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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反應?

2024-06-02 11:23:29 作者: 黃昏吟唱

  這個下午,給夜執陽做飯的錢裴,小臉蛋兒明顯僵硬許多。

  夜執陽一個大直男,自然沒發現什麼,莫茜有所察覺,不過這尊小魔王也沒有多言。

  從去年到現在,她一直緊盯著錢裴,因為她害怕這個借著錢不庭小妹名義和飯主子的女孩兒,會用各種方法接近夜執陽。

  莫茜絕不是無的放矢,主要是錢裴的心思真的很玲瓏,尤其是這段時間,錢裴在自己這裡表現得更平靜了。

  她始終認為反常必有妖,夏清讀上去敲打敲打也好。

  ……

  雖說此次回京都大學,再有一個周,莫茜就會正式迎來暑假生活,可小美人還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在機場裡更是上演了一場生離死別的不舍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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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裴已經沒有閒心情,來肉麻莫茜和夜執陽了。

  即使是現在,她都不理解為什麼在午後,夏清讀會因為莫茜來到長安,而對她進行質問,甚至在最後威脅起自己。

  這兩個女人以前有那麼多小矛盾,不也沒有牽扯到自己嗎?

  但她害怕,即使自己現在背靠著秦省孫秦兩家,她還是害怕。

  她只是在明面上和夏清讀接觸得少,可哥哥嫂嫂能成婚,孫家和秦家能夠鞏固並且在秦省二次提升地位,說白了都是夏清讀在背後一手推動。

  夏清讀還只是夏家小輩中的一員,就能有如此可怕的能量,如果自己真的壞了她的好事,夏清讀先前所說的無疑都會成真。

  而她更不理解,夏清讀既然能坦然接受莫茜遲早是夜執陽的女人,為什麼就這次不行?

  飛機離開長安,飛向京都。

  「莫大美女,這一次是心想事成了?」

  機艙內,望著身旁嘴角掩飾不住笑意的莫茜,錢裴佯裝好奇地問道。

  聽錢裴這麼一說,莫茜反倒一副大姐大派頭,她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反正我遲早都是執陽哥哥的人嘛。」

  「那…」

  錢裴小心翼翼環顧四周一眼,她靠近莫茜小聲問道:「莫大美女這幾天合不合適呀?」

  「什麼合不合適?」

  莫茜精緻立體的臉蛋兒一怔,小美人反應過來後皺眉說道:「按照姨媽期的規律來算,是有一點兒可能的。」

  說到這裡,莫茜又煩悶地搖了搖頭。

  錢裴反倒鬆了口氣。

  莫茜拿這句話堵她也好,說謊也罷,可這個女人的反應騙不過自己。

  很明顯,莫茜此次懷上孩子的概率極低。

  當真正清醒認識到自己和夏清讀的差距,錢裴只希望她能保住現在的身份和地位,而莫茜此次不會懷孕,無疑是給她下了一記保命注。

  至於希望莫茜以後早點兒懷孕,好將夏清讀那個女人氣死,她只能在心裡想想罷了。

  ……

  莫茜走後,夜執陽去孫家溜達一圈兒,看到那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而秦尚刀老爺子又招呼自己喝酒,嚇得夜執陽連忙離開。

  別的老人喝酒都是品磨著喝,這老人雖說是大限將至,可仍是酒酣胸膽尚開張,就連秦霜都勸不住。

  這要是在自己面前喝出點問題,他給這一大家子都不好交代。

  回到家裡,他同樣需要夏清讀給自己一個交代。

  ……

  夏家別墅。

  從孫家那邊帶回來一盒秦省特供糕點的夜執陽,進門之後就一臉怪味地望著夏清讀。

  將夜執陽的反應看在眼裡,夏清讀笑而不語。

  她等夜執陽先發制人。

  「所以,夏小姐真是打算什麼都不解釋?」

  終於,望著坐在沙發上四平八穩的正牌女友,夜執陽忍不住了。

  怎料這話一落,夏清讀也懵了,美人轉過傾國傾城的臉蛋兒,她古怪望著男友。

  「夜公子所說的『都』是什麼意思?」

  「呦呵,還給我打馬虎眼?」

  夜執陽打開糕點遞給夏清讀,皺眉說道:「昨天晚上的事兒,還有…中午叫小裴上去,夏小姐聊了些什麼?」

  「昨天晚上的事?」

  夏清讀嘴角勾起玩味兒笑意。

  「清讀十八歲認識夜公子的時候,那會兒夜公子可是要多單純就有多單純,在浴室門前看了清讀一眼,都會詢問清讀會不會懷孕?」

  「可是清讀還是得說點兒自戀的話,夜公子一直和清讀這麼接觸,並且看到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也成長起來,難道…夜公子就沒有想過享受齊人之福?」

  說到這裡,夏清讀又嬌哼一聲,她說:「清讀不過是幫助夜公子,完成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而且…」

  夏清讀直視著夜執陽的臉龐,她又說:「清讀能覺察到夜公子現在的心情還算不錯,想必…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被夏清讀這麼直勾勾地盯著,青年臉龐頓時一囧。

  他梗著脖子很想反駁兩句,最後還是心虛地轉過頭,給自己點了根煙。

  憑心來說,昨天晚上他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可現在這麼一琢磨,雖說還是有點兒難以啟齒,不過無人擾他清夢的時候,想來自己也會夢著笑醒。

  男人嘛,夢到這些不丟人。

  夜執陽乾咳兩聲後,他似乎反應了什麼,說道:「可是夏小姐昨天晚上的態度很堅決呀,堅決得讓我覺得有點兒反常。」

  夜執陽能覺察到夏清讀昨天晚上的古怪和執拗,奈何作不出解釋。

  「反常?」

  夏清讀嘴角勾起,她輕聲問:「昨天孫青兒分娩的時候,夜公子有沒有感覺到哪兒有點反常?」

  「呃、那是我弟媳婦兒啊!」

  夏清讀一句話又把夜執陽說懵了。

  「清讀不是這個意思,夜公子再想一想。」

  夏清讀催促道。

  這位考古天才身軀後仰在沙發上,他望著客廳的華麗吊燈,臨了說道:「也沒有啊。」

  「一點兒都沒有?」

  夏清讀還在追問。

  對於夏清讀非得要問出個答案,夜執陽眉頭緊皺,再度思索起來。

  沉吟片刻,他說道:「就是那三個乾兒子出生以後,看到錢大設計師虛脫在門口,我反倒很…」

  夜執陽拍了拍腦門兒,他低咦一聲:「我感覺到那一刻…很輕鬆。」

  夜執陽如此形容。

  然後,夜執陽很無語地拍了拍腦門兒。

  「估計是前段時間,錢大設計師刺激我刺激得有點嚴重,看到他那副緊張樣,我覺得很解氣。」

  身旁,夏清讀直翻白眼。

  有錢不庭跟在夜執陽身邊,她這位正牌男友的確有些成長。

  但也只是有些。

  「算了,這些事情也沒法兒解釋嗎,想必師父以後會告訴他的。」

  望著夜執陽,夏清讀如是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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