼皮耷拉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再配合凹陷的臉頰。

  秦長生頓時明了眼前的人是什麼情況。

  但他沒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閻裘樽則看著手錶,滿臉不屑說道。

  「我就在這等你十分鐘,看看會有什麼情況,要是問題真像你說的那樣嚴重,那我也無話好說。」

  丟下這話,閻裘樽便是冷哼一聲,故意擺出趾高氣昂的樣子。

  他看起來好像真的無所畏懼。

  但秦長生卻看著手錶,又望著眼前的病人。

  「你先坐下吧,不管什麼病,我都能給你治。」

  此人名叫秦培,是一個骨癌患者,已經到了晚期。

  現在這情況屬於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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