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綠茶味很濃
2024-06-02 07:34:23
作者: 聞人姑姑
就在霍冬冬和俞珊拽著司清不讓她去攔車的時候,宋朗明的車子緩緩的停到了司清面前。
禹傲清搖下車窗怯生生的看了司清一眼,一副欲語還休的表情坐在車上猶豫了好一會,這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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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宋朗明的車子太過招搖了還是因為禹傲清和禹司清這對姐妹的事太過有八卦味道,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路上已經圍了一圈人。
「姐姐,我聽說你在校外租房住了是嗎?」
司清擰了擰眉,有點不太明白禹傲清這是唱的哪出。
前兩天在家的時候她看到自己可還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這眨眼間怎麼連姐姐還叫上了。
司清沒吱聲,一旁的霍冬冬卻忍不住了。
「司清住哪關你屁事,怎麼?就興你在校外買房住,還不信我們在外面租房住了?」
「不是的不是的!」霍冬冬話音剛落,就見禹傲清連連擺手加搖頭,化著精緻妝容的眼睛裡跟著就蓄上了眼淚。
「姐姐,我那明明有空房間你為什麼不去我那邊住,開學前我就問你要不要去我那住,你說不要去,我以為你是喜歡宿舍的氛圍,也就沒強求你。
沒想到你轉眼就去我們小區租了房子住,要不是我同學告訴我,我到現在還蒙在鼓裡呢,姐姐,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你明知道我一個人住在那邊害怕,你為什麼情願出去租房住都不去陪我一起住呢?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罵我了!」
禹傲清說完,一直蓄在眼中的眼淚終於隨著她的話音落地也跟著滾落了下來。
眼淚甫一下來,禹傲清連忙抬手去擦,那委屈的小樣子還真是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
司清冷冷的看著她,靜靜的聽她把話說完,這才算是明白了她是幾個意思。
她和禹傲清的尷尬關係托她的福,昨天一天司清的同學,甚至是同系的人,基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這算是做下了一個正室嫡女回歸的鋪墊,然後她上來就擺出了自己做小伏低請她來家裡同住。
但是司清不識好歹不但不去,還故意在外面租房子住,還租在同一個小區,不知真情的吃瓜群眾們便會逕自聯想這是司清做出的一個反擊行為。
說是反擊行為,卻也顯示出了司清的小家子氣,即便是嫡女又如何,上不得台面終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緊跟著她又直接質問司清為什麼那麼討厭她,這一個正室的女兒一個小三的女兒,大傢伙都是有文化的人,莫說已經鋪下了那個鋪墊,便是沒有,大傢伙用腳指頭也能想像到司清為什麼討厭她了。
最後她又說禹城又得罵她了,禹城有多寵她在前兩年大傢伙那可是有目共睹的,禹傲清在禹城那絕對是公主一樣的存在。
可現在因為司清的回歸,所以導致禹城不喜歡禹傲清了,為什麼不喜歡呢?總不可能只是因為她回家了禹城就突然不喜歡這個女兒了吧。
究其原因那自然是因為司清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再輔以最後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林妹妹樣,司清這個爭風吃醋的惡姐姐形象算是徹底坐實了。
想通這幾點,司清非但沒生氣,反而還來了興趣了。
這可比之前在家的好玩多了。
唇角微微上揚,司清上前一步來到禹傲清面前,看的禹傲清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最後身子一軟跌進了正好從車上下來的宋朗明懷中。
宋朗明一把扶住禹傲清,心疼的模樣溢於言表,輕聲安慰一聲,宋朗明轉頭看向司清,是橫眉冷對。
「禹司清,你夠了,你父母上一輩的恩怨跟傲清又有什麼關係,你如此咄咄逼人未免太過分了吧!」
宋朗明話音剛落,一旁早氣的不行的霍冬冬上前一步譏笑一聲道。
「呦,沒看出來啊,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綠茶的兒子閨女果然茶味很濃啊,閣下這茶藝能達到國家一級茶藝師的水準了吧。」
「霍冬冬,你別太過分了,看在霍叔叔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你也別欺人太甚了!」
「哎呦喂,您可千萬別,我爸可沒您這樣的大侄兒,您可千萬別看我爸的面子,因為啊,你真不夠看!」
「你……」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今天姐們還就是見不慣你們這種欺軟怕硬的醜陋嘴臉,我家司清好好的走著路,你們開個小破車把人攔這。
我們一句話沒說,禹傲清這小嘴叭叭叭的說了半天,說完以後還自顧自的抹上了淚,我敢問我們是打您二位了還是罵您呢?戲這麼多您怎麼不去白戲上學呢,幹嘛跑醫學院來呢?」
「霍冬冬,你太過分了!」
宋朗明簡直被霍冬冬給氣瘋了,什麼也顧不得抬手就想打人。
就在他的手剛到霍冬冬面前的時候,一直沒動的司清突然一把攥住宋朗明的手腕,緊緊的捏在手中。
宋朗明比司清足足高了大半頭,加上他又是學體育的,看著清秀英俊,可那一身腱子肉卻不是假的。
讓司清攥住自己的手腕,宋朗明越發惱怒,甩手就想掙開司清的手。
「啊……」
宋朗明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易甩開司清的手,可沒想到胳膊剛一用力,一股抽筋一樣的疼從手腕的地方迅速蔓延至整條胳膊。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手筋要被人給抽去一般。
疼的宋朗明一張俊臉瞬間扭曲煞白,額上跟著冷汗沁出,看向司清的眸子裡滿是不敢置信和恐懼。
見宋朗明那樣,司清眸中泛起一道凌厲的寒光,突然湊近宋朗明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到。
「是不是很疼?疼就對了?因為這是從地獄之中爬出的惡鬼,帶著滔天的冤屈和憤怒化為的力量,宋朗明,別以為跑了就能當做什麼事都沒做過,你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那地下屈死的怨鬼知!」
「你……你到底是誰?」
「我?宋大少還真是貴人多忘事,臘月二十七那天,我們不是在司家別墅剛見過?」司清說著唇角突然漾起一個詭譎的笑。
「你……啊……鬼啊!」
驚恐的看著司清,宋朗明突然像是中邪了一樣,用力的甩開司清的手,也不管禹傲清了,連滾帶爬的爬上了自己的車子。
在禹傲清不解和埋怨的眼神中一溜煙的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