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是不是找揍!
2024-06-02 08:56:47
作者: 宋九黎
阮夏夏愣住了,她好像聽懂了他說的話,好像又沒有聽懂她說的話。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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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她把他推給了別的女人?
她什麼時候幹這種蠢事了?
分明就是他心有所屬,怎麼還賴到她的頭上?
聶長絕冷哼一聲,「誰跟你說的我喜歡白蓁兒?」
「就……」
他以前明明就是喜歡的,而且認識這麼久,她也不見他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
又是給資源又是安慰陪喝酒的。
這還不叫喜歡?
聶長絕咬牙切齒,「這就叫喜歡?!」
而且對於這幾項指控,跟他有什麼關係!
公司的小活動根本就不會經過他的手!他可是真冤枉,上次在公司樓下剛巧遇見罷了。
這都不行?
還有什麼安慰陪喝酒!
她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聶長絕真想狠狠的咬她一口。
她試探的問了一句。「公司活動真的不是你主動聯繫她的?」
聶長絕咬牙,「不是!」
他哪裡有空管這些小事!
手下的力道又收緊了幾分,「你管這叫喜歡?那你跟陸祁楓的事怎麼算?」
阮夏夏被捏著臉頰,含糊不清。
「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了!」
「是你先不講理!」
「……」
這事解釋清楚之後,好像確實是個誤會。
她又不確定的問了問。
「你……真的不喜歡她啊?」
「你是不是找揍!」
他都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還想讓他怎麼解釋
「哦。」
阮夏夏莫名的心安了。
那她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抱他了。
「那你再讓我抱一會兒。」
她心裡難受。
自己喜歡了這麼久的偶像居然是這樣的禽獸,她心裡落差太大了,太難以接受。
她剛想往他的懷裡鑽,被他用食指抵住了腦門。
「不給抱!」
憑什麼她高興的時候想抱就抱!不開心的時候就把他一腳踹開!
有想過他心裡的感受嗎!
阮夏夏委屈巴巴的嘟著嘴,鬆開了他,自己拿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
「不抱就不抱,幹嘛這麼凶。」
聶長絕看她孤零零的蹲在沙發的一角,心裡跟著難受,雖然嘴上說著不怕,實際上內心應該還是很拍。
聶長絕朝著她招了招手。
「過來。」
「……」
見阮夏夏不為所動。
聶長絕走了過去,坐在她的身邊,「不是你要抱嗎?」
「不抱了,是我活該才招惹了這樣的事情,我自作自受,昨晚謝謝你,我該回家了。」
她起身穿上鞋子,就被他無情的給拖到了自己的懷裡。
她一個沒有站穩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幹什麼!?我都不抱了,不勉強你!」
她想掙扎,被他給抱住了。
「我錯了。」
「恩?」
他莫名其妙這是認什麼錯?
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錯,做錯的是她。
聶長絕道,「你拍的偶像劇不都這麼演的嗎?不管男人有沒有做錯,反正先認罪就對了。」
「……」
「消氣了?」
阮夏夏本來不好的心情,差點被他給逗笑了。
剛才的煩躁心情都被沒了。
怎麼這麼傻!
哼了一聲,「以後少看點這種沒有營養的電視劇。」
「你拍的。」
「那……那我也是工作!」
看偶像劇誰帶腦子啊?。
「心情好些了?」
「恩。」
現在確實沒有那麼難受了。
「既然我這邊解釋清楚了,該你了。」
「我?」
她這裡還有什麼事情?
「昨晚事情我都已經認錯了。」
她這次是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而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
聶長絕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那天分手的時候你說的話是真心地還是因為吃醋?」
「……」
「你不想在這裡說,是想去床上說?」
阮夏夏對上他的眼神,知道他沒有在開玩笑。
嘟囔道,「我承認,我是喜歡你,但是……」
她不確定他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合適。
她的話還沒說完,被聶長絕打斷了,「沒有但是!」
他早該知道她心裡是有他的,不然何必吃白蓁兒的醋。
「……」
「睡了這麼久不餓嗎?」
她早就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她居然睡了這麼久了。
聶長絕把她拉起來,「我做了一些吃的,將就著吃。」
她坐在桌子邊,聶長絕很快端了幾盤菜上來。
看色澤還挺不錯……
她也不客氣的拿著筷子開始吃,剛吃一塊就受不了。
「怎麼這麼辣啊!」
「有的吃就不錯了,吃不完別想下桌!」
她明明記得他的手藝還是很不錯,怎麼……
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要不要這麼幼稚!你明知道我吃不了辣!」
「吃不吃。」
「……」
一想到上次她跟陸祁楓親親我我,他心裡就不舒服!
阮夏夏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我吃多了辣胃痛,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這樣你還想讓我吃,那我就吃吧。」
「……」
她剛拿起筷子就被他奪了過去。
「上輩子欠你的!」
阮夏夏得意的笑了笑?,「我想吃小蛋糕。」
「不准吃,吃甜的對身體不好!!」
「你該不會還在記恨上次的事情?是陸祁楓自己要來的,跟我可沒有關係。」
聶長絕似笑非笑,「哼!就允許你吃醋?不想允許我幼稚?」
阮夏夏實在無話可說。
結果兩人泡了兩碗泡麵吃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我要去片場,下午還有一場戲。」
「我送你過去。」
阮夏夏先回家換了一身衣服。
然後去了片場。
昨晚跟她一起的那兩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必須先得弄清情況再說。
阮夏夏到了片場,遠遠的就看見那個女人。
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樣?。
她記得昨晚她沒有怎么喝酒,她走的時候她還是清醒的。
說不定禽獸的只有戚羽白一個人。
她們沒事就好。
只可惜她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她就算想讓他付出代價也沒有證據。
阮夏夏今天就只有一場戲,拍完之後正準備走,那個女人走了過來。
「有空聊聊?」
「……」
阮夏夏讓小助理先出去了。
「什麼事。」
「昨天晚上你跟戚羽白走的?」
阮夏夏道,「昨天晚上我被我朋友從水吧的門口帶走了,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我知道不對勁。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陸曉點了一支煙。
「你說呢?」
她這麼一說阮夏夏也就明白了。
他們這一行有多髒人盡皆知。
本就不應該抱有希望。
陸曉道,「不得不說你真幸運,但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這樣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