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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渣爹的套路

2024-06-02 07:34:00 作者: 聞人姑姑

  聽著朱亞潔的話,司清臉色頓時如寒如堅冰一般。

  禹城一見這樣,忙扒下朱亞潔身上的大衣,對一邊的陳媽道:「去把太太的黑色大衣拿下來。」

  禹城的息事寧人卻讓朱亞潔再次跳了腳。

  

  「禹城,你別太過分了,你不怕觸霉頭我還怕觸霉頭呢,要讓我去,我就必須穿著這一身紅大衣,不然誰愛去誰去,老娘還不伺候了!」

  「啪……」

  朱亞潔話音還沒落地,就聽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禹城捏著打疼的手,怒道:「今天你要不去就給我滾回你的娘家去,從今以後別再進我禹家的門。」

  朱亞潔被禹城這一巴掌給打蒙了。

  結婚這麼多年,他雖然在外面也有花頭,回到家裡他卻絲毫不敢怎麼對她凶,可現在他不但凶了自己還打了她。

  陳媽拿著黑色大衣下來,禹城看了一眼,指著朱亞潔的鼻子怒道。

  「還想過下去就給我穿上衣服滾出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清清我們走!」

  說完這話,禹城帶著司清便出了大門,一點等朱亞潔的意思都沒有。

  司清本以為朱亞潔還要磨蹭一會,可沒想到她們剛上車,朱亞潔就穿著黑色大衣一臉不情不願從裡面出來。

  坐上車也是一聲不吭,耷拉著腦袋坐在那裡畢恭畢敬。

  司清看著她那樣,估摸著肯定是陳媽對她說了什麼,不然她斷不至於這麼聽話的就上了車。

  畢竟剛才吃早飯的時候她對禹城上的那點小手段陳媽都是看在眼裡的,此刻她再如何囂張也是不敢當著禹城和她的面叫囂什麼。

  扯了扯嘴角,司清也沒說什麼,只禹城重重的從鼻孔里嗤了一聲,然後讓司機出發往城郊過去。

  相較於市裡的熱鬧喧騰,郊區的墓園裡則顯得格外的冷寂荒涼。

  風裹著地上的枯葉發出可怖的咆哮聲,整個山頭寂靜一片,除了風聲便是三人踩在枯葉上發出的窸窣聲,連一點活的氣息都沒有。

  一路蜿蜒而上,朱亞潔踩著高跟鞋沒一會便累的走不動道,剛要停下,司清一個眼刀子過去,嚇的朱亞潔忙拽著禹城的胳膊躲了過去。

  等到了司珍墓前,朱亞潔早已累的像個死狗一般。

  靠在一邊的石頭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司清從包里拿出供品一一擺好,不等她開口,禹城突然噗通一聲跪到了司珍墓前。

  跟著嚎啕大哭起來。

  一邊哭著嘴裡還喃喃的說著什麼,嗚嗚嚕嚕的司清也聽不真切,只看著他的態度卻是誠懇。

  這讓司清早準備好的一肚子狠話卻無處可說。

  轉眼瞪了朱亞潔一眼,司清沉聲道:「怎麼?我讓你來當招魂旗立著嗎?你與他暗通曲款,珠胎暗結,登門入室趕我母女,如今在我母親墓前,你就沒有一點羞恥愧疚之心嗎?」

  「禹司清你別太過分了,我已經來了,你還想怎麼樣?」

  朱亞潔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此刻讓司清這麼沒頭沒臉的數落了一番,早把陳媽囑咐的話給忘到了腦後,衝著司清就叫了起來。

  司清只以為她真收斂了脾性,沒想到她還那麼猖狂。

  也不言語,司清直接上前一把拽住朱亞潔的手腕,帶著她來到司珍墓前,指著司珍的照片,怒道:「你給我好好盯著她看看,你睡著她的丈夫,住著她的房子,占著她的財產,害的她有家不能回,連死後都要躺在這淒零苦寒之地,你就不怕她夜夜入你夢中找你索命嗎?」

  「你……」

  「給我跪下!」

  朱亞潔還要反駁,剛張嘴,司清突然怒吼一聲,跟著抬腳衝著朱亞潔的後膝窩狠狠的踢了一腳,朱亞潔膝蓋一彎,『噗通』一聲跪到了司珍墓前。

  鬆開朱亞潔的手腕,司清揪住朱亞潔的頭髮用力將她的腦袋往地上摁去。

  「咚咚咚……」只聽四聲悶響,朱亞潔額頭上沁出血來,司清這才鬆開朱亞潔的頭髮。

  對著墓碑上那個露著恬淡微笑的女人道:「你看到了嗎?我帶著她向你賠罪來了,你在泉下有知也能長舒一口怨氣!」

  禹城原本還在旁邊裝著夫妻情深的模樣,被司清這突然的動作給嚇的連眼淚鼻涕都忘了擦,就那麼滴溜溜的掛著長長的一串清水鼻涕在那呆呆的看著司清。

  就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眼底全是震驚和狐疑。

  司清懶得看他,起身拍了拍手,嫌棄的在身上擦了擦,這才冷冷道:「下月六七之日,按司家的規矩將她風光起葬,迎回司家墓園。」

  「啊,是,是……我一定將你媽媽葬回司家的墓園。」

  得了禹城這話,司清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墓碑,轉身便要下山。

  禹城見司清要走,忙起身追了上去。

  朱亞潔原本被司清砸的頭昏腦漲,連站都站不起來,還沒緩過來,就見司清和禹城都走了,也顧不得那麼多,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不堪的追了上去。

  「清清,爸爸帶你搬家,把你們的東西都搬回家怎麼樣?」

  到了山腳下,禹城試探性的小聲問到。

  司清轉頭,眯著狹長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用了!」

  他打的什麼主意她一清二楚,那個家她是要回的,但是卻不是現在。

  「唉,爸爸知道你心裡有氣,不肯原諒我,爸爸不怪你,可是如果你媽媽知道你孤身一人在外面飄著,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你媽媽她該多難過啊!」

  「……」

  司清有點無語,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無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初他把人趕出去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她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怎麼就不怕她們難過?

  現在人都沒了卻跑這來當好人,這是膈應誰呢。

  見司清不說話,禹城只以為她心裡有所鬆動,忙接著說到:「清清,跟爸爸回去吧,爸爸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爸爸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禹城說完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司清面前,大有司清不同意回去他就不起來的意思。

  「你若是不同意回去,爸爸就跪死在這邊,日後也沒人將你媽媽的骨灰接回去了。」

  「你……」

  司清氣噎,曉得她在意司珍,他竟然拿司珍的骨灰來威脅她。

  好,既然他這般殷切的請自己回去,那她就回去好了,只是她若回去,最後是誰算計誰,那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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