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沈沅芷吃醋了
2024-06-02 07:46:36
作者: 扶蘇公子
這場宮廷動亂,最終還是得到了沈沅芷想要的結果。
比起前世的血流成河,她已經將傷亡降到了最低,最終也不復自己的初心,讓龍司睿這個渣男受到了懲罰。
緊張的情緒一放鬆下來,她便感覺渾身疲憊,想要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覺。
可是回去之後,她卻發現房門緊閉,怎麼都推不開。
她竟然連自己的房間的進不去了!
她用力敲門,可裡面卻沒有半點回應。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搞的鬼!
好啊,他不開就算了!反正這偌大的將軍府又不是只有這一個房間,大不了她去住別的地方!
她氣呼呼轉身便走。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股不可抵抗的強大氣場將她生生吸了進去。
「鳳無暇,你到底發什麼瘋?」
沈沅芷剛準備發怒,這時她的目光,卻被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銀色面具所吸引。
「該死,本尊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許把我當作別的男人,尤其是那個傻子!」
還是熟悉的語氣,就連惡劣的態度都是那般惹人生厭。
沈沅芷冷冷說道:「你是不是以為這樣很好玩?」
「玩什麼?」
「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該不會到現在還要懷疑本尊的身份吧?你看看本尊的眼睛,再看看面具下的這張臉,哪一點像那個小傻子?」他竟然還有心情跟她做出解釋。
沈沅芷也知道,說出去任誰都不會覺得他們相像。
可是現在,她已經不會通過表象來判斷問題,而是一切遵從自己的直覺和本心。
當初跟鳳無暇走在一起,只是為了擺脫龍司睿不得已而為之。
如今他已經伏法,或許,她與他,或者鳳無暇之間的緣分也走到了盡頭。
對她而言,他是誰,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不想跟他在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爭論,索性跳過這個話題。
「那一日,你怎麼會出現在宮中?」
她心中隱隱有個期盼,他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來。
男人嘴硬說道:「你該不會以為本尊是為了你才會去的吧?不過就是為了湊個熱鬧而已。」
如果讓這個女人知道他如此在意她,肯定更加有恃無恐了。
「你這個熱鬧看得可真夠及時的,隨便一出手,便救下了丞相府的千金,成功解決了我們的危機。如今新皇正到處派人調查那日救人英雄的下落,定會加官進爵重重有賞,看來我應該立即把你供出去才對。」
她名義上是誇讚他,實際上是挖苦吧!
男人仔細琢磨了一下她的話,突然壞壞一笑:「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什麼?」
沈沅芷心中突然一沉,他在胡說八道什麼?
吃醋?因為他?
這個玩笑真的是一點都不好笑,還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男人突然向著她逼近,在他的攻勢之下,她竟忍不住節節後退,一直退到牆角。
「你是不是以為,本尊是特意為了救那個相府千金才會現身的?所以你因為這件事情心裡不舒服,對不對?」他眼神不禁開始發亮,語氣更是隱隱帶著幾分激動。
為什麼現在不敢跟她坦白真相?
是因為他太了解這個女人的性子,一旦受到背叛,便會豎起全身的鎧甲保護自己。
在確定她對他真正產生感情,且不能自拔之前,他不敢說出這一切,生怕她會一氣之下離開他。
所以,他才想迫切地想要證明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殊不知,這句話在沈沅芷心中,究竟掀起了怎樣一番風浪。
樓丞相對朝廷忠心耿耿,他的女兒更是深明大義,寧死不屈。
樓婉兒能夠得救,她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不不舒服?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覺得自己心裡好像真的扎了一根小小的刺,被人觸動的時候,便會隱隱作痛。
「我就算不舒服,也是因為同情樓姑娘!以她那麼貞烈的性子,若是知道被你這樣一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所救,怕是避之唯恐不及吧!」
男人不禁憤恨握緊拳頭,在她心中,他就是這樣一個形象嗎?
就算他殺過人,也都是一些跟蓮夜宮作對之人,況且遇到她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開過殺戒了。
唯一一次殺人,便是秘密處死那幾位長老,可也是為了保護她。
當然,這些事情,沈沅芷根本不可能知道!
男人一怒之下,便也冷笑起來。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人家婉兒姑娘不止對我千恩萬謝,而且還大獻殷勤,想要對我以身相許呢!」
「是嗎,那你就去娶了她啊!」
沈沅芷竟一下子動了氣,覺得身體有些不適。
看到她這個樣子,男人哪裡還敢繼續跟她吵架,連忙過去扶她。
「你怎麼樣了,要不我現在就去抓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
「不用你管!」沈沅芷一把甩開他伸過來的手。
「你肚子裡懷著的可是本尊的孩子,本尊不管你,誰管你?」他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眼神里流露出的都是擔憂。
沈沅芷忍著不適,賭氣說道:「你接近我,只是因為孩子的原因吧!其實你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真正在乎過我!」
不是這樣的!
他如果不在乎她,怎麼可能暗中為她做出那麼多的事情?
只是她現在對他態度還是那般冷淡,他如果這個時候便承認一切,豈不是會讓她牽著鼻子走嗎?
「你以為什麼人都配有本尊的孩子嗎?本尊只是生氣,你懷著身孕,卻天天為了別人奔波勞累,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所以才會說出那些話的。」
他已經很委婉地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了,她應該能聽得懂吧!
卻不想,這話落在沈沅芷耳中,便成了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其他。
不然,他為什麼不敢正面做出回答?
於是,她便氣呼呼說道:「用不著你管!這兩個孩子在我的腹中,與我骨肉相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兩個在感情中同樣幼稚的人,還在進行最後的極限拉扯,不較勁到最後一刻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